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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似乎X機構也幾乎是同一時期建立起來的,對這些異常能力和現象的重視提升到了國家的程度,開始系統地收集和研究。
寇雲聽得津津有味,嘆息著說:“唉呀,要是我早出山二十年,別人看見我,就得老老實實稱一聲寇大師呀。”
我點頭贊同:“的確,那就是個群魔亂舞的時代。”
寇雲不樂意,一揚脖子說道:“我哪裡是魔了?”
我一拇指把她的鼻子摁扁,說:“你還不是個小魔女!”
寇雲慌忙把頭抬得更高,張嘴來咬我的手指,好在我早知道她不好欺負,快快縮了回去。
梁應物看我們兩個鬥來鬥去,也不由得微微一笑,說:“有一點當時不見於報道,除了有那麼多說自己有特異功能的人,還有許許多多人開始研究特異功能。陳遠責就是當年的一個民間研究者,並且是其中最優秀的幾個。他積累了很多資料,思路開闊,又有一定的學識水準,所以在這個圈子裡相當有名,相比於X機構裡許多科班出身,之前從未接觸過超自然事件的人來說,他有自己的優勢。”
“那他現在在搞的研究是什麼?”我問。
“不知道。”梁應物淡淡回答。
看來是自己問得有些唐突,原來在X機構中,彼此同事之間,也並不是可以隨意通有無的。梁應物恐怕並不方便關注陳遠責的研究專案。
我們說話的時候,正走在一條兩邊都是粗大法國梧桐的小路上,樹影間時常能看見一些只是外觀就讓人覺得很有故事的宅院,在大半個世紀裡固執地留下這座城市斑駁的印跡。
陳遠責就住在這條高安路上。在老上海人的講法裡,高安路一帶是上海的“上只角”,即從前的高尚住宅區。居住者多是有些背景,又或者是上海早幾任市府的大小官員。不知道陳遠責屬於哪一種。
這是一個週六的早晨,知了還沒有開始振翅。轉進陳遠責居住的小區,這是片有四十年以上歷史的老新村,都是些五層樓房子,外面的車流聲在一個轉折間就隔離了,這簡直有些不可思異。耳中聽見的只有此起彼伏的鳥鳴,有的是籠中的,有的在樹梢。
開門的是一個身材又瘦又矮的老頭,看起來整個人很“小”,並且比我想象中年紀大些。
“陳老師。”梁應物首先打招呼。
我和寇雲也跟著喊了聲“陳老師好”。
“什麼陳老師,快進來吧,不用脫鞋不用脫鞋。”他招呼著我們,聲音大得和他的體型不成比例。
客廳裡窗戶很多,光線很好,空調已經開著,茶几上放著幾瓶茶飲料,看來他為我們的到訪早已做好了準備。
“陳老師,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多。那一位是寇雲,那多的助手。”梁應物先為我們兩個作了正式的介紹。
“呵,助手。”陳遠責衝我和寇雲笑了笑。
寇雲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真是不好意思,聽說因為我的關係,讓您的生活受到打擾了。”我首先向他道歉。
陳遠責擺了擺手:“也不算是很大的麻煩,倒是小梁說了些你的經歷,很有意思啊。”
我看了眼梁應物,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估計是為了引起陳遠責對我的好奇,見面好說話些。畢竟一個是研究特異現象的,一個是時常有奇怪經歷的,有共同點。
“別人聽聽是很有意思,可是自己碰到的時候,感覺真是很糟糕,這像這一次要麻煩到您的事情,也是我身不由主,粘上身再也甩不脫呀。”
我先發了句牢騷,然後將這件事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和陳遠責說了。既然要對方幫忙,自己就先得坦誠些。
“哦,這麼說,你也能隔空取物?”陳遠責聽我說到寇雲和她的哥哥,眉頭一挑,很有興趣地對寇雲說。
“是呀。”寇雲笑嘻嘻地在手上“變”出一瓶飲料,擰開瓶蓋仰著脖子“咕嘟嘟”喝起來,真是一點淑女的模樣都沒有。
陳遠責點了點頭,說道:“倒是有好些年,沒見過有這種能力的人了,你接著說。”
我心裡暗想,果然不虧是搞這方面研究了,一點驚奇的表情都沒有。
於是從寇風說到了林文,算是交待清楚,特事處是怎麼找上他麻煩的。
全都說完,陳遠責聽得有滋有味,我卻口乾舌燥,也抓起飲料牛飲起來。
“林文這個人,我的確認識,可是已經很久沒有聯絡了。我也不知道他如今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