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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比女子還要明豔的臉,一時間還以為是司月回來了。
“司月?”花逐曉伸手撫上花影的臉。一樣是精緻的五官,司月的眉更淡,自己甚至在玩笑中替他畫過眉,司月的眼帶著暗黑的氣息,清冷如他,從不多看他人一眼,只有對著自己的時候,笑意盈盈,永遠的溫柔體貼。
是了,眼前這人可不是他,雖然一張臉生得美麗異常,但畢竟是妖物,又是淫蛇,眼角眉梢的勾引誘惑,無論如何也藏不住。
花逐曉嘆一口氣,道:“叫和容把我的扇子拿來。”
拿著扇子的花逐曉才是花逐曉,因著是春夏之際,花逐曉挑了一把骨扇,下墜玉石小象,顯得格外小巧可愛。
而花逐曉自己則穿一件月白紗裙,裙面素淨典雅,只在裙角處繡著幾朵牡丹。花逐曉再看看花影的打扮,令他去找一件尋常丫鬟服穿上。
花影苦著一張臉,但仍是去了,花逐曉估摸著還早,便進了男奴的房。
也許是被折磨得太久,男奴的身體一直不見好。大夫說他需要靜養一段時日,花逐曉就將他置於房中,一日三餐地供著,偶爾也來看他,陪他說會兒話。
他似乎還沒醒,身子平躺,眼安靜地閉著,湊近了,還能看清一根一根的睫毛。花逐曉拿著骨扇的手拂過他的發,輕嘆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
男奴醒了轉過頭,床邊已什麼都沒有,花逐曉不用香,所以他聞不到任何香氣,只有一句嘆息的話在耳邊迴響“你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
明面上,明思謙是京都來的貴客,理應由花逐曉去他的住處,然而似乎是怕花逐曉因玉佩環的事生氣,他一早就到文家來接花逐曉。
文夫子和文夫人受寵若驚,忙把花逐曉叫出來。
花逐曉看他一眼,並不欲與他計較。玉佩環不去,是玉佩環不識象,若真要怪他,就只能怪他魅力不夠。
“明大人還未吃早飯吧,不如與淺梨同食?”花逐曉坐在飯桌邊,問道。
“多謝小姐邀請。”明思謙上前坐在花逐曉下首,又對文家夫婦道:“文夫子,文夫人,叼擾了。”
文家夫婦連聲道“不敢”,更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