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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這樣的衣服,也難以保持一貫的靈活,而步綰年卻以男子之身做出各種靈活的動作,實在令人歎為觀止。
羅衣,羅衣,倒是有些意思。
此時周圍的人都看呆了去,連男子們都起了愛慕之心,更遑論女子。難怪說看過步綰年的舞的人對他都不會有輕賤之心,這般風華,憐愛珍惜還不及,又怎麼會輕賤呢?
花逐曉作勢撫了撫鬢角,看見身旁的朱解語一臉的欣賞,重光的沉醉,侯素霓也安分地坐著,倒是沒見度陌臨。想了想,還是趁著有人興奮得往前擠的時候退出了這個場子,將一片繁華留在身後。
重府很大,花逐曉有心遠離人群,不知不覺便走得遠了,來到了一處不知名的庭院。
難怪古人說“庭院深深深幾許”,重府的這處庭院便是如此,以花逐曉的觀察,這處庭院應該是在重府的偏僻處闢開一塊獨立的空間,再以草木加以掩飾,不留神還真找不著這個地方。花逐曉誤打誤撞到了此地,覺得有趣,想也不想便走了進去。
一進入這個庭院,花逐曉便被吸引了。與重府其他地方的富麗堂皇不一樣,此處倒像是隱居之人的住處,沒有任何的裝扮,只能以“樸素”來形容。雖說是一個庭院,但並沒有用牆圍起來,而是以花草、假山等掩飾庭院的存在,也是將此處隔絕在重府的繁華之外,成了清淨悠遠的一處。
這個庭院的存在也許有些年頭了,只有一個破破爛爛的茅屋,花草也像沒有人打理一般瘋長著。花逐曉卻覺得,終於到了一個可以呼吸的地方。
雖然覺得有些於理不合,但她還是往茅屋走去。
一張舊床,一個蒽翹著二郎腿躺在上面的度陌臨?!
“誰?”床上的人警覺地坐起,花逐曉吃驚之餘後退一步站在門外。
“打擾了,”花逐曉整了整鬢角,“我不知道里面有人。”腦子卻快速地思考著要用什麼辦法接近他。上一次令他落荒而逃,她便猜測著不能操之過急,但是,有什麼方法呢?
卻見那人又躺了下去,嚷道:“來得正好,給大爺捶腿。”
花逐曉睜大了眼睛,疑惑著走了過去,一靠近床邊,便聞到了濃重的酒味。
花逐曉失笑,原來是喝多了。正想著是不是應該去找些醒酒湯,床上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用迷離的眼神看了看她,“你是新來的?倒還有幾分姿色。”說罷一把拉住她按在床上,動作之猛,花逐曉還以為床要塌了。待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壓在度陌臨身下,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了。
度陌臨看來是醉得厲害了,完全沒認出來這個人是上次讓他落荒而逃的放蕩女子,只一手壓著她,一手撫摸她的臉,口中贊著她的容顏,繼而又滑至她的上身,感覺她的身材極好,更是滿意地將她摟住,頭一歪睡著了。
花逐曉這下是傻了,她被輕薄了!
但是,她明顯感到,自己在被他撫摸時,龍心在猛烈地收縮著,強大的力量源源不斷地滲出,充斥在她的身體中。
花逐曉興奮壞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恢復力量,但是好歹自己不會像以前一樣被動了。
花逐曉轉頭,伸手撫摸著度陌臨的臉,年輕,清俊。雖然不知道他有什麼魔力,竟能讓她恢復力量,但是對這個人,她決不能放手。
第十九章 弄乾坤
度陌臨的確是喝醉了。試想一下,好友年歲比自己小,差不多都得回帝都了,而自己,還不知道要熬到什麼時候,他的心情又怎麼好得起來呢?眼看著一年又一年,自己都二十好幾了,還留在雲浮求學,他就憋屈得慌,可是誰叫他老父
重光是個極為講究排場的人,一個離別宴愣是被搞得隆重華麗,怕是公主皇子來了也是這個樣子了。度陌臨見了,自然更是不高興,所以盡興玩耍之餘,喝得是爛醉如泥,卻也是恰巧躲到這個院子來了,恰巧就與花逐曉給碰上了。
這廂花逐曉就開始思量著怎麼讓自己的力量恢復。自從上次遇上度陌臨,她的力量就有了恢復的兆頭,但是一離開度陌臨身邊,這種感覺就消弭下去,一想到他呢,這樣感覺又回來了。這樣來來回回試了多少次,花逐曉都快給逼瘋了。
被度陌臨這樣壓著,感受著成年男子的身體,花逐曉甚至想,是不是應該鋌而走險,用自己的身體來博一個恢復力量的可能?不過,在這個時候,就算花逐曉想,度陌臨也不會配合他已經睡死了。
花逐曉也不做掙扎,就著被他壓住的姿勢,同樣昏昏沉沉地睡去。再次醒來,是被度陌臨吵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