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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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賊,一天到晚纏住柳仙子不放,老大,你可是大名鼎鼎的玉面神龍美女殺手,乾脆你去把她搶回來吧,以老大你的手段還不是手到擒來。」
看到阿翔那個興奮的樣子,好像柳非煙已經落到他手裡一樣,我不由苦笑不已,什麼跟什麼嘛,搶回來,看來是阿翔過路費收的太多了,一出口就是一副搶匪的口吻。
「阿翔,你不是喜歡柳仙子嗎,怎麼又要我上呢。」我打趣的問道。
從來不積口德的布盧斯大叔陰損的開口了。「還不是知道自己沒希望了,又不想看到鮮花插到牛糞上,才讓小子你出面收場,不過東方小子,就算風流小子把人給弄回來了,也沒你的份啊,他可不會和人玩三P的。」
剛開始還點頭示意正是如此的阿翔越聽越不是味道,最後終於忍不住跳了起來。「你這個未老先衰的傢伙,你以為大家都和你一樣卑鄙齷齪嗎?滿腦子骯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小心小爺把你剁成十八塊掛樹上示眾。」
看到原本性格還算淳樸的阿翔竟然說出這麼粗魯的話來,我不由暗暗懷疑當初讓他去收過路費的決定是不是太草率了,在那種環境下,阿翔實在是成熟的太快了。
布盧斯一張老臉漲的通紅,未老先衰這句話實在是戳到了他的痛處,要知道原本風流瀟灑的他最恨的就是人家提他的白頭髮,連人家多看幾眼都會生氣,更何況阿翔如此毫不隱諱的指著他的鼻子大罵,連帶的就想起了以前帝國是怎樣對待他的,雖然那時候阿翔可能還在襁褓裡吃奶,但氣昏了頭的布盧斯把這筆帳也算到了阿翔頭上。
時間是一種最奇妙的催化劑,它可以使人如酒一般越老越醇,但如果過了一定的限度的話,就會變得比醋還難喝,布盧斯無疑屬於後一類。二十年的角鬥士生涯,使得他年少時的稜角被徹底磨平,所有敏感的容易傷人的觸角都收縮了起來。可以說此時的他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無敵名將了,在他身上已經發生了驚人的變化,使得他外表看起來圓滑無比,更適合當一個政治家而不是軍事家。
可正所謂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在骨子裡布盧斯還是相當自尊和自傲的,即使在當角鬥士時他也是被其他角鬥士尊稱為老師。被賦予統領幾十萬新兵擔子的重任後,布盧斯這棵幾近枯死的老樹更是煥發出了第二春,從枯瘦的老樹幹上長出來的新枝綠葉,一如以前給樹下的人提供著一塊陰涼的休憩場所。
因此當這棵老樹被人無情的告知自己再怎麼生長也不過是一截垂死的枯木時,布盧斯徹底的發怒了,就像雞冠充血的雄雞,布盧斯惡狠狠的盯著阿翔,那目光和公雞看一隻蟲子並沒有什麼分別。
但堂堂東方世家的少主又豈會是怕事之人,尤其是面對一個怎麼看也不值得尊敬的傢伙,東方天翔也用同樣兇狠的目光反瞪回去。這也是年少的原因了,一來阿翔出生時,布盧斯已經從戰場上消失了,他所有的智慧和力量都被迫使用到了另一個更加殘酷的所在角鬥場,因此在年輕人的心目中布盧斯的印象幾乎可以說是零。其二則是阿翔正當少年氣盛,血氣方剛的年齡,這是一個敢於挑戰權威的階段,即使聽說過布盧斯過去的輝煌戰績,阿翔也肯定會毫不猶豫的上去將他打倒並踏上一隻腳的。
屋裡的氣氛一下子沉重了下來,正是山雨欲來風滿樓,雖然布盧斯和阿翔之間的爭鬥還沒有開始,但無形的隔閡卻已經產生了,如果不很快加以解決的話,這個新生的小團體就面臨著崩潰的危險。
我不露聲色的看了阿瑞斯和沃夫一眼,阿瑞斯仍是一副標準的軍人模樣,目不斜視標槍一般筆挺的站在那裡等候我的命令,沃夫也顯然沒有把兩人的爭鬥放在心上,兩眼看著屋頂,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東西。
我心裡不由疙瘩一下,看來不僅僅是布盧斯和阿翔之間有問題。只是阿瑞斯和沃夫兩人的反應也可以告訴我一個事實,就是不僅布盧斯和阿翔之間有問題,阿瑞斯和沃夫兩個實幹家也有著看不起布盧斯與阿翔兩人的傾向。
如果說布盧斯是才華依舊,豪情不再,和阿翔兩人都是耍嘴皮子的高手,那麼阿瑞斯和沃夫兩人就是屬於腳踏實地紮紮實實做事的實幹派。
阿瑞斯是個天生的軍人,戰爭到了他的手裡就好像呼吸一樣的自然,他那水銀瀉地般無孔不入的攻勢,早在我離開之前就已經領教了,在戰場上任何破綻都會被他抓住並加以狠狠的打擊,經過了刻苦的自學和鍛鍊後,現在的他更是已經隱隱然有了一種統帥的氣度,假以時日,他一定會成為又一個不敗的名將。
而沃夫,無疑是一個相當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