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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寒冷的北風還要冷冽。
過去逛街是她的最愛,現在她卻覺得那些令人看到眼花撩亂的商品已經勾不起她絲毫興趣。
她只是很緩慢的沿著每個街道走,打發時間,也發洩掉自己多餘的氣力。
她不想回到住處後還有多餘的體力及精神去多想過去的傷心事,更不要有多餘的心思去思考未來,她只想安安靜靜的,好好的睡一覺。
醉,也許是個不錯的法子。
趙文婷看見一間居酒屋,於是走了進去,找了最角落的位子坐下,以英文與服務生進行溝通。
日本人喜歡會講英文的人,尤其是年輕人,所以當她說著英文的時候,四下的人都對她投遞過來好奇又感興趣的眼光。
沒有理會那些注視,她點了杯酒精濃度略高的烈酒,結果自然又引來一堆異樣的眼光。
在日本,女人喝酒絕對不奇怪,在任何場合,總可以看見滿臉紅通通的女人和男人並肩而坐。
吃飯中喝點小酒,是日本人的習慣,尤其是在這種寒冷的冬末,酒似乎更是少不了的一種飲料。然而她這孤單外國人的舉止,卻讓人不得不好奇。
她點烈酒,是存心讓自己醉的,然後希望在抵達住屋後可以一覺到天亮。
可是,酒一入喉,她就差點吐出來。
太烈太辣了!這種感覺好像火從喉嚨燒下去,一路到肚子。
但,在熱辣之後,取而代之的卻是溫曖,酒精一入了肚,就讓身體不自覺得暖和了起來,難怪人們愛喝酒了,一點小酒讓血液活絡,其實也不是壞事。
可是,熱辣卻也讓她眼角進出了淚來,如火烈酒燒過身體,讓她連眼眶也熱了起來,似乎連帶的把她傷心的情緒也燒旺了。
關注的眼神、好奇的眼神不斷投注,趙文婷感到越來越不舒服。
一口飲下了那杯烈酒,她快速的結帳離開。
一路狂走,她的淚水也沒有停過,“什麼酒可以澆愁!根本是騙人的!”她只覺得苦加上熱辣反而一發不可收拾。
攔了計程車回到住處附近,下了車的她開始感覺頭暈目眩,八成酒精在體內作祟。
好笑的是她暈到連手上的鑰匙都插不進鑰匙孔。
“該死的!”她已經奮戰到快要站不住腳,胃好像在翻騰,波濤洶湧得想往嘴上衝。
她好想吐!
“真受不了!不會喝酒還唱成這樣!要是碰上壞人怎麼辦?”
暴怒的聲音好熟悉,趙文婷搖晃著身體轉頭,昏眩的眼看見個熟悉的身影,“不可能我一定是太累了你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八成是酒精在作祟,她晃了一下,身子不穩的往後一倒,就跌入他的懷裡。
是夢也好,她已經累得不想再做任何努力,身子一灘,她把重量都丟給了夢中的他。
***
沒看過這麼笨的女人,竟然就這樣昏睡了,萬一她倒進去的懷抱不是他的,那她豈不是要羊入虎口?
一想到這一點,戚靛青就忍不住生氣,更決定要懲罰她一下,好讓她記取這個教訓,免得她以後不懂得保護自己。
可是,邊解著她的扣子,他自己卻已經起了強烈的反應。
這一刻他才想到,被戚榮達那一鬧,他錯過了自己的新婚之夜。
不成!他得要補辦才可以!
下定決心,他手腳就越發的利落。
“別鬧我好想睡覺”趙文婷在睡夢中胡亂撥開那吵她好眠的罪魁禍首。
“那可不行,你不說一聲就落跑,我得好好懲罰你這個落路新娘。”他的手沒停過,身體的熱讓他更是欲罷不能。
“嗯”酒精的作祟,加上他不停的挑逗,睡夢中的她也開始感覺渾身發熱,“好熱”
努力撐開惺鬆的眼,看見戚靛青的她仍然以為自己在做夢,但是夢中的戚靛青好溫柔,她不太想醒過來。
可是,這個夢也太真實了,她感覺他的手不住下滑,更抵達到她最私密的地方,下意識的,她攏齊雙腿,想拒絕被他侵入。
“不,”她昏沉沉的抗拒。
“噓!放鬆身體,你夾住我的手,我就不能移開了。”他輕柔的在她耳邊吹氣,甚至以舌輕輕舐。
她全身發軟得鬆開雙腿,卻讓他的手更肆無忌憚的長驅直入。
“啊”
“噓”他放緩動作,並且輕聲安撫。
在他不住的愛撫安慰下,她再度放鬆身體,任他在她的身體自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