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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瞧見一般,朝那邊又行了兩步,一把搭到了柳蔓月肩上,道:“你是誰?”
柳蔓月一愣,只得應道:“妾身柳氏”
“名字。”眼見那人,容顏依舊,俏麗異常,可就怕是自己中了那藥後眼生幻覺,不問個清楚再不安心。
“柳蔓月。”柳蔓月心下納悶,卻只得老實應道,莫非這皇上中的不是春|藥而是失憶藥?不認得自己了?
手上用力,直把身上那重量壓在她肩膀上,向樓下走去,一步步的,艱難異常。
見他好歹帶了一個走,太后這才鬆了口子氣,暗掃了那邊一臉訝色的朱太妃,心下稍安,那小玉美人也是個倒黴的,她要是不上前趕那兩步,這會兒皇上帶的還指不定是誰呢只那藥
想著,又轉過頭來,對仍跪在地上的小珠子冷聲道:“哀家記得,皇上膳食皆應是叫聽雨閣裡得力的人制的?”
小珠子死死扣在地上,道:“奴才失查,竟有人在湯藥送前一步端了一碗過來,皇上因頭疼,只喝了一口,便鬧著要歇息,才剛躺下,就覺得身上不對,這才發現那湯有問題。氣得直摔了那碗後,外頭竟又有人送來一碗”
太后臉色大變,如此大膽行徑簡直另人髮指!
出了觀月閣走了沒幾步,便有人抬著架輿趕來,把皇上架了上去。
皇上有得坐,自己卻得跟著走,柳蔓月壓下心頭的抱怨,一路緊緊跟著。小皇帝的情形不大對頭,那一臉的通紅,適才離席時還未曾見,怎的才這麼一會兒便如此了?聽著,應是有人又下了藥才是不過,這倒像是閣中一貫行事。
一行人趁著這大好的月色回了聽雨閣,皇上踉蹌下了那輿,柳蔓月忙上前一步,欲和那些個小太監們一同做個樣子,虛扶他一把。卻不想,正被皇上一把抓住腕子,帶著進了那聽雨閣中。
心中隱隱帶著些許不安,可這聽雨閣內外皆是皇上的人,想必他們應有法子解了這藥,非是定要自己伺候的
一步步上了樓,也不知是自己扶著,還是被那小皇帝扯著,直到了那床邊兒上,正要扶著皇上坐到床上,忽覺胳膊上頭一緊,緊接著,便天旋地轉的被他扯到那床上了。
左右服侍的小太監見狀,忙退了出去,再不敢留半個,只在門口守著聽著吩咐。
“皇”柳蔓月剛剛開口,便覺著身邊那人壓了過來,右手還被他攥在手中,面前黑乎乎的影子,遮擋住了屋內燭火,只覺唇上一軟,被便堵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那啥明天有萬眾期待的那啥那啥,捂臉潛
☆、第三十七章
胸腔裡面心臟飛快跳動著,只覺得那一下下的幾把心要給蹦出來一般,身上那人胡亂吻著,不多時唇上便被他舔吮得發溼,那人似是心有不甘,唇瓣被他用舌撬開,口舌一下子失守。
雖說入了這宮,便有了與他歡好的準備,可到底兩世的處子,哪裡經過這些?臉上火燒一般的發著燙,心中竟還有心思想著:不是我不想給他實在是他他對了!這小皇上應也是個初哥,又中了那藥,怕是今兒晚上要是順著他,那就不是享受而是受罪了吧?!
為何柳蔓月總想著先叫這小皇上去同別的女子滾過了床單再找機會爬上龍床?她只是不想當這小皇帝練手的頭一個罷了
腦中胡思亂想著,忽覺著身上那人空著的右手摸上了自己的臉頰,又順著脖子一路下滑,一下子貼到左邊胸口上面,隔著衣裳抓到了那處。
身上一抖,忍不住的便用左手去推他,卻被他那大手一把抓住,拉到了頭頂,連同右手一起被他抓到了他那左手中,只被他用手按在頭頂上方,死死壓著。
掙了兩下,卻哪裡能抽出來分毫?
反到是身上那人覺出她不老實來了,右手再捉到胸口,隔著衣裳揉捏了起來。
身上被他捏的發軟,好不容易他離了自己那口,剛鬆了口氣,又被他叼住了左邊的耳朵,身子再軟三分,又是一陣輕抖,眼中竟莫名冒出些個淚水來。不知是喜、是懼,或是其它。
“皇皇上。”這一開口,聲中就帶著動情的輕喘,才剛冒出三個字來,就叫身上那人再起了三分火來。
原本吃過清神的藥,雖後來中的那藥霸道得緊,可到底還留著幾分清明,剛才順勢把她壓到床上,也不過因著幾是日日夢裡都能見著、白日裡頭想著,再加上昨日一日未曾見著,真心想同她親近些個,這才有些個借酒撒瘋的想頭。
可剛一抱住,再控制不住自己那心,恨不能現下便要了她。
此時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