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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儘管有一瞬的失態,但**言還是很快恢復了平靜,好像再次入京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花逐曉並不在乎**言的想法,走到這一步,他所有的選擇,已經不多。
和容不知道兩人的這些默契,心中還暗自疑惑,同時也猜測著自己的主人的意圖。
這也不能怪和容愚笨,她畢竟對花逐曉的過去了解得不多,始終只是一個丫頭,而花逐曉最信任的人一直都是死去的青娘,和那個有傾城之貌的司月。花逐曉有自己的打算,有關**言的事,除了明思謙,她誰也沒有透露。
**言隱約覺得她對自己的期望很大,但是並不能理解她的這種期望。這天,兩人坐在**言的後院,**言忍不住問道:“你就那麼肯定我能幫你?”
花逐曉認真地看著他,片刻後,嘴邊的笑輕輕散開,表情漸漸也變得迷茫:“你呀,總是把我想得那麼壞。”
**言臉一紅,心想,不是他把她想得那麼壞,是她做事一貫的自私自利,他就算把她想得再壞,她也能出乎意料得更壞。
花逐曉知道他現在心裡想些什麼,笑得愈發詭異,記憶也漸漸回到他們相識的那一年。
記得那個時候,她的父親,也就是太醫院左院判花銘溪,結識了江家的老太爺。話說江文病重,花銘溪親自出行塞外為江老爺子治病,為他穩住了病情,江老爺子為了報答這份恩情,起了與花家結親的心思。花銘溪就這麼一個女兒,又是大祭司的義女,如果江家能把花逐曉娶過來,無疑是一大助力。花銘溪想的卻是,江家財力雄厚,又長年在塞外活動,遠離政治中心,花逐曉如果嫁到江家,也是不錯的選擇,因此也心動了。
於是就有了**言赴京以及之後的一系列活動,花逐曉也因此認識了**言。
花逐曉仍然記得她與**言第一次見面。花銘溪安排了自己的女兒與初到京城的**言在皇宮後花園見面。花逐曉不願意被自己的父親任意擺佈,乾脆找了個藉口想要逃開這場相親,卻恰好遇見迷路的**言。
不可否認,那個時候的**言白衣翩翩,又是青年俊秀,花逐曉在第一個瞬間確實被迷了眼。但是有時候直覺這種東西真的很管用,自從她的父親有意與江家聯姻以來,她便敏銳地感覺到了一絲危險,她覺得,不是所有的人都樂意看到她嫁到江家的,所以,**言的出現,絕對很危險。所以,儘管**言長得很不錯,她還是毫不猶豫地把他推了出去。
最關鍵的是,接管**言的人,很有意思。
**言自然也不會忘記,他初至京城,花家家主安排他與花家的嫡女見面。其實對於要娶誰這種事,他很無所謂,他是長房嫡子,在江家看來,他與花家的嫡女可謂天作之合,所以他來了。但是他始終也會迷茫,所以才特意“迷路”了,沒想到這麼巧碰到花逐曉。當然,那個時候,她叫花澗花淺梨。
**言沒有錯過花逐曉眼中的欣賞,知道她對自己還是很滿意的,在這之前兩人都相互看過畫像,所以兩人都沒有意外,**言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對花逐曉,花逐曉也知道既然都遇上了,就代表她不能就這麼逃走了。
於是,花逐曉很大方地帶著**言在皇宮遊玩,還介紹了不少人給他認識,其中,就包括一個日後將囚禁他半生的人。
對**言,花逐曉從來都沒想過應不應該,想到,就做了。不考慮,不解釋。
**言還以為自己與花逐曉也算相談甚歡,花逐曉似乎也樂於陪他在皇宮裡瞎轉悠。在他的人生髮生歷史性轉折的這一天,他撫著琴,花逐曉就與他同在湖邊的涼亭裡,一邊聽著他的琴聲,一邊餵魚,看起來倒是挺開心。
一曲完畢,**言正想問問花逐曉還想聽什麼曲子,一陣掌聲突然想起。這掌聲來得突兀,**言不由詫異地看向鼓掌的人。只見一個氣度不凡的青年男子徐徐走來,臉上還帶著對方才聽到的琴聲的讚賞。由於他並沒有帶隨從,所以**言猜不出他的身份,好在花逐曉適時上前行禮道:“淺梨見過賢王。”
**言得知原來是皇上的胞弟,也行禮道:“草民**言,參見賢王。”
司空敬還在詫異這個小妮子今日怎麼這麼多禮,待**言起身,司空敬眼前一亮,立刻明白了這個小傢伙的心思。
花逐曉一本正經地“應酬”著賢王,心裡卻為看著他肆意打量**言的目光偷笑。以她對賢王的瞭解,**言的長相和性子,肯定能合他的意。
不錯,賢王司空敬,是個不折不扣的斷袖。這件事,皇族成員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