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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把她嚇成這樣兒的人?若叫他知道了,定要了那人的性命!
“跟在皇后娘娘身後的一個穿著太監衣衫的。”
穿著太監衣衫的?這麼說,那人許不是個太監?!
皇上心中一驚,想起早上自己回了聽雨閣後,聽著暗衛來報,說昨兒傍晚有人去了皇后那處,是一個宮女,並兩個送浣洗衣衫的小太監,不過兩個小太監皆臉生著些。
“是什麼人?你入宮前就識得?!”腦中念如電閃,心中猛的一驚,莫非是閣中之人不成?!
“那人似是閣主。”再咬了咬唇,柳蔓月抬眼瞧著他,眼中驚恐盡入了他的眼,見她如此,皇上便知,許是她沒認錯,才會嚇成這般。可那仙閣之主竟入了自己的宮中?!他究竟是如何過來的?
站在後頭的小珠子,雖不想聽,可這話也入了耳中,手上拿著漿的手險些一鬆,一臉驚恐的朝二人處瞧了一眼,又忙忙抬頭,更仔細的左右打量著,生怕蘆葦叢中再藏著什麼人。
“生得何等模樣?”皇上知她必不會認錯,忙一面兒攬著她的肩頭,一面兒沉聲問著。
“生得甚是清秀,比女兒家還要俊秀些個,只他那眼睛皇上若是瞧了,或是叫旁人一瞧便能看出不同來。”如何形容那的模樣,柳蔓月也說不大好,只那人的眼睛太過特別,分明是個翩翩美少年,卻竟生著一副滄桑陰鬱的眼睛,如此偽和的搭配,天下再無二家!
“年歲呢?”皇上聽得皺起了眉頭。
“十七八歲的樣子,比皇上略矮些個。”這會兒皇上已經長高了不少,竟比那閣主還要略高點子。
皇上那處眉頭皺得更緊了些個,瞧了瞧她,有些個猶豫道:“那人是閣主?還是老閣主的兒子?”
柳蔓月一愣,隨即回過神來,臉上苦澀盡顯,低聲道:“皇上,許妾說了您也不大信,那人可說是老閣主,也可當他是老閣主生出的兒子。”說罷,頓了頓,微垂下眸子,臉上血色仍沒回上來,聲兒悠悠的,似是打從風裡頭吹過來的一般,輕若無物的飄進了皇上的耳中。
“頭回見他時,妾才五歲。那會兒,妾被帶到閣中,上了一座山,同百十個孩子一遭,入了那閣。那會兒見著的閣主,是個老翁,瞧著足有八|九十歲的模樣。可後來,這百十個孩子被帶進了一處地方,地上畫著不知什麼東西,一個不過五六歲的孩童睡著,被放在房中。
“那些個人圍著,把我們同那睡著的孩子,和閣主圍在中間兒,齊齊的念著不知什麼咒,地上那刻畫的東西發了亮光,亮光之中,妾只見那些個孩子都倒下了,妾也暈了過去。等醒來時,同去的一百多個孩子中,只剩下幾個醒了過來,當中原本睡著的那個孩子已經醒了過來,老閣主也沒了”
說罷,她悠悠轉過頭來,苦笑道:“妾只聽說,老閣主的魂魄轉生到了那孩子身上”見皇上臉上一片驚詫,她又苦笑了一聲,低頭道,“只知道從那日起,那孩子便是仙閣之主。後來,再下山前,妾才見了新閣主最後一面兒,他已長大,便是今日見著的那個人了。”
這話,莫說皇上不信,若是旁人說給自己聽,自己定也不信呢。
皇上愣愣瞧著她,心中驚詫無比,他知道她不會同自己說謊,可此事實難讓人信服。若真個如此那仙閣便決計非是尋常以藥物轄制他人為已用的,而是會用妖法的歹毒門派!
想起早先聽父皇說過的話,同皇叔書信時所說之言,皇上緩緩閉上雙目,把那慌亂起來的心思漸漸平息下去,隨即,猛的睜開了眼睛,低頭在她額上輕吻了下兒:“莫怕,管他是奪舍再生,還不過是個幌子,朕決計不叫他們再威脅你分毫!”
本就有著殺父之仇,後又有暗中轄制江山的過節,更不用提他們竟還暗中脅迫自己心尖兒的人。他們便不會這些個妖法自己也是要治他們的,這會兒既然知他們還有些個通天的本事,那更是要除去!不然,還指不定這天下會變成何等模樣呢!
手緊了緊,早先沒見著那閣主之時,只當是天高皇帝遠,自己只要老實的隱在一邊兒,便沒人打自己的主意了。可這會兒見著了那閣主的面兒,柳蔓月心中忐忑無比,生怕他暗中使了什麼手段,再真有法子,能叫人便是死了,也能被他們抓住魂魄。
“皇上咱們咱們”手抖了抖,抓了他的袖子,一時不知要說些什麼。莫非自己還能勸他把江山讓給那閣主不成?可那個不人不鬼的東西已經出來了,還跑進了宮中!
“莫怕。”握了她的手,拉到嘴邊兒吻了一下兒,笑道,“應了你的荷花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