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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在下姓洪,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吩咐。”那個下屬領江琳來到裡面的二進院,畢恭畢敬的略低下首請示。
江琳想了想道,“買些早點來,我跟世子爺都沒有用早飯,其他的稍後再說。”她都不知道要在這兒住幾天呢。
那人就領命走了。
江琳推開門,只見裡面佈置是略微古板的,眼前充斥著紅黑色,十分凝重。
她自從深夜被驚醒後就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現在好不容易來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自然是要多多休息,是以剛坐到床上就覺得眼皮子沉重下來,但心裡又記掛著父親來找賀敏中的事,只得強撐著又站起來。
幸好那下屬一會兒就回來了,帶著豐盛的早點,她用下後精神方才好了些。
在房裡坐得半個時辰,賀敏中總算過來了。
見到她昏昏欲睡的樣子,他上前抱起她,“一會睡一覺休息下吧,我要晚上才能再過來,有什麼事都跟洪覆心說,我讓他在外面守著,要是用熱水什麼的外面廚房也有,午飯的話暫時就讓他出去買,也沒幾天功夫,不用開火了。”
江琳點點頭,問,“父親剛才”
“是關於早朝的事,有人彈劾我因為父親被抓而對皇上不滿,刻意不早朝視為不敬。”賀敏中嗤得一笑,“二叔還真是費盡心機,可惜皇上也沒如他的願,”說著頓了頓,似想到些什麼,片刻後才接著道,“我現在要去宮裡一趟請罪。”
聽到皇上並沒有什麼責罰,江琳也放了心,問起賀定跟李益,還有兩個丫環的事。
賀敏中抬手摸摸她頭髮,“他們都受了傷,也不算很嚴重,休息些時日就好了。”他語聲低沉下來,有幾分愧疚,“兩個丫頭沒能救下來”
江琳身子一僵,她在聽到慘叫聲的時候就曾想到這些,現在親耳證實仍是有些接受不了。
畢竟也是生活過一段時間的人,而且她們還那樣年輕,本以為跟著她這個主子會有安穩的日子可過,誰料結局會是這樣悲慘
賀敏中走後,她著實難受了一陣子。
而聽說那院子裡一具黑衣人的屍首都沒有留下,唯有滿地的血跡能證明這兒曾發生過激戰。
至於賀定跟李益,一個傷了腰,一個傷了腿,其實都算很重的,起碼得在床上躺幾個月才能完全康復,現在已經被安置在衙門後院,才叫大夫來看過,等休息了幾天才能搬到其他地方去繼續靜養。
賀敏中走出大門的時候還在疑惑著,聽岳父大人說,早朝的事,皇帝並沒有予以追究,這讓他是有些疑惑的。
其實賀家雖然向來低調從事,但畢竟是楚國的開國元勳,是幾代皇帝的眼中釘,只是礙於一些特別的原因才沒有下手罷了。現在父親被人抓入大牢,還是那樣大的罪名,皇上或許應該趁熱打鐵,藉著他不敬的理由把爵位徹底剝奪掉,反正二叔是成不了大器的,早晚能尋到錯處,那麼賀家也就必然消亡。
但是皇上並沒有那樣做,莫非還有別的想法?
等他去到宮裡,皇上也準見了。
到天完全黑的時候,賀敏中才回來,江琳在房裡枯坐了一整天,趕緊迎了上去。
都說伴君如伴虎,她豈有不擔心的道理?
“爺,皇上可說了什麼了?”她替他脫下官服,官靴,外面又下雪了,白茫茫一片,他身上也都是,她便又蹲下去添了些炭火,火紅的光映著她臉龐,洋溢著暖意。
賀敏中靜靜得看著她,腦中又回想起皇上說的話。
皇上一句都沒有提到父親,也沒有提早朝的事,竟然跟他談論起軍情來,還說到幾年前他曾在朝中說的養兵論以及一些兵法,那還是做大理寺左寺丞時候的事,沒料到皇上竟然到現在還記得,不知道這都表明了什麼意思?
他一路都在細細琢磨,只覺心裡忽冷忽熱,難以安靜下來。
有時候就算機關算盡,也不過是別人掌中的棋子罷了
他沉靜的臉在燭光下半明半暗,藏著無數心事,江琳遞上來一杯熱茶,知道他是承擔了太多的壓力,所以有些事反而不能輕易說出來。
半響,他終於開口,看看她,“我想,也許是有必要去見一見朝華公主了。”
江琳心裡咯噔一聲,大概皇帝到底還是說了些話才會促使他做出這樣的決定,莫非皇帝身子真的不行了麼?
他安撫似得握緊她的手,“你不要多想,只是多條路比較好,瑞王還是挺尊重朝華公主這個妹妹的。”
如此說來,假使瑞王真的做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