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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到底是存了私心,只有真的跟花逐曉成親,她才會在蘇洛寒的事上盡全力,而且,初入京城的他,始終也需要有人在旁時時提點,花逐曉自幼便生長在京城,又與皇家關係密切,是一個很好的人選。他知道這樣對花逐曉不公平,所以盡力好好待她,而且,他原本也是很中意她的。
剛到花府,花逐曉便自行醒來了。她整整妝容,對蘇務觀說:“子悟,同我去見過父親吧。”
蘇務觀想了想,說道:“還是改日吧,我先去皇上賜給我們的府邸去看看,等我和子期在京城安頓好了,再來拜見花大人。”
花逐曉當然不滿意,但蘇務觀說的也有道理。他兄弟二人初至京城,大家也都風塵僕僕的,現下去見父親,難免讓人輕視,於是便同意了,在蘇務觀的注視中下了馬車。
一踏出馬車,花逐曉的表情便不再是與蘇務觀待在一起的溫和甚至帶著討巧了,管家花海親自拿了小凳到馬車前,撫著花逐曉下了馬車。待花逐曉站定,花海便帶著花府前來迎接花逐曉的一干家丁侍衛向花逐曉行禮。
花逐曉扶起花海,在他詫異的目光中笑著說:“海叔叔不要多禮了,我要去母親房裡,你替我派人將清野王的東西送到他府裡去吧。”末了又湊在他跟前特意交代,“送幾個得力的去清野王那兒伺候。”
見花海明瞭似的點頭稱是,花逐曉再看一眼馬車,便抬腳往府中走去。
她看了看花府的門匾,再看看迎接自己的奴僕,一切依舊。可是她已經在雲浮城定親了。不及多想,花逐曉提起裙角,身後跟著一群僕婦,進入花府。
花府雖然風光無限,但因為只有三位正經主子,所以並不十分的大,其中佈局花逐曉便是閉著眼睛也能說出來。花逐曉一路穿行,在經過藏書樓的時候,腳步停頓了一下。要去母親的攬月閣,從藏書樓穿行是最為快速的。
憂心母親情況的花逐曉只遲疑了片刻,便踏入了藏書樓。藏書樓已經位屬內院,低等的僕婦丫頭是不能進來的,故而跟在花逐曉身旁的只剩幾個體面的內院丫鬟,以及一直跟在花逐曉身邊的空、零二衛。
藏書樓這條路府裡很多人都知道,但沒什麼人走。花逐曉喜歡在藏書樓待著,不準別人打擾,若是有人不小心在藏書樓驚擾了她,必是要受到責罰的。管家花海得知此事之後,便下令不許府裡的下人隨便在藏書樓走動。此時跟在花逐曉身後的丫鬟們莫不是小心翼翼,不敢碰到藏書樓的事物。
因此,在聽到藏書樓旁的院子有劈柴的聲音傳過來時,丫鬟們臉上都是詫異的表情。
花逐曉側耳去聽,看到丫鬟們毫不掩飾的表情,皺了皺眉。這幾個丫鬟她都不熟,想是因為母親病情加重,所以人手不夠吧。但此刻花逐曉不知為什麼看到她們就有一肚子的火,往日的壞脾氣也上來了。不過她暫且把這火氣忍下,對丫鬟們吩咐道:“去,看看是誰在哪兒劈柴。”
一個綠衣的丫鬟開啟藏書樓側面的一扇窗,探頭看了看,回道:“小姐,好像是”似乎很為難,丫鬟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
花逐曉一抬下巴,斥道:“囉嗦什麼,到底是誰?”
丫鬟這才說道:“是侍衛墨非。”
“墨非?”花逐曉一愣,似乎是不信一般,親自走到窗邊朝窗外看了一眼。
一個身著下等奴僕衣服的高大男子正拿著斧子劈柴,他旁邊已經堆了好大一堆劈好的柴火,但另一邊還有很多沒有劈的。此時他已汗流如注,但他仍舊沒有脫下任何一件衣服讓自己涼快些,汗水太多了,迷了眼睛,就用衣袖擦一擦,然後繼續劈柴,週而復始。
似乎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異,男子抬頭往藏書樓看來。
這是一個很英俊的男子。他身形挺拔,縱使穿著下等奴僕的衣服,也掩蓋不了他練家子的身份。他遠遠地往花逐曉這邊看來,正巧碰著花逐曉的目光。他的手一抖,手裡的斧頭“咚”地一聲掉了下去。
花逐曉狠狠地合上窗,喃喃道:“他怎麼還在?”
綠衣丫鬟還以為花逐曉是在問自己,便答道:“回小姐,是墨非侍衛自己要求的,自願被貶為下等奴僕,只求能回到內院聽差。”府裡的下人們聽說這事兒,還好生嘲笑了墨非一番。下等奴僕?既然是下等奴僕,又怎麼能進內院聽差?不過令人吃驚的是,管家還真的答應了他,把他重新調回了內院。她方才並沒有看到墨非的臉,因此只是靠他的服侍來辨別的。試想,花府還有第二個奴才會穿著下等奴才的衣服在內院伺候麼?
聽了丫鬟的話,花逐曉的眼中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