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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似認真地品茗,只是期間談論了些什麼,兩人都不記得了。
從雅茗居出來,兩人有禮地告了別,花逐曉便匆匆回府,步綰年的事她已經牽好線了,餘下的她並不擔心。
回到家中,得知父親並不在家,花逐曉便多問了一句:“今日不是休沐日麼,哪位貴人不適,竟令父親出門?”往常的休沐日,若無安排,花銘溪都是呆在家中的,今日花銘溪是沒有安排的,故花逐曉有此一問,
管家答道:“晌午時宮裡來人了,招老爺入宮,說是要商量小姐的婚禮細節呢。”
花逐曉本來只是隨口一問,竟沒想得到這樣的回答,登時便愣了,隨即一想,自己與蘇務觀的婚期前些日子便已經定下了,眼見婚期日近,她倒是不便再每日在外奔波了,換了別家的女子,此時是應該在家做繡品的,她也不好壞了規矩。至於姬無相的事,只有另找時間問父親了。
第六十章 喜帖風波
花逐曉原本只是一個念頭興起,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果然便不再出門。不是她不想,而是宮裡來了嬤嬤教導大婚之日的禮節和講解程式,另外,雖然花逐曉因著龍族的特殊身份可以不必完全像尋常女兒家出嫁前繡一大堆的繡品,但是繡點小東西還是挺有必要的,因此又有專門教導女工的嬤嬤前來,弄得她再也別想出門。
禮儀之類花逐曉向來熟稔,雖然從未嘗試過婚禮時的禮數,但這種東西由她學起來也是極快的,所以並沒有什麼壓力,不過女工就難為她了。從小到大她也沒什麼在意過這事兒,也沒這天分,繡的東西總是歪歪扭扭,不堪辨認。
這些日子花銘溪也是早出晚歸的,花逐曉想要問一問姬無相的事也沒有機會,只得先將此事放下。步綰年那兒她倒不曾擔心,只令和容派人在雅茗居好生留意著。臨近婚期,原本花逐曉還想著叫和容親自去一趟雲浮城送喜帖,將自己送給度陌臨的龍骨帶回來,但和容忙得脫不開身,只得叫她令尋一個可靠的人去,和容知道龍骨的重要性,即便是忙,也抽身將人選定下,即日便啟程去了雲浮城。
而云浮城這邊,送喜帖的奴才照著和容的吩咐,先給旁的人送去喜帖,最後,在婚期的頭一日才帶著喜帖來到了度府。
這日的事,說來也是度陌臨自個兒給自個兒找氣受,以往的這個時候,他早已經出去呼朋喚友出去玩兒了,但是今日不知怎麼的,他想在屋子裡看會子書。誰知將房裡的藏書翻來覆去地找了一遍,也沒找著自己想看的,正心情煩躁之時,下人來報有人送喜帖來了。
這本是常事,以度陌臨的年紀,早該娶個三妻四妾的了,以往的同窗一年中總有那麼幾個成婚的。不過,見了來人,看了喜帖,他才知道自己錯了。這哪兒是喜帖,完全就是來給他找不痛快的。
原來,今日這喜帖是花逐曉派人送來的,說是念著舊情,雖然遠了點兒,也要來報個信,至於去與不去,卻是隨度陌臨所想了。度陌臨是想發脾氣來著,但是他如今已知花逐曉的身份,也知她即將嫁入清野王府,只能忍著怒氣,對來人說:“替我謝過你家主子,不過此去京都路途遙遠,度某還有學業在身,怕是不能前去了。”想了想還是氣不過,又說,“再替我跟你們主子說一聲,度某不日也將與楊小姐完婚,若是她肯賞臉回一趟雲浮,可是讓在下蓬蓽生輝。”
和容派來的奴才也是個機靈的,看這情形便知道度陌臨與自家主子是有恩怨的,不過面上仍不露什麼,只是說自己一定向主人轉達,又道:“我家小姐還說了,既然此後相隔兩地,也再無相見的念頭,還請公子將先前的信物歸還,以免將來引起什麼糾紛。”
度陌臨登時氣得七竅生煙,但又不好立即發作,畢竟這奴才說話可是客客氣氣的,便忍著怒氣說自己去將東西取來,讓傳信的人等一會兒。其實花逐曉那塊龍骨一直被他帶在身上,雖然他沒想過要再叫她,但是總歸是個念想,何況至今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花逐曉離去之後常常想念她。只是在他看來,花逐曉今日派人來告之婚期,還要他去參加,這也算了,偏偏婚期就在明日,以雲浮城到京都的路程,擺明了花逐曉是知道他不會去參加,也根本就沒有打算讓他參加,這卻是對他莫大的恥辱。
於是,就在度陌臨的一念間,龍骨被他從懷中拿了出來,入了後院,看見有個廚子正在磨刀,便把龍骨隨手扔在地上,拿著菜刀便砍了下去。“噗”,龍骨應聲而裂。
遠在京都正在為婚禮做最後的籌備的花逐曉卻是突然感到心頭一痛,然後就是一種感應的失去。和容扶住自家主子,偷偷問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