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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即使被鞭打,
,也發出十分銷魂的聲音。
花逐曉看著他正對著自己不斷扭動呻吟的赤裸身體,不免口乾舌燥。
花逐曉意識到自己的心猿意馬,用摺扇敲一下額頭,復又前行觀望。
第四重門後的場景十分詭異,呻吟扭動著的赤裸裸的奴隸們,戴著鬼面的調教師們,各類狠毒的刑罰,到與阿鼻地獄一般無二。
花逐曉在場地中行走觀看者,調教師們也很樂意為他表演,花逐曉便偶或丟些賞銀,得到的人不多,但每次丟出的賞銀都不會少。這無疑使調教師們歡迎她的到來,有的甚至也上前為她介紹一二。
花逐曉轉了一圈,卻沒瞧見什麼中意的,正失望時,一具赤裸的身體撲倒在她的腳邊,那人咳出一口血,正巧弄髒了她的鞋。
那人的調教師連忙過來道歉,想要拖他回去。調教師可不會憐香惜玉,只反手一把抓住那人散亂的頭髮,連拖帶拽地往一邊去了。
原來是一個男奴。身子翻轉的一剎那花逐曉看清了他的性別。那人被拽著頭髮往前拖,唇邊猶自帶著獻血,手也無力地垂在兩側,在堅硬的地面上摩擦著。
長得不賴,身材也不錯。花逐曉輕易下了定義,便準備繼續尋奴,那人卻突然睜開了眼。
那般的無力、哀傷,及受辱的悲憤,然而即便如此,猶有一股子說不出的儒雅,和被虐待的悽美。
花逐曉精神一振,脫口道:“等等!”
調教師停在原地,恭敬地問道:“爺有什麼吩咐?”
花逐曉上前,直視男奴的眼睛。確定就是他以後,伸手溫柔地撫去他唇邊的血,道:“開個價吧。”
這一晚花去花逐曉不少錢。那個蛇妖引起了不少人的興趣,所以和容出了很高的價錢才將他拿下,不過朱門的管事會做人,得知花逐曉是蛇妖的買主,便將那個男奴贈與了她。想來那個男奴還挺費功夫,長期無法教化的奴隸,留著也是個無用的。
花逐曉將人帶回,藏在後院的兩間空房裡,又著和容去買藥。
出乎和容的意料,花逐曉似乎更為看重那個為調教好的男奴,不僅先入他的房,連和容為他沐浴、上藥都要親自守著。
男奴上了藥,渾身赤裸的躺在被子裡,睜著眼看重坐在床邊的花逐曉。
男奴的頭髮還是溼溼的,有那麼一兩縷黏在脖頸上。
花逐曉眼神略為幽暗,伸出纖細的手指,愛憐地撫過他的額頭,他的發跡,他的鎖骨他頸邊粘著的細碎的發。繼而是裸露的鎖骨,然後是蒼白的,帶著鞭痕的胸膛。
男奴的身體一顫。
花逐曉輕笑,聲音帶著些寵溺:“我不會把你怎麼樣。”
男奴聲音嘶啞,帶著嘲弄,但終究是開了口:“就算要怎樣,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不吃虧。”
花逐曉略有些驚訝,抬頭看他的眼睛。這個奴隸,倒是比想象中好玩兒。替他拉好被子,花逐曉又道:“你先乖乖地養好身子,在我這裡,你是絕對安全的。”
於是起身離開。身後,男奴平靜地問:“你想得到什麼?”
花逐曉頓了頓步子,卻沒有回答他,只留給他一扇緊閉的房門。
那隻蛇妖可就沒這麼安份了。也許是天性,也許是調教的原因,和容去給蛇妖沐浴擦藥,蛇妖以為是要與他交歡,便化作蛇形將和容纏住,讓她動彈不得。
花逐曉入門,所見就是一隻大蛇對著和容吐著信子。
忍下心中的噁心,花逐曉對蛇妖命令道:“蛇妖,我命你恢復人形。”
蛇妖似乎明白這才是他的主人,蛇身一軟,乖乖的從和容身上滑下,化為人形趴在地上,赤裸的身體帶著楚楚可憐的姿態。
和容默默地退了出去。
花逐曉走到他面前,彎腰抬起他的下巴。
這是一張精緻的臉。想必朱門的人也捨不得,所以沒有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跡。說起來,這張臉還有幾分像女子,少了男子的陽剛,但他四肢修長,精緻美麗,是**的首選。
蛇妖估計也是這麼想著,順勢攀上她的手,將她帶至床上。
他溫柔地親吻著她,冰涼的手為她按摩著,腿急切地摩擦著她的,幾乎要對她頂禮膜拜。
蛇,本性淫。
花逐曉撫著他的腰,手遊弋著往上,直至他的發,才一把抓住,狠狠地拉開她的頭。
花逐曉看著他迷茫的神色,不由輕笑一聲,湊在他耳邊道:“誰都可以,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