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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的事兒。”皇上臉上淡淡的,鷹目微眯起,一同瞧著外頭那密得插不進手的雨簾道,“前幾日許思承已上過摺子了,說是人到了那處,想查什麼都查不出,下頭的人也不聽使喚。戳一戳,動一動,動罷了一不理會便又退上半步回去,明面兒上頭的東西哪裡看得出來什麼?正跟朕這裡請上方寶劍呢。”
柳蔓月忍不住“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上方寶劍?他拿著那個要做甚?哪個不聽他的,便去砍哪個麼?”
皇上亦笑了起來:“當官兒沒他這般當法兒的,當日人還沒走,就口吐狂言,擺明了說南面瀾河兩岸皆是貪官,不然不可能連年的鬧水患。他這一去,便是原本能聽他使喚的,這會兒也懶得搭理他。上令下不行,能辦得下去才有了鬼了。”
“那皇上是想?”那位可是下過軍令狀的,且又明擺著是皇上這處的人。
柳蔓月日日過去宏心殿陪著小皇帝,自是知道這位許思承是時常過去的。她都知道的事兒,朝廷上頭的那些個老狐狸們不可能不知道,便是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也知道那許思承是皇上這邊兒的人。
如此一來,下頭消極怠工,水患之事除非老天爺今年懶得下雨,不然哪能不犯?
眼睛再眯了一眯,皇上嘴角微微揚著:“叫他鬧去。”
鬧去這是要做甚?
心裡頭鬧不清他打的什麼盤算,不過瞧著倒像是已經懶得理會那個許思承了。倒也罷,自己雖沒見過,可也數次在屏風後頭聽過那人同皇上間說話的樣子,激|情雖有,可有時腦子不大老清楚的,又不聽話的四處亂蹦噠,這會兒皇上既然心中已有了數兒,自己再不用多嘴的。
一夜芙蓉帳暖,春宵幾度,二人於這崖上甚少過夜,如今偶爾來上一回,倒是新鮮無比的。近日天熱,今兒個亭子上頭甚是涼爽,雨雖停了,二人也沒回聽雨閣,今夜在此廝磨了一回,方解了一回渴。
次日清早,眾妃嬪到了皇后宮中,眼睛都盯在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