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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經的貼身侍衛,墨非。
第五十五章 攬月吟風
“醉醉。醉擊珊瑚碎。花花。先借春光與酒家。夜寒我醉誰扶我。應抱瑤琴臥。清清。攬月吟風不用人。”
中年人坐在床邊讀詞,一首詞罷,便看看床上依舊睡著的人,眼中含愁,以及深深的無奈。床上是一位美貌端莊的婦人,頭髮終年披散著,卻不因她的沉睡而顯得枯黃。但是近來她的情況實在不容樂觀,一頭秀髮也沒了往日的光澤。
中年人嘆一口氣,撫摸著美婦蒼白的臉龐,說道:“月兒,你怎麼還不醒?”
屋外隱約傳來下人們請安的聲音,只片刻,一個輕盈的身影便已掠到床邊,正是急急趕來的花逐曉。顧不得擦一擦額頭的薄汗,花逐曉匆匆地向多日不見的父親行禮,“父親,孩兒來得遲了。”
花銘溪點點頭,“看看你母親吧。”
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蘇倪月依舊是沉睡著,沒有絲毫要醒來的跡象。但是就在花逐曉還在回雲浮的路上時,花銘溪便發現了蘇倪月的不同。以前的她雖然是睡著,但憑藉龍族的神力,她的身體一直沒有任何損傷。但某一日花銘溪突然發現,蘇倪月有了白髮!
花銘溪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但他還是固執地將他發現的那一根白髮剪了下來,但很快蘇倪月的身體便出現了其他變老的狀況。花銘溪不得不承認,蘇倪月已經活不長了,這才派人通知了花逐曉。
花銘溪起身,將最靠近蘇倪月的位置讓了出來,花逐曉連忙上前一步,抬起母親的手,用龍族之力檢查她的身體。片刻,放下她的手,對花銘溪搖搖頭。
“母親的靈力已凝滯不行,已是很明顯的衰老之相。”花逐曉看著自己的父親,小心地說道。
花銘溪長嘆一口氣,“這都是命啊,我早就知道,總有這麼一天的。”
花逐曉遲疑著說:“那幅《落花去》呢?可研究出了什麼結果沒?”
花銘溪一愣,說道:“這件事你便不要管了,我已經叫花海好好準備你的嫁妝,等清野王來見過我這未來岳父,我就去求皇上早些選個日子把事情辦了。”
花逐曉覺得胸中一滯。一說到姬無相,父親就左顧右而言它,現在,更是要催她早一點把自己嫁出去!縱然她也明白,父親這都是為她考慮,眼看母親已經不行了,若是在成親之前起了波瀾,這樁親事必然會一波三折,倒不若早日將婚姻的事解決好,再談其他。
不敢多打擾父母,花逐曉默默地從房中退了出來。道接下來會很繁忙,便一時不想回房,便在府裡隨意逛逛。不知怎麼的,還是走到了藏書樓旁的院子。
墨非已經不在這兒了,但地上還留著一地柴火。花逐曉踢踢地上散亂的柴木,看見了落在地上的斧子。她蹲下身,將斧子握在手裡。那上面,彷彿還殘留著那人手掌的溫度。方才看見他,她還以為是她的幻覺。他真是,一點都沒變。
花逐曉扔掉手中的斧子,準備離開這兒,卻見一個人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是墨非。
墨非艱難地往院子裡移動著,臉紅腫著,衣服也殘破不全,看樣子是遭了毒打。看到是她,墨非愣了好一陣,才跪下給她請安,“小姐給小姐請安。”
花逐曉輕笑,走到他跟前蹲下。他渾身的肌肉瞬時崩緊了,似乎特別的緊張,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花逐曉挑起他的下巴,“你還是這個樣子,墨非。”
他猛地抬眼,表情很是狼狽。如果不是他的臉上帶著傷,花逐曉認真看著他的樣子,很像是看上了他。的確,他英俊、高大,若是有心,在花府可謂無往不利。
“小小姐?”墨非磕磕絆絆地說。
花逐曉推開他的臉,他竟一下子坐倒在地。花逐曉起身,輕蔑地看他一眼,“墨非,你可是越來越不中用了。”
墨非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依舊是傻愣愣的,也不起身,也不檢查自己的傷勢。在地上坐了好一會兒,想到還有柴沒劈,才起來繼續幹活。
花逐曉回到自己的清心小閣,裡面已經收拾好了,和容正在整理她們在雲浮城時得到的情報,見花逐曉回來,便吩咐丫鬟沏茶,又準備向花逐曉彙報。
花逐曉一擺手,說:“這個不急。你記好了,等婚期確定了,你讓花影去一趟雲浮城,幫我去度陌臨那兒拿一件東西,順便把喜帖給他。”然後又讓她湊到跟前,小聲地跟她說了是什麼東西。
和容聽罷睜大了眼睛,驚呼道:“小姐,你怎麼把這麼給了他?”
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