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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說道,“我會去再求求皇上。”
徐軒卻很不領他的情,青著面孔朝他罵道,“滾開,不需要你假好心。”
衡哥兒蹙了一下眉,只好不再和他說話,出了大殿在外面上了轎子,出宮去了。
怕衡哥兒回家的路上吹了雪風傷口發炎,皇帝還很細心地讓人送了幃帽過來,衡哥兒坐在轎子裡也戴著幃帽,隨著轎子的一起一伏,腦子裡想著事情,神色沉肅,並不見臉上被傷的痛苦。
因為衡哥兒被傷了臉,皇帝讓他傷沒好之前,不用再進宮伴讀,然後派了幾個太監來跟著衡哥兒回家去解釋事情,又讓送了宮廷秘製玉顏生肌膏,幾樣珍貴藥品,還有賞玩的小玩意兒。
衡哥兒回到家裡,許氏看到他臉上的傷口,因為有皇帝派來的太監在,她自然不能表現出自己的憤怒悲痛,先還只能謝恩,留了幾個太監喝茶,又每人包了一荷包銀錠作了辛苦的謝禮,然後派了車送了他們回宮去。
等把公公們送走了,許氏才心疼又悲憤地看著衡哥兒的臉,比別人在她自己臉上劃了口子要痛苦得多。
她咬著下唇,幾乎說不出話來,只是連連哀嘆。
衡哥兒只好安慰她,“娘,我這不會留痕跡的,你別難過了。”
許氏搖著頭,眼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你別說話了,小心將傷口扯著了。”
之後將衡哥兒好好安頓在自己的臥室裡,甚至不讓衡哥兒回他自己的臥室去住,她因為不要衡哥兒說話,衡哥兒只好用筆將下午發生的事寫了一遍給她看。
許氏得知是嚴太醫給看的傷,雖然他們這種人家想請到太醫,是困難的事情,但並不是請不到,她就趕緊讓管家拿著季大人的拜帖去請嚴太醫來,又讓準備了豐厚的謝禮。
衡哥兒沒說是徐軒在指導他劍術的時候步步緊逼,根本不是指導,就是專門為了威懾他和教訓他,只是說了在練劍的時候,被徐世子給誤傷了,徐世子還因此被皇帝責罰,他出宮時,他還跪在那冷冷清清的殿裡,說不定以後還不能給皇帝做伴讀了。
許氏看到衡哥兒寫的這些,依然是憤憤不平的,說,“雖然咱們家的門第沒有他徐家高,但是你這臉上要是真留痕跡了,他這跪一下就抵得了嗎。”
許氏雖然只是內宅婦人,但是作為京中高官家的當家主母,對朝中局勢還是知道的,她知道皇帝有倚靠平國公府徐家的意思,所以她根本就對衡哥兒所寫的,徐軒說不定以後不能給皇帝做伴讀的事上心,覺得這根本不可能。
29、第十三章
衡哥兒臉上這一傷,可不得了了。
先是在他家裡就掀起了大/波。
許七郎從前面書房裡跑回正院裡,他是剛下課就從小廝那裡知道衡哥兒臉上被傷了,他不知道到底傷成了什麼樣,所以尤其擔心著急,像是一股風捲進了正房大堂,跑進衡哥兒的臥室去,發現沒人,又衝出來,遇上了衡哥兒的貼身丫鬟扶風正從太太許氏的臥室那邊出來,就趕緊上前抓住,“衡哥兒呢。”
扶風是一臉難過,“大少爺在太太的臥房裡。”
許七郎沒有聽她說更多,人已經衝進了東翼的屋子,跑進許氏的臥房,只見衡哥兒靠坐在炕上,身上蓋著被子,頭髮烏黑,面頰蒼白,只是左邊面頰上有一道傷痕,他進去帶起了一陣風,衡哥兒就捂著嘴咳嗽了一聲。
許氏坐在炕沿上,聽到他咳嗽,一咳嗽又會牽扯到他臉上的傷,她就更加擔心起來,對沖過來的許七郎道,“你這麼毛毛躁躁的,別掀起風來了。”
她雖然儘量用了好聲氣,奈何心裡難受,語氣裡也聽得出責備之意。
不過許七郎此時可沒有在乎姑母的責備,他的心全在衡哥兒身上,他已經問道,“我聽說衡哥兒傷了臉,就是這裡傷了嗎?”
他說著,已經很心疼地要拿手去試探一下。
許氏趕緊把他的手開啟了,說道,“別惹衡哥兒說話,他臉上傷著,一說話就扯了傷口。”
她這麼說著,拉了許七郎在自己旁邊坐下,許七郎的目光全在衡哥兒臉上,衡哥兒也許是上午冷到累到了,下午又練劍,此時就精神很不好,而且身體不舒服,不過他對許七郎的眼神倒是十分柔和,又輕輕翕動了嘴唇,是想表示自己沒事。
許七郎拉了拉他的手,目光灼灼地盯著他臉上的傷,判斷得出不是很嚴重的傷,但是這樣劃拉在衡哥兒白嫩嫩的面頰上,的確是讓人覺得觸目驚心。
許七郎連連嘆了兩口氣,其實心裡已經放鬆了,他沒想到衡哥兒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