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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樣紅,再多的榮華富貴,也不過是過眼雲煙。即便是烏衣巷,也是一日日的換著主人啊。可見人生在世,最重要的還是把握現在,別的什麼,都如過眼雲煙,不值一提。”花逐曉若有所指地看看和容。
和容雖是個心細的,但花逐曉有心隱瞞度陌臨的事,她只當花逐曉是感慨自己流放之事,便勸慰道:“小姐也不必介懷,國師大人和家主都不忍心看小姐流落在外,總有一天會召小姐回去的,眼下只需好好保重自己,他日的事他日再煩心。”
花逐曉不甚在意地一笑,“他日再煩心,恐怕已經不及。所謂未雨綢繆,說的便是要及早籌劃,若等事情發生再行防範,損失甚大”這樣說著,花逐曉心中隱隱不安,似乎也覺得自從到了雲浮城後許多事都做得太過魯莽。到底是本命被奪,讓她人不人,龍不龍,離開京都越遠,她也變得愈發的急躁。
和容見她心煩,便換了個話題說:“聽說湘夫人的弟子玉佩環也要進京了。”
花逐曉心不在焉地說:“她本來就不常在一個地兒待著,湘夫人一死,她早該離去了。”
和容鉸斷了線,說:“也是,不過和容聽說,她此番進京,可不像以往那般,反倒像是要常住京中。”
花逐曉蹙眉,想了想,釋然道:“也對,她年歲也不小了,怕是要回京嫁人了。”不知為什麼,想到玉佩環要嫁人了,花逐曉的心情居然一下子放鬆了不少。想是玉佩環的才情風貌終究是讓她耿耿於懷,或者是明思謙的求娶之心讓她不安?玉佩環魚嫁,她就要面臨著幫不幫明思謙求娶的選擇。
若是不幫,明思謙思慕玉佩環,難免對她心有不滿,若是幫了他,玉佩環又真的成了她的表嫂,那日子可真好看呢。想了想花逐曉又笑話自己,到底是她心生嫉妒。若是她不曾為人,只作神龍,又怎麼會有這些感情呢?
又聽和容道:“戶部尚書的獨子回京,那排場可大著呢,我看他們在天子腳下也敢如此,恐怕總有一日要遭了殃。”
花逐曉斥道:“人家還沒遭殃呢,你就在這兒亂編排。”
和容也不在意,反而說道:“可不是麼,戶部尚書就這麼一個兒子,當然是高高地供著,生怕出了一點兒差池,不過聽京都傳來的訊息,他竟然是攀上了皇族,想要悔了與大將軍的婚約呢。”
花逐曉吃驚地問道:“皇族?哪個皇族?”
和容神秘兮兮地說:“小姐也是知道的,不如小姐猜猜?”
花逐曉思慮道:“想那重光也是個愛美之人,即便要悔婚也不會是為著權勢,侯素霓長相已經不俗,即便是皇族女兒愛打扮,也少有姿色遠勝於她的莫非是司空燕然?”
司空燕然是蜀王司空清之女,花逐曉曾遠遠地見過,的確是花容月貌,如果重光是為了她而捨棄侯素霓,花逐曉倒也理解。
“小姐一向聰明,可是這次可猜錯了。”和容笑道,“不瞞小姐,那戶部尚書的獨子是與晚郡主漸生情愫,加之侯小姐回京後依舊不改飛揚跋扈的性子,竟幾次三番與戶部尚書鬧得不愉快,這才”
花逐曉還未作評價,花影卻吃驚道:“怎麼我倒是聽得糊塗了,那侯小姐不是戶部尚書的準兒媳嘛,怎麼會與戶部尚書鬧得不愉快?”
和容笑道:“這誰曉得呢,想那侯小姐的脾氣也著實是”和容的樣子似是想起了她們主僕初初到雲浮城的時候被侯素霓作弄的事了。花逐曉又何嘗不記得,只是懶得於她計較。不過這侯素霓的脾氣的確是壞了些,連未來公公也敢得罪。
但是細細想來,侯素霓也不是一日兩日的壞脾氣了,看先前重光與她的親密樣子,似乎也不甚在意,為何突然就改了心意,與晚郡主好了呢?
和容所說的晚郡主花逐曉是認得的。晚郡主,名東意晚,乃蘭芳公主的愛女,當今皇上的外甥女,容貌也屬上佳,雖然不是國色,但好歹是皇室正宗,頗有皇家風範。就是這性子花逐曉不解的是,東意晚的性子可不算得好,在皇室中是出了名的驕傲。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花逐曉想了想,也許這件事的關鍵,還在於東意晚身份尊貴,除了皇帝的愛女司空緣,同輩中再也沒有比東意晚更受皇帝喜愛的女孩兒了。
只是以花逐曉對重光的瞭解,他並不似為了權勢委屈自己的人啊。花逐曉想想又搖搖頭,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許重光也有自己的考慮也未知。只是她在京時曾聽說東意晚是愛慕於右相之子樓遠歡的,許是見這麼多年來都沒見樓遠歡對她另眼相看,所以才死心了吧。
那根木頭,別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