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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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好轉,還不怕死地往網裡撞,主動提什麼傷痕。
他撓了撓頭,討好的說,「不要生氣,我不是好好的醒過來了嗎?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若言是不是真的出事了?離國如果內部大亂,對你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好」
話未說完,抓著的袖角忽然從掌中抽開了,
「容恬?」
鳳鳴愕然看著容恬轉身,沉默地向房外走去。
容恬走後,鳳鳴反省了很久。
思前想後,容恬生氣的最大理由,就是自己虎頭虎腦地和劍術心計都比自己高上幾籌的若言來了一場決鬥——可能會導致自己死掉的決鬥。
容恬對自己的憐惜疼愛之心,鳳鳴非常清楚。
可是
「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中了心毒,被困在若言的寢宮裡,總要面對困境嘛。」
「不反抗,難道等著那男人把我吃得骨頭都不剩嗎?」
「再說,任何人都有氣昏頭的時候,我當時也是氣昏了頭,腦子一懵就熱血上湧了。站在我面前的人,是一個屠殺了很多無辜性命的屠夫,儈子手。」
「我要為那些無辜死去的人報仇。」
「就算是死,能夠拉著若言一起死,也算賺到了。」
「不但賺到了,還幫容恬統一天下掃去了一個最大的障礙。」
「與其不死不活地被困在一個噩夢裡,我寧願和若言同歸於盡。」
「寧願拼上我這條小命。」
「綜上所述我這樣做,其實也不算錯,對吧?尤其在結局是一個好結局的情況下」
「如果鳴王你真的覺得自己這麼有道理,那又何必自己對著自己嘮叨這大半天,更不用為了大王的態度而惴惴不安。」秋藍幫他掖著錦被,嘟囔道,「其實,鳴王心裡很明白,大王生氣,有大王的道理。在大王眼裡,別的都可以原諒,但鳴王不拿自己的命當一回事,這個大王絕不會輕易原諒。」
鳳鳴哭笑不得,「秋藍,我是傷員耶,你給我打點同情分總可以吧。我發現你現在說話越來越老實了,簡直就像另一個秋」
驀地停了,臉色黯淡下來。
秋藍心想,往日我當然不會把話說得如此直接,因為秋月是我們三人中最心直口快的,不好聽的話讓她說就好了。
但現在鳳鳴身邊,三大侍女去其二,這種直言忠諫的話,秋藍不說,讓誰來說?
說來有趣,有著同樣履行職責,直言忠諫的想法的人,還有秋藍的老公——容虎。
想起死去的秋月,還有遠至土月族的秋星,秋藍也感哀傷,嘆了一口氣,考慮到鳳鳴的傷勢,收斂了感傷之態。
斜坐在床邊,幫鳳鳴麻利地梳著長長黑髮,低聲問,「如果大王一直不肯理會鳴王,鳴王怎麼辦?」
鳳鳴驚駭道,「不會嚴重到這個程度吧?」
秋藍說,「這只是奴婢白擔心的話。大王一向離不開鳴王,少見一眼都不行,現在鳴王受著傷,大王就算再生氣,也許過幾個時辰就忍不住要來看你了。」
鳳鳴為了加大心理安慰而用力點頭,「一定是的。」
「不過看大王的樣子,這次生氣和往常不同。好像真的很生氣。」
「」
「鳴王?你怎麼不說話了?」
「秋藍,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容恬派來恐嚇我的?如果是,拜託你快點去告訴他,我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了,受到教訓了,叫他回來吧。」
但秋藍並不是容恬派來恐嚇的。
實際上,容恬自從離開了房間,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樣的狀況,對躺在病床上的鳳鳴來說,簡直是天塌了下來。
第一天他還勉強忍著、等著,晚上睡一會,醒一會,稍微聽見一點動靜,就把耷拉的眼皮撐開,看看是不是容恬來了。
到了第二天,他就掙扎著要下床。
兩個大夫慌地攔住他說,「傷勢未穩,絕對不能下床。」
他們攔不住時,秋藍容虎曲邁都跑了來,齊心協力把鳳鳴給按住了。
蕭家的大夫顯得尤其緊張,說了一堆尋常人不懂的醫經,總結說,「少主肺傷嚴重,必須靜養,現在胡鬧,恐怕又會咳血不止。」
一句話把曲邁說得緊張起來,恨不得拿繩子把鳳鳴捆在床上。
他沒把鳳鳴捆在床上,倒把自己捆在鳳鳴床邊了,把他磨得光亮的劍往鳳鳴面前一亮,一臉認真地說,「少主,大夫沒點頭之前,你要是腳尖捱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