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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齊修遠年紀不大卻治縣有方,她從未見過此人,如今倒是著急想要碰一碰面了。
青衫男子見到薛菁語忽然怔住了,薛菁語?她不是應該在京城麼?怎麼跑到江水鎮來了?這男子不由得苦笑了起來,他和這女人還真是有緣分得很,這真是冤家路窄,自己也真是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回趟老家都能碰到薛菁語。。。。。。
二人一時間站立在堂上無話,縣官還沒有出來,兩班衙役對面而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縣衙雖然不大,可是誰都不說話還是靜得可怕。尤其是掌櫃,還被捆著癱坐在地上,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他是最害怕的,抓住自己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東家也惹不起,二人沒有話說,可見誰也不敢輕舉妄動,沒準兒最後倒黴的就是自己,明明已經很害怕了,可身邊還站著那麼多手持大棍的衙役。萬一自己說錯了什麼話,這大棍子‘啪啪’地打在自己屁股上。。。。。。唔,掌櫃的想到這裡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隨著一聲“齊大人升堂!”
從後衙走出一身著綠色官服的男子,劍眉星目,面板略偏黑,神情嚴肅自身帶著一股正氣,堂上一坐,驚堂木一拍!
“威!武!”
“堂下所立何人?見了本官為何不叩拜!”齊修遠那深沉的嗓音響起,倒是要薛菁語抬起了頭。這一抬頭不要緊,倒是要齊修遠差點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薛菁語雖然沒有見過齊修遠,但是齊修遠可是見過薛菁語,而且不止一次。前日他便接到京中來的書信,說是薛家小妹子離家出走,望他能夠注意,沒有料到此時她竟然主動“送上門”。
青衫公子對齊修遠略頷首一臉恭謙說:“在下乃戊辰年及第進士,第三名探花!天子門生,當可不跪!”
薛菁語聽青衫公子說完,頓時知曉此人是誰了。戊辰年的探花,不就是人稱“瘋探花”的吳步施麼?宗良的乾兒子。。。。。。。對了,那個宗良不是他親孃舅麼?外甥等於半個兒,可不就能算乾兒?
她這裡正想著,身邊的掌櫃的說了話:“大人,大人救救我啊!這個瘋婆娘,她。。。。。。欺負人。。。。。。。東家,東家救我!”
薛菁語被打斷了思路,心下很是氣惱,抬腳便給了掌櫃一腳罵道:“閉嘴,插什麼話,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齊修遠聽了薛菁語這話,暗暗搖了搖頭,這丫頭這張揚跋扈的性子真是到哪裡都改不了。伯母她再怎麼下禁令,她骨子裡還是那個彪悍的女捕頭!
一邊的師爺自然知曉進士不跪縣官的道理,但是看向薛菁語也是不跪,還敢用腳踢一旁的掌櫃,自家大人又沒有表示,只當是大人氣糊塗了,立刻出聲說:“大膽女子,見到縣官為何不跪?”
“跪?為何要跪?”薛菁語這次出來以防萬一帶著腰牌,有皇帝親發的女捕頭的令牌,又領著三品的俸祿。為了跑路,要她此時對著縣官下跪?的確不值得。
那師爺皺起了眉,齊修遠看著自家師爺不知所措的樣子,皺起眉看著薛菁語,用眼神示意她聽話。
薛菁語看向齊修遠,她自然是不願意對著齊修遠下跪,而且身邊還立著這個瘋子,若是跪了豈不是矮他一等?撇撇嘴,對著齊修遠行了個家禮,自腰間抽出令牌遞給了師爺。
那師爺看著腰牌上御賜二字,也就明瞭,將腰牌呈給了齊修遠。
看到令牌後,齊修遠嚴肅的神情都要崩壞了。這薛家小丫頭跑路做得準備還真充足,連令牌都知道帶著了,長眼的人看到這令牌誰也不敢動她,到了官府更是得恭敬著對待,真是。。。。。。有夠心疼自己。
掌櫃見薛菁語掏出來令牌就傻眼啦。他又不是傻子,御賜二字還是認得的,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的。沒有想到,真是沒有想到,這丫頭比著東家身份還高。
哦,我完了。。。。。。這是掌櫃的唯一想法。
齊修遠放下令牌看向吳步施說:“你剛才狀告有人大鬧你家店鋪,欺壓你家家僕。那個堂下跪著的人可是你家家僕,那個站著的女子是否就是大鬧你家店鋪之人?”
吳步施來這江水鎮也沒有多久,同這齊修遠沒有什麼交集,對著他的認知度也是不高的。乍然聽著他問起,也就回答說:“回大人的話。。。。。。”吳步施看了一眼被困得嚴實,如同粽子般趴在地上的男子,不能認同這是跪著,於是說:“這個癱在地上的人確實是我家商僕!”
“那個女子?”齊修遠指了指薛菁語,從著她點了點問。
吳步施此時覺得腦門的筋一突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