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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張雲裔,對琉月說“我知道你是誰,老子才不要和你走,老子要和他一起,永遠。。。永遠。。。”
琉月褪了笑靨,冷臉望著已經醉到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何七,然後淺笑著對張雲裔說“你該不會以為小七七是真想和你在一起吧?他現在把你當成殷冷皓,你不會不知道吧?”
張雲裔手指寵溺的撫上何七的零亂的髮梢,儒雅的回道“我原此以為他與殷冷皓在一起會開心,所以一直以沉默對待任何事物,可是現在的他並不開心,何七不開心,雲裔也會不開心,何七心痛,雲裔比他更痛。只要何七不想離開,雲裔就不會再把他交給任何人,更不會讓他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琉月嗔笑“就你?你連鄒宜的一掌都接不住,如何說不讓他受一絲一毫的傷害?”
張雲裔淡淡的一笑,竟是驚人的絕美。“上次與現在不同。”他用了多久的時間,費了多大的功夫才把李淵注入到他體內的銀針逼了出來,如今恢復了武功,鄒宜又算得了什麼?
琉月抽出腰間的皮鞭,雖然臉上還掛著笑意,聲音卻已冷到了極點:“那爺就只好親自去搶了。”
“住手。”一席白裝的殷冷皓銀髮四散,漸漸從暗處走了過來,那妖美的紫瞳在深夜裡很亮,直直的盯著張雲裔懷中的昏睡不醒的何七。看著何七濃密的睫毛上掛著的淚珠,殷冷皓心裡猛的糾痛了一下,為何哭?是因為我嗎?
“殷大宗主來了?快把你們家的帶回去吧,不然飛遠了就真的不好抓回來了。”琉月笑盈盈的開著玩笑。
殷冷皓鳳眼一眯“放心,爺對自家的東西,一向看的緊。”然後對張雲裔冷聲“你也是時候把他還回來了。”
“你竟然把何七當東西看待?枉費何七對的痴情。”張雲裔微怒,平淡的模樣漸漸褪了下去。
“哦?”殷冷皓頗有興趣的挑起眼角,雙眸彎成了月牙狀“當不當東西看待又與你何干?”眼睛瞟了一下何七,心裡喃喃:你這孩子,到底在外半年給爺欠了多少風流債?
“恩。。。”何七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簾,盯著面前簇立在風中銀髮搖曳,一身白袍的殷冷皓,抬頭,眼神不清的對張雲裔說“姓殷的,你何時多出個兄弟?你們長的還真像。”
張雲裔身體一僵,苦笑。殷冷皓。。。殷冷皓。。。何七,你的心裡難道真的只有他一人可以想念嗎?
殷冷皓冷聲“何七,你最好仔細看清楚,哪個才是你念念不忘的男人。”
何七聽到殷冷皓的聲音,身體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對張雲裔說“我困了,咱們回去吧。”
殷冷皓臉色瞬間變得陰翳,冷笑一聲“清醒了就別再裝下去,給爺過來。”
“老子為什麼要聽你的話?”何七扶著自己沉重的腦袋,忍不住衝殷冷皓叫囂。他以為自己醉了就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可以忘記他,卻不知道殷冷皓一句話語,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將昏醉的自己從混沌中喚醒。
“過後我自會解釋給你聽,現在先過來。”殷冷皓的怒火在眼中跳躍,可是還是強忍著讓自己退讓一步,他告訴自己,何七就像是一個刺蝟,如果自己用力太狠,雙方都會被刺的遍體鱗傷。
“老子不是小孩子,不用你天天哄著、騙著逗弄。我想要的,只是曾經那個雖然身受重傷卻還溫柔的為我拭去嘴角殘渣的你,是曾經把真實的自己表情在我面前的你,而不是現在那個什麼都不告訴我,有了誤會與不我談心、解釋的你。”何七扭頭,淡漠的說完後拉起沉默不語的張雲裔,向遠方走去。雖然自己心裡很痛,但是他真的無法再回頭去接受那樣的愛情。
殷冷皓就那麼站在月色之下,簇立在冷風之中,銀髮與白衫不斷的飄搖,混然溶合成為一體,單薄的身影看上去是如此寂寞。他手指陷入掌中,骨節‘喀、喀’作響,張口低咒一聲,衝何七喊道“該死的,爺什麼時候準你離開了?爺之前就說過,這一生就算是入地獄也好,你也休想離開爺身邊半步。”然後提身上前,從張雲裔身邊把搖晃不定的何七蜷在了懷中,看到何七同樣痛苦的神情,殷冷皓忍不住用力的環住何七,小聲低喃:“你讓爺說粗話了何七,你無理取鬧也好,任性枉為也罷,我都可以忍受,可是我無法放你離去,無法想像沒有你的日子要如何渡過。”
何七紅了雙眸,身體因為醉酒的關係用不上力氣,掙扎不開殷冷皓的懷抱,只好對張雲裔喊“雲裔,你快過來救救我,老子不要和他回去,老子不要待在他的身邊。”
張雲裔不知如何是好,雖然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