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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怨懟只是個勸慰自己的說辭罷了。”
翌日,匆忙處理完軍政要務的高辭一路風塵僕僕的直奔到王宮求見太子,直等到午時才見到姍姍來遲的太子陳鈞。
太子有些懶散的橫臥著問他:“高將軍何事求見?”
“那名劫走宋霖的叛國賊子可還關在獄中?”
“自然還在,高將軍有何疑問?”太子聽言立即坐起了身。
高辭一揖,肅然道:“仍舊是那句話,希望太子可以將此事交由我來處置,審訊的話我應是比太子在行吧。”
陳鈞微微眯起了雙眼看著高辭道:“你在威脅我?”
“不敢。”高辭面色沉穩絲毫不畏,氣氛瞬時變的凝重而危險。
“不行不行,高將軍請回吧,若再妄議此事我興許會忍不住在父王面前進些讒言,弄不好高將軍這職位就沒有了。”太子咧嘴一笑,卻看不出任何笑意。高辭低頭皺眉,不禁咋舌,心下一嘆只得說:“哈,將軍之位來之不易,我還不想丟了這份美差,太子必然能處理好此事,是我多慮了,告退!”高辭心中有些憤憤,卻也不能奈他何,說罷便轉身要走,陳鈞一下攔住他笑道:“過會兒陪我去練練箭,如何?”
高辭心下冷冷一笑,表面卻謙恭的說:“太子盛情,自是不敢推脫。”
“如此便好。”陳鈞狡黠一笑,拍了拍高辭的肩自行整備去了。
冬日午後的靶場雖有豔陽卻感覺不到多少暖意,太子只是自顧自的一箭又一箭的射向靶子,幾乎每一箭都命中靶心。高辭坐在一旁默然地看著,不知他究竟是何用意。
陳鈞身邊那名貼身的小太監見二人俱是緘默不語,便走到高辭身邊說道:“今日看來,太子心情似乎不怎麼好呢,將軍要不就此迴避了?”
“太子這是故意要給我臉色看,我就按他的心意看到底便是了。”高辭整整衣袖拿上弓箭也走至靶前,迅猛的射出一箭,亦是直中靶心。
“哈哈哈,高將軍果然好身手,要是當初欲拉弓射死宋霖之人是你的話,也許也就不會有這麼多後顧之憂了。”陳鈞放下手中的弓看向高辭。高辭淡淡一笑,說:“太子射術高超,高辭不及太子之萬一。”
陳鈞聞言將手中的弓箭扔在地上冷笑道:“莫非有求於人的時候,不論是誰,說話都百般殷勤客氣,滿嘴皆是奉承之言,竟連你也不例外。”
“高辭惶恐。”他說著這話時卻並無惶恐慚愧之意,只是漠然的看著落在地上的弓箭。
陳鈞驟然怒道:“你惶恐個屁!你以為我沒看見燕國王宮前,她抬頭的時候,你腳下分明都站不穩了,你知道她是何身份吧?!知曉此事卻不向我稟報,還意圖將其帶去別處詢問,高將軍,你莫不是串通了宋霖意圖謀反吧?!”
“想不到,太子眼力可真好。認識她是真,叛國謀反卻並無此事。”高辭也扔下了手中的弓箭,毫不避諱的與陳鈞四目相對。
“她劫走宋霖,而你與她相識,不免讓人想到高將軍是否也與此事有關。”
“太子既然已經說到這份上了,那我也只能挑明瞭。”高辭笑笑,繼續道,“我本想納她做將軍夫人的,倒不想她是燕國人,一心只想幫宋霖,其餘的事我從不干涉也不知曉。人都在太子手裡,何不去問她,到時一問便知我是否叛國了。”
“將軍夫人啊,總聽聞你素來少近女色,當初靈璣的事也是,雖說不是你的錯,但終究打仗不該帶著她到處奔波,還兩次為你捱了板子,可你現在怎的”
“這些陳年舊事還請太子莫要提起,錦樂公主當初隱匿身份,臣並未察覺,她是金枝玉葉又是大王最疼愛的一位公主,若一開始便知曉她的身份我也不至闖下如此大禍。”耳中剛聽到“靈璣”二字,高辭臉上略略顯出了不悅,表面卻還恭敬如初,無甚不妥。
陳鈞垂著眼,顯然心裡也不怎麼暢快:“也不是舊事了,不過兩三年而已。你大約不知道,父王那時心知你做了大將軍又堪堪擊退了北戎,朝中無人能在戰事上與你匹敵,你又掌握了兵權,唯恐將靈璣下嫁於你更會助長了你的氣焰,結黨營私反對朝廷不利,所以才生生把她的請願回絕了。你應是知道靈璣的性子,不哭不鬧只做些傷害自己又讓人揪心的事。那天她在父王寢殿外跪了整整一夜,最後把父王惹惱了,便一道懿旨命她遠嫁匈奴和親。”
高辭一怔,此事他的確從未聽聞,原本無甚愧疚的心卻稍稍起了波瀾。陳鈞沒有注意到他的神色,繼續說道:“誰知諭旨還未昭告天下,人也未踏上匈奴疆界,她便一反常態的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