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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它通知我。”
度陌臨以為是什麼稀奇事物,接過仔細地看了,發現就是一小塊骨頭,呈翅膀狀,樣子小小的,正好能握在掌心,看起來的確同花逐曉所說“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相符,不過“我要怎麼叫?”
花逐曉笑道,“隨便你怎麼叫,它是龍骨,是沾了我血液的東西,只要你叫我,我就能感應到的。”
度陌臨平白地打了個寒戰,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她,問道:“你到底是什麼妖怪?”
花逐曉白他一眼,“你才是妖怪,我不過是會法術罷了。”想了想又玩笑道,“所以你可不要欺負我,小心被我報復。”語中自帶煞氣,直把度陌臨駭得想逃。
好在花逐曉自己先離開了。度陌臨擦了一把汗,嘆道:“這是什麼鬼運氣!”又看了看手中的骨頭,想把它給丟了,又怕那妖女知道了要報復他,何況,說不定還真有用到的一天。想到花逐曉說她自己會法術,度陌臨又暗自琢磨,會法術的人他不是沒見過,但是那都不是普通人啊,再想想此女初至雲浮城時自己與重光都覺得這個人不普通,心下更是沒底了,想著一定要想辦法查此人的底細。
花逐曉有了與度陌臨的約定,很是高興了一陣。她知道,度陌臨當然不會憑著壓了她睡一會兒就娶了她,負責什麼的也是權宜之計,但是她總算是有了接近他的理由了。這也算是一個好訊息吧。
從院子裡出來,時辰的確是不早了,朱解語早就在尋她了,晚宴也即將開始,花逐曉已經達到了此行的目的並無心再待下去,便推說身體不適,早早地離去了,晚飯也沒用用。雖然這樣是大大地駁了重光的面子,不過她與重光包括在此的人都沒有什麼深厚的關係,想來也沒有幾人會察覺到她的離開,所以她也不在意那麼多了。
不過,等待匆匆回到文家的花逐曉的,還有另一個“驚喜”。
“蘇務觀?”花逐曉不解地看著坐在大廳的人,此時的她也猜不出蘇務觀的來意,只道是湘夫人有了什麼吩咐。
果然,蘇務觀起身道:“湘夫人有急事找你,跟我走吧。”一邊說著,一邊朝她走來,拉著她就往外走去。
花逐曉錯愕,她還沒見過蘇務觀這個樣子,話還沒說清就擄人了
一邊快步走著,一邊問:“什麼事啊,這麼著急?”
蘇務觀不答,拉著她上了馬車。話說,她剛剛竟然沒看見自家門外停著一輛馬車
花逐曉見他沒有回答自己的意思,只有閉上了嘴。這事來的蹊蹺,花逐曉甚至懷疑並不是湘夫人要找她。馬車一路疾行,顛得花逐曉只能用法力將自己定住,心中腹誹,若是換作其他女子,早就給顛暈了。
要不是對蘇務觀還算信任,自己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才懶得理他。不過,能讓他親自駕車來的事肯定不小。花逐曉怎麼也想不出,他有什麼事是與自己相關的,要讓他這麼緊急地把她從家裡拖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終於停下了,蘇務觀也將花逐曉給“請”了下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靠山的大宅子,看起來像是普通的大戶人家,但是花逐曉四下打量,這裡是荒無人煙的郊外啊!黑暗之中,這座宅子就像憑空冒出來害人的鬼宅!
花逐曉心下發憷,試探道:“你帶我到這麼恐怖的地方來幹嘛?你是不是蘇務觀啊?”這麼一說,倒是懷疑眼前的人不是真正的蘇務觀了。
蘇務觀瞥她一眼,沒有心情跟她胡鬧,“我自然是蘇務觀,進去吧,湘夫人在裡面呢。”
花逐曉眉心緊蹙,沒想到湘夫人還真的在,“你總得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吧?”
蘇務觀只顧拉著她推門而入,“進去以後,自然會告訴你。”
事情太為詭異,花逐曉不敢放鬆警惕,一手被蘇務觀拉著,另一隻手便在暗中捏著法訣。一路疾行,蘇務觀帶著她繞了好幾個圈,然後進入了一個花園。花逐曉暗自驚心,這個宅子設定了不只一種陣法,大多是用來掩人耳目,而花園中的這個,竟然是
“你們到底關了什麼東西在裡面?”花逐曉拉住蘇務觀,一副一定要問個清楚的樣子。
蘇務觀避過她的眼神,“進去你就知道了。”說罷拉著她進入了一座假山。
花逐曉不是什麼沒見識的人,面對佈滿著法力的陣法,也沒用表現出什麼驚異的表情,反而在心中奇怪著他們怎麼會弄出這些東西來。如果她猜得沒錯,這個陣法,是用來鎮壓惡靈的“弄乾坤”,此陣奇異之處便在,它會吸引來四周的妖邪鬼怪,將它們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