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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當上掌櫃的?”
春雨皺眉,不懂殷冷皓的意思,可還是恭敬的回答“已有十年。”
殷冷皓紫瞳一眯“可有從老掌櫃那裡聽說什麼?”
“不知爺說的是什麼?”春雨不自然的淺笑。
“鄒遠這個名字可有聽過。”
春雨先是一驚而後盈盈一笑“爺真會開玩笑,先帝的名諱自是聽過。”
殷冷皓也隨之冷笑,桃花眼眯成了縫“春雨,爺可不喜歡認不出主子的下人。”
“如果爺來這裡是為了戲弄春雨,那還請兩位爺換個地方尋樂子,春雨雖是靠這皮笑買賣為生,可也是有性子的。”春雨滿臉怒氣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殷冷皓抬眼,淺笑,起身出了雅間。春雨與他側擦而過時,嘴角無形的喃呢了一句,殷冷皓擰眉,然後略微含首。
何七無聊的走在街上,殷冷皓竟然敢沒有和他打聲招呼就消失不見,把他當成什麼了?想著想著竟然忍不住低吼出聲“姓殷的,這事老子和你沒完。”突然他停了腳步,神色瞬變,匆匆忙忙的把自己藏了起來。
只見殷冷皓與琉月一前一後走出了留香居,何七杏眼睜的大大的,殷冷皓身邊那個嫵媚的男人他認識,就是那次請他與張雲裔喝茶的春雨。何七不知道為什麼殷冷皓會去那種地方,而且那個春雨好像在說些什麼,殷冷皓與琉月都眯著眼淺笑著。突然春雨腳下一絆撲向殷冷皓。何七咬牙,雙手捏成了拳,暗自說道“推開他,姓殷的,給老子推開他。”
殷冷皓眉頭鎖的極深,卻任憑春雨以這種曖昧不清的姿勢半爬在自己身上。
“多謝爺搭救。”春雨姿勢撩人,語調嬌滴滴的,拿著手中的絲帕輕放到殷冷皓手中“春雨的絲帕就贈送給爺,當個記念的玩物好了。”
何七三兩步跨到殷冷皓面前,眼中充滿了憤怒,開口就兇道“你他媽把老子一個人留在客棧,自己跑這裡幹什麼?”
春雨笑的誘人“這位公子好生面熟,聽這口氣怕是吃味了吧?”
“老子問他話,你他大爺的給我閉嘴。”何七不理會春雨,緊緊盯著殷冷皓。心裡卻不斷的吶喊:解釋給我聽殷冷皓,說你和他沒有關係。
殷冷皓沒有回答他,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你怎麼出來了?我不是告訴過你這幾天在客棧里老實待著嗎?”
“老子最後問一遍,你和他到底什麼關係。”何七雙指攥的泛了白色,嘴中的牙齒咬的‘喀、喀’作響。
“來留香居的人能和春雨有什麼關係,這位公子不會不知道吧?”春雨笑的嬌媚,手臂纏上想要上前去的殷冷皓,鄙夷的看了眼何七。
何七隻是看著殷冷皓,許久不見他有所舉動,緊握的手指漸漸的鬆了開來,冷哼了一聲轉身向客棧跑去。雙眼越來越紅,心口的疼痛更是不斷不斷的向外擴散著,他突然覺得自己的世界好像倒塌了,那種山崩地裂的感覺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殷冷皓向來不喜歡和別人碰觸,更別說是一個男妓。可是如今他卻和那個春雨拉拉扯扯,互送信物,曖昧的糾纏不清。不回答他嗎?何七傻笑,不回答也對,自己原本就是一個一無事處的混混,哪裡能比得過那個嬌媚的春雨。是時候把自己的心收回來了,再放任它在外飄蕩下去,說不定真的會沒有辦法從殷冷皓身上抽回來。還是把自己蜷在內心處的黑暗裡,聽爸爸的話把自己藏起來比較好,那樣他便再也不會被人傷害到,便再也不有今天這種疼痛。
何七坐在桌前,默默的等著殷冷皓回來,直到天亮暗淡的時候,殷冷皓才推開房門一臉疲憊的走了進來。看到何七,不悅的擰眉,起身關上敞開的窗戶“可有吃飯?”
“喂~殷冷皓,咱們分手吧。”何七平淡的回頭看著殷冷皓。
“恩?”
何七淺淺的一笑,很美的模樣,像是一隻沐浴著夕陽的斑蝶,全身上下發著耀人的光芒“分手在我們世界的意思就是,各走各的,以後不再有任何關係。”他不管殷冷皓是否可以聽得懂,自言自語說道“其實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不是你們這個世界裡的人?我應該是很多年以後那個世界裡存在的人,不知道為什麼跑到了這裡,認識了你,認識了好多好多的人,也經歷了一些難忘的事情。”
他站起來,手指伸向頭頂的髮髻,兩指夾著白色的髮簪輕輕一拉,黑髮散落滿胸“也許我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回去,所以我應該活得更像自己才對,不是以前那個裝出一臉痞子像的無賴混混,也不是後來一直依賴在你身邊迷茫的何七。”他把髮簪放到殷冷皓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