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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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側有一處淤青,那是抽血的位置。
注意到白筱目光停留之處,蘇蔓榕忙放下了捲起的衣袖,說話的口吻異常溫柔:“怎麼過來了?”
鬱景希已經搶先一步,晃了晃手裡的袋子:“大伯母,小白還給你買了銀耳紅棗湯。”
蘇蔓榕看向白筱,目光殷切中又帶了些期待。
白筱接過孩子手中的袋子,拿出裝了銀耳紅棗的盒子,對還站在門邊的蘇蔓榕道:“涼掉就不好吃了。”
剛才在餐廳,鬱景希嘴甜地哄著工作人員多給了他一個小碗一個勺子。
蘇蔓榕坐在床邊,目光跟隨在白筱身上。
昨天她給徐敬衍打電話,詢問白筱在首都的情況,結果卻得來白筱被綁架的訊息,她驚慌失措,又不敢冒失地告訴婆婆,原打算一個人趕來首都,但沒算到的是,鬱景希趴在門口偷聽了她講電話。
小傢伙當時的原話是:“你要不帶我一起去,我馬上大聲告訴所有人,小白被綁架了!”
看到小胖手捧著一次性小碗,湊上去跟白筱要銀耳紅棗的鬱景希,蘇蔓榕挽起唇角,心中欣慰又酸澀。
血緣確實奇妙。
即便他現在還不肯喊白筱媽媽,但無形中已經承認了她。
白筱抬頭,想叫蘇蔓榕過來吃銀耳紅棗,發現她一直盯著自己。
“護士說你沒吃早餐,先喝點這個,過會兒我再下去買午飯。”白筱把盒子端給她,補充了一句。
蘇蔓榕拿著盒子,低頭看了看銀耳紅棗,又抬頭望著白筱:“不用跑上跑下那麼麻煩,我不餓,要是想吃,我自己可以下去買的,你也受傷了,要注意休息。”
白筱臉上的紅腫已經消下去,但還是有隱約可見的五指印,脖子上的傷口結了痂,但也隱隱作痛。
見她伸手去碰自己的脖子,蘇蔓榕緊張地問:“是不是扯到傷口了?要不要緊?”
“沒事。”白筱其實只是下意識地想摸,看她擔心,放下了自己的手。
旁邊的鬱景希口齒不清地補道:“昨晚上還摟著爸爸哭呢。”
“我什麼時候”白筱看了眼蘇蔓榕,把小傢伙的臉轉過去,“好好吃銀耳,再多話,到走廊上去吃。”
鬱景希哼哼唧唧,捧著小碗背過了身。
白筱見蘇蔓榕憂心地看著自己,只好解釋:“他瞎說的,你不用理會,我就是受了點皮外傷。”
“昨天,他們真的沒有欺負你嗎?”
蘇蔓榕望著她臉頰的傷痕,還是心有餘悸:“這些歹徒怎麼這麼膽大,敢在首都做這種事。”
“已經報警了,警方那邊過些日子應該就會有進展。”
說完這話,病房內安靜下來。
白筱坐在床邊,手指揪著身下床單,看向蘇蔓榕略顯蒼白的臉色,躊躇了會兒,還是開了口:“你剛抽完血,最好留院觀察幾天,等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再回去。”
“我沒什麼大礙的。”
因為白筱突然的關心,蘇蔓榕有些高興,臉色紅潤了些:“她救了你,我輸點血又算什麼呢。”
“你生苡薇的時候是不是很辛苦?”
蘇蔓榕驀地看向白筱,顯然沒想到她會忽然轉了話題。
白筱曾經之所以怨恨蘇蔓榕,是因為在她清醒後明知道自己的存在,卻還是帶著另一個孩子遠走他國,甚至連生身父母也沒去顧及,但這些怨跟恨,隨著時間在慢慢地流逝,在她喊徐敬衍‘爸爸’時,在學會漸漸去放下。
每個人的人生經歷不同,有著屬於自己的苦衷,不同性格的人面對事情,所作出的決定也不同。
鬱政東過世後,蘇蔓榕會帶著鬱苡薇出國,或許是一種自我的放逐跟懲罰。
“我聽說,熊貓血的女人,生二胎很危險。”白筱說這話時,語氣略顯彆扭,神情也不自在。
更像是在沒話找話說。
蘇蔓榕扯了下唇角,笑得極淡,像是在回憶往事:“我當時並不知道自己生過孩子,只是政東有一回,跟我商量,要我拿掉肚子裡的孩子,為此,我還跟他發生了爭執,最後,他拗不過我才答應生下苡薇。”
“後來我恢復記憶了,才知道自己當時那麼做,是有多麼危險,一旦我跟孩子引起血溶,後果不堪設想。”
蘇蔓榕發現白筱沒再說話,抬頭,看向白筱,以為她不想聽自己跟鬱政東的事情。
這還是她們之間第一次這麼心平氣和地坐著說話。
“你吃過午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