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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因為心很痛。一種熟悉和陌生的疼痛,不斷地交織在我的身上。
是他的,亦是我的。
我很想告訴他,妹妹你騙不了我,除非你連自己的心都可以控制,可我終究還是沒有道出口。
我怕他當真連心都控制住,那我當真是和他一點聯絡都沒有了。
我怕,我怕這樣,因為我知道只要他願意,或許真的可以做到毫無情緒。
“妹妹,那我一直留在你的身邊好嗎?”沉默了許久,我才輕輕地問道。
他頓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很久之後,他才輕輕地頷首,“好,我們永遠在一起。”
永遠有多遠?誰也不知道。
從來不輕易允諾的魅卻給了我這麼一個承諾,讓我覺得一切都那麼不真實。
而我,用了很大的心才下了這麼一個決定。
不管最後結果如何,這都是我欠他的,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自私地放下他,亦無法憑他如今的所作所為而去恨他。
有些事,也只能到最後才能判出個是非曲直來。
我們一路回到了南陌國。
沒想到上次獨自出宮,一別就是將近二個多月,再回來之際竟也生出了幾許物是人非的感覺。
別國的使臣早已回去,而朝堂之上分為兩派鬧得沸沸揚揚。
有人反對魅的奪權,而有人竟奇蹟般地支援他。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不過短短的那麼一段時間,竟可以擁有如此多的擁護者,此刻的我絲毫沒有想到別的地方去,便是以為魅用了我所不瞭解的手段 那之後,我找來了文墨,問清了事情的緣由。
文墨告訴我,那一日我突然失蹤之後,很多國家的使臣都蠢蠢欲動,大有聯合起來奪取一切的意思,以至於人心惶惶。
這之間,西越國的國君樓楚玉一直沒有動靜,而最先動身回了西越,可沒想到那些大聲嚷嚷地沒行動,那誰個默默不語的樓楚玉卻殺了一個回馬槍,差點就奪取了一切。
而這時候西越國的戰候卻全力保住了南陌國。
文墨說,那一次,他見識到了所謂的高人較量,樓楚玉不弱,可是戰候卻更勝了一籌,所以樓楚玉終於還是敗了。
而他臨走的時候,卻落下了一句話,說一日為臣,終身便只會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最後,就是戰候拿出王的親筆信,以暫時代理國事而控制了南陌。
說完之後,文墨又不相信似的問道:“王,那個親筆信是假的對嗎?”
親筆信嗎?
我竟然不知道魅竟然會我的筆跡?
至於玉璽的印章,魅想要取得就更是輕而易舉,當初再複雜的機關下,他都可以輕鬆出入,更何況只是一個皇宮而已。
只是楚玉臨走時的那句話又代表了什麼?
他要殺魅嗎?
他就這麼想要權勢嗎?連當初的情誼都不再要了嗎?
我對他的救命之恩,魅對他的栽培之恩他都可以忘卻嗎?
人說,王者不需要仁慈,可忘盡一切情感之後,放棄一切朋友之後,當真會快樂嗎?
我真的再也不懂那個彆扭而倔強的少年。
不懂他為何可以變得如此徹底,也不懂他所做的一切。
他明明說過要不擇手段的把魅留在身邊,可是轉身之後卻又想殺他,是因為魅的不同意而惹惱了他嗎?
“不,是真的。”想了許久,我才笑著對文墨道:“是本王把一切暫時交給他的。或許以後會完全交給他也說不定。”
“王要離開?”文墨吃驚地問道。
這個一直以來都忠於秋家的臣子,或許在某些方面我會讓他失望。
我,終究不適合當一個君王。
可是魅也不適合,或許讓南陌消失也好,只要南陌國的百姓可以安居樂業。
那一個詛咒,那一個我並不是真的相信的詛咒卻始終還是猶如一根細刺時時的在我心頭硬著,無法拔去,也無法忽視。
再怎樣,我都不希望魅替我承受那個詛咒。
再怎樣,我也不希望任何人無辜地承受這個詛咒。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一愣。
難不成魅知道這個詛咒?
所以才想替我承擔一切?
“王。”許是見我許久不語,文墨又再一次喚道。
我收回了思緒,望著眼前這個年過半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