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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深之時,花逐曉聽說,度陌臨答應了娶孫雅,但只能為妾禮,本來麼,聘則為妻奔為妾,孫雅在婚前有孕,雖然把孩子打掉了,但只能算是私奔於度陌臨,依度陌臨的意思,孫家若是不肯令孫雅為妾,便不再理會這件事了,孫雅沉塘也好,嫁與他人也好,與他無關。
花逐曉沒想到度陌臨竟能這般無情,孫雅自事發後一直袒護於他,他竟連這樣的話也能說出口,這樣的人,才是天性涼薄吧。花逐曉一陣心寒,但此事與她無關,她並不需多加理會。但,一想到自己的身子竟是給了這樣的人,內心又淒涼不已。沒有人知道花逐曉已經將自己給了度陌臨,這種事,實在沒有必要讓更多的人知道。
再過了幾日,又聽說孫雅知道了度陌臨態度之後鬧著要自殺,後來又被救了回來。她自是不肯為妾的,想來她也沒有料到,自己一心護著的男人會這樣對她吧。再後來,花逐曉便不願再聽有關度陌臨的訊息了,文家上上下下便不再提起度陌臨這個名字,更不會提起與他有關的任何事。
阿佐已經在自己的房裡呆了好些日子,花逐曉想著自己也應該去看看他了。不讓人跟著,花逐曉獨自到了阿佐的房前。正猶豫著是否直接推門進去,只聽房裡傳出一人的聲音:“你來得正好,進來吧。”
花逐曉依言而入,見阿佐正打扮得齊整,坐在桌邊,見她進來,挑眉道:“看來你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花逐曉疑道:“好什麼?”又將自己這些日子的感覺說與他知,“我只覺得一日不見他就難受得很,莫不是如你所說,我是中了蠱?”花逐曉繼續猜測著,“莫非,還是情蠱?”
阿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來你知道得不少,我也不必費心解釋於你知道了。情蠱的厲害你是知道的,你中的,不過是些不入流的蠱毒罷了,比起真正的情蠱可差遠了。”
花逐曉又想到自己接近度陌臨的時候體內力量流轉,想要知道是什麼原因所致,但這話卻是不能問阿佐的,她與阿佐接觸並不多,想來阿佐也不會察覺她龍女的身份。只能問道:“那這蠱毒應該如何去解呢?”
阿佐站起身來,“我在府上叨擾多時,也是時候該走了。”說著又看了花逐曉一眼,“你的收留之恩,我必不會忘。”說完便真的往門外走了。
花逐曉驚訝地看著他,問道:“你還沒告訴我怎麼去解這蠱毒呢。”
阿佐回頭一笑,“你還不知道?我早就為你解了毒了,只是你情根深種,不能自拔罷了。”
花逐曉呆愣地站在原地,看著他離開自己的視線。
情根深種?不能自拔?對度陌臨?這是多麼荒謬的事實。花逐曉扶住門柱,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待得冷靜下來,花逐曉才驚覺自己體內好不容易凝聚的力量在一瞬間煙消雲散,讓她整個人都軟綿綿地提不上勁兒來。花逐曉也不掙扎,心知掙扎也無用,便這麼靠坐在臺階上,仔細思考著自己之前凝聚力量的細節。
仔細想來,她突然對度陌臨有意始於從南華山問卜一事後,她從南華山下來,不小心落入湖中,被度陌臨所救,在此之前她也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但現在想來,這其中是大有問題。她連忙找到和容,問她:“你還記不記得我從南華山上下來時,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
和容見她虛弱的樣子大吃一驚,趕緊扶住她,一邊回憶道:“是有這麼回事兒,好大一塊呢,可像守宮砂了。”
聽到“守宮砂”三個字,花逐曉神色略有些不正常,但立刻擼起袖子檢視。依舊是白白淨淨的,什麼也沒有留下。花逐曉心想,若那真的等同於守宮砂,那麼此刻也必是沒有了,不由悵然若失。
和容將花逐曉扶回房間,又給她倒了杯茶,問道:“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花逐曉搖搖頭,說:“我倦得很,你先出去吧,讓我休息一會兒。”和容見她一臉倦容,也不多問,服侍她睡下,又吩咐了下人不許打擾。
花逐曉躺在床上,卻是怎麼也睡不著。如果她的蠱毒源於度陌臨,她對度陌臨的那些感覺都是因為蠱毒,阿佐為什麼又要說她情根深種,不能自拔呢?那麼,是她在對度陌臨糾纏不休的時候,喜歡上了他?越想越荒唐。
可是無論是真情還是假意,在與度陌臨相處的時候,花逐曉知道再她體內流轉的力量卻是真實存在的。花逐曉踢開被子,躺仰在床上,直直地望著帳頂,又仔細回想著,直到腦袋生疼。突然,她的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會不會是因為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