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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兩年再說呢,他哪裡能下這般大的保證?
口中卻還道:“閣裡頭的手段千奇百怪,要是皇上不在意妾,他們自不會來找妾的麻煩,要是叫他們覺得皇上有半分寵愛只怕妾日後再沒安生日子過來。”說著,見他還自氣悶,撒嬌搬的抬手在他胸口上頭輕揉著,撒嬌道,“皇上明槍好躲,暗箭難防呢”
眼帶霧氣,紅唇微嘟,瞧得人幾把心都要化了。
又嘆了一聲氣,緊緊把她箍在懷裡頭,拿頭在她耳邊、頸旁蹭著,手上抱著的勁越發大了起來,發洩怒氣一般的動了起來。
那床被晃的一下下晃著,柳蔓月高抬著下巴,雙眼迷離,喊得嗓子發緊發啞,也不知他折騰了多久,二人這才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柳蔓月只覺著身上的骨頭好似散了架子般的生疼,晃晃悠悠的坐了起來,拿著自己的衣裳就往身掏,卻又被身邊睡著的那男人一把抱進了懷裡頭,死箍著不鬆手。
“皇上,妾還要聽太后的宣呢。”伸手推了他胳膊兩下,卻仍被他死抱著,只得抬手在他腰上戳了兩下,總算是鬆手了。
“急個什麼?”一手支在頭邊兒,皇上那裡好整以暇的歪頭瞧著美人梳妝。
斜了他一眼,柳蔓月也不搭理他,穿上了衣裳,便高聲叫人進來送水。
幾個小太監輪番守了一整夜了,這會子聽了動靜忙把早早備好的熱水、乾淨的巾帕取了進來。
見他倒在床上,自顧自歇息的正舒服呢,柳蔓月也不理他,先自己收拾妥當了,又到屏風後頭,自去清理乾淨裡頭那行子,這才回到床邊兒,拉起皇上,硬給他淨面梳洗妥當。
“主子!”見柳蔓月一搖三擺的回了清園兒中,白萱大老遠的就跑了過去,忙扶著柳蔓月的胳膊,一臉笑盈盈的模樣,就好似昨兒晚上受了恩寵的人是她一般。
掃了一眼另外兩邊院子門口扒頭瞧眼兒的,柳蔓月神色淡定的回了自家院子中,進了正房剛剛坐下,便見白雪白香跟了進來,一個抱著衣裳,一個拿著盆子。
“主子,先歇會兒吧,昨兒晚上辛苦了。”白雪臉上神采奕奕的,比起平素那沉穩的模樣竟差了許多。
柳蔓月抬眼多瞧了她一眼,又指著白萱道:“笑成這般成什麼話?知道的是主子我受了恩典,不知道的還當昨兒晚上過去的人是你呢。”
“主子得了臉才是奴才們得了臉呢。”白萱依舊一臉笑意,毫不介意道,“主子可以要用些個什麼?早上皇上那裡可留了膳?”
皇上倒是要留她用膳呢,可一來昨兒個早上小玉美人沒被留膳,二來自己怕他又故意整出那些個青菜根子找自己麻煩,便推辭了。
“沒,少用點子,我要睡會兒,要是太后處來人宣再叫我起來。”她昨兒晚上可沒歇好,就是想歇皇上那裡也不依真不知道前個兒晚上玉簟涼是如何伺候的?怎麼皇上就跟沒餵飽似的?按理來說,那玉簟涼就算還是個處,可伺候男人的法子在閣中也學了不老少的啊。
主子回來就要睡嗯,雖說她平素就是如此,可這會兒就當是昨兒晚上累著了吧!
三白忙上著小菜點心,色|色精緻,比平時用的不知好上多少。
柳蔓月瞧著,心下疑惑:“怎的比平素好了這些?”
“這是太后吩咐的呢。”白萱笑道,“聽說往年宮裡就是這規矩,哪個頭晚上伺候過皇上,不光不必早上去皇后處請安,次日的吃穿用度上也各有賞賜呢。”
白香在一邊佈菜,聽她這般說,抬起頭來,一臉認真像道:“主子,回頭多伺候皇上幾回吧,我們也能跟著吃些個好的。”
剛送到嘴裡的粥險些一口噴了出來,低頭咳嗽了幾聲,這才抬頭瞧著那丫頭嘆了一聲。心中暗道,只盼著這丫頭是個真實心眼子,不是別處弄來的探子,那便真個留在身邊兒吧,不然換個人倒沒她有趣呢。
太后果是剛用罷了午膳便來招呼柳蔓月過去,連午覺都不及歇息。
柳蔓月剛進了和頤殿中,太后便忙忙的朝身邊兒一個嬤嬤瞧去,見她微笑著點頭,這才一口氣長鬆了出來。
一臉和藹可親的抬手命柳蔓月起身,又對身邊兒立著的宮女道:“取我那對鐲子過來。”
接過太后賞賜的一對金絲纏花鐲子,行罷了禮,柳蔓月才敢再側坐下,垂著頭,眉眼間的風情如何遮也遮不住,索幸也不理會了,便只這麼低頭坐著。
“能伺候了皇上,便是你的福氣,若得了皇上的喜歡,回頭自有你的好處。”太后總算是去了心頭的一塊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