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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頰,那裡有一道長長的刀傷,從眼角一直到嘴角,這個刀傷,是他在執行刺殺嫁禍任務時留下的。當日,他們潛到禹城,打算刺殺錦辰國的將軍,然後嫁禍給邴勝國,之後破壞他們的聯盟行動,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此次的任務竟然被潛伏在南亞國的奸細洩露了出去,害得他們被人捉住。而他雖然憤死突圍,但最後還是被人砍傷,最後他昏倒在樹林裡,當他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身處在囚車裡,原來,他還是難逃被俘的結局。“是朕對不起你,楊順。”上官宇軒看著楊順被毀掉的側臉,心中自責萬分。假如當初不是他出的這個餿主意,也不會將楊順等人派到了禹城,也不會將他害成這樣。“皇上,您言重了。”楊順跪在地上,朝著上官宇軒磕了一個頭說:“楊順從小跟在太上皇身邊,一直以來,都是以保家衛國為己任。如今別說是這臉毀掉了,就算是將楊順的命賠上了。為南亞國上刀山,下油鍋,我楊順也是心甘情願的。”楊順字字鏗鏘,句句肺腑。不久前,他趁著錦辰國和邴勝國正遭受那股神秘軍隊的偷襲時,殺了兩個守衛,然後逃離了出來。他沒有別的念頭,只想要早點回到皇上和太上皇的身邊。好好地保護他們。為南亞國效力。而在回來的路上,他又是一路的打聽各戰場上的訊息,打算為皇上帶回一些有用的訊息,畢竟他本來就是探子,所以做這種事情,也是得心應手的。今天晚上。就是他回來的第一天。上官宇軒聽到楊順的話,點了點頭,知道他是真心的。於是也不再說其他的話。他朝著楊順揮了揮手,示意讓他退下。又命人好好地照顧楊順,想辦法將他的臉醫治好。待楊順離開之後。上官宇軒凝了凝眉,他的心思此時都在楊順所說的話上,“神秘軍隊”這一定是慕容宸的軍隊沒有錯。試問,在這天賜大陸還有誰,可以這樣神勇?此時的南亞國自身難保。已經是砧板上的肉,等著人宰割。而錦辰國和邴勝國正是聯盟國,他們不可能伏擊自己的軍隊和自己的友軍,那麼,唯一會做這樣的事情的,就只有天麓。而這個人,除了他慕容宸,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上官宇軒坐回龍椅上又仔細的想了想,最後朝著空曠的大殿喊道:“來人啊。”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大殿的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是一個年邁的老者。
“老奴參見皇上。”進來的正是手執浮塵的海英。自從上官允方退位,移居後方之後,這海英就過來伺候新皇上官宇軒了。上官允方覺得海英是老人,做什麼事情都有分寸,而且還得心應手,所以堅持將他留給自己的兒子。上官宇軒提起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後交給海英,“馬上派人把這個交給南宮宰相十萬火急,耽誤不得。”“是,老奴遵旨,這就去辦。”海英接過紙條,轉身欲走之際,又被上官宇軒叫住了,他說:“還有,告訴所有的守城將軍,今夜務必給我打起精神,也許邴勝國的大軍,今夜就會攻城。”“是。”海英知道情況緊急,絲毫不敢耽擱,迅速的跑出大殿。邴勝國的大營陣地上,士兵們已經穿戴整齊,站在了廣場之上。只是,所有人的臉上都是恐懼與疲憊,他們雙眼圓睜著,望著站在前方的程祥將軍。程祥提起真氣,朝著幾萬兵士大喊,“我相信,大家一定都已經聽說了,我們的友軍,錦辰國的援軍在今天過來的路上,被那股神秘軍隊伏擊,致使全軍覆沒。”程祥的話音剛落,所有的將士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這件事情,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五雷轟頂一樣,就像是死神在宣判他們死刑,讓他們沒有辦法不擔心。有些膽小的,甚至已經被嚇得嗚嗚亂喊。“大家安靜,安靜。”程祥站在臺上,朝著下面大喊,雖然剛剛出現了混亂,好在邴勝國的軍紀還是很嚴的,而且大家對程祥也很是尊敬,所以,此時還是馬上就安靜了下來。“我知道,這件事情對大家來說,是一個打擊,但是,如果,我們不想死,我們就要和那股神秘勢力拼了,拿出我們自己的優勢來。我們的人要比他們多得多,這就是我們的優勢,所以,我們一定可以勝利。”聽到程祥的話,所有的將士又找回了一點自信,又有了昂揚的鬥志。“拼了,拼了,和神秘軍隊拼了。”山坡上,寒風狂怒的呼嘯著, 將樹上的枯枝,吹得咔咔作響,偶爾還發出嗚嗚的聲音,就好像是女鬼在哭泣一般,嚇得人心裡直髮慌。而就在山坡那側的邴勝國大軍齊齊吶喊的時候,山坡這側隱藏在漆黑夜裡的黑衣人,正向著邴勝國的軍營急速地靠近,他們越過山坡,行動詭秘,在黑衣的掩護下,宛如一道道暗夜幽魂,只是一會的時間,就已經來到了邴勝國的大營外。而他們的到來,註定要將這裡變成人間的煉獄。
☆、第一百六十四章 牛頭馬面
南亞國的南宮相府中,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