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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鎮是北邊最後一個城鎮,因為鄰水又緊鄰官道,所以相當繁華。
進了江水鎮薛菁語將一路騎來的馬匹倒賣了出去,既然已經決定要隱藏在南方,要是還騎著北方的高頭馬,一定非常引人注意,她如今還是低調一些為好。
江水鎮不愧是省府,經濟甚為發達。而且這江水鎮商鋪街道是不同於北方的,婉秀清靈四個字足已概括小鎮的美。
這江水鎮環繞著鸞水河而建,鸞水河清澈透亮,百姓商戶也都飲用此水,地傑人靈,水清人秀。鸞水河北達棲鶴山南入衡江,因水路便利氣候適宜,百年來引得無數文人安家在此,倒是讓江水鎮傳得美名。
雖說是第一次到江水鎮來,可是薛菁語向來方向感極強,又因為早就聽聞鸞水河通著東西城門,自然不擔心迷路。
薛菁語在客棧放好行李,便準備在江水鎮休息幾天,一來江水鎮已經離京師夠遠,自然不擔心家人直接追來,好好享受幾日這雋秀風光。二來,江水鎮吸引人的乃是梅子茶,薛菁語想飲上幾杯解解饞嘴。
本來在這寧靜的小鎮薛菁語是想有個安生的,可是偏偏有人不想要她安生。
薛菁語雖然想著逃家,但是家總歸是要回去的,她也沒有想逃多久。如今天氣越來越冷,還有二個多月就要過年了。她在外邊玩上些日子,還是得回去。就準備在江水鎮挑幾樣小禮物,回去好送給父母嫂嫂。
她看上了一條很不錯的珊瑚珠串,是市面上少見的金珊瑚,只是價位也著實不低,要價五十兩。薛菁語雖然是皇親,可是仍然被這價錢嚇了一跳。金珊瑚珠在府中她也常見,只不過這珠串做工實在精美,她很是動心。正猶豫著要不要買,這五十兩銀,可是她兩個月的俸祿啊!
掌櫃的見薛菁語衣著打扮很是不錯,又是一年輕的女子,當下覺得是金主到了,也就湊上前微笑說:“姑娘,這可是極品金珊瑚啊!你瞧瞧這顏色,你瞧瞧這質地。不是小的吹牛,就咱這成色,可是頂級貨色,僅此一條了啊!”
薛菁語看著極力推薦自己的店主覺得有些不喜,皺了皺眉說:“饒是頂級貨色,你這價位可真高。十銀兌一金,我用五兩金子打手串豈不更加貴氣?”薛菁語雖然嘴上這麼說,手上仍舊把玩著,許是她常年習武,手勁很大,看著手指上竟然出現了一層金粉。
這珊瑚珠是假貨!
那店家見到薛菁語手上的金粉,先開口叫喊道:“從哪裡跑來的野丫頭,竟然將手串毀壞,好大的狗膽!”
薛菁語轉身一把揪住了掌櫃抖著珊瑚珠說:“你不是說是金珊瑚麼?那麼我手指上的金粉哪裡來的?你可是不要告訴我,它還會掉色!”
掌櫃沒有想到薛菁語竟然會武,嘴裡卻顫抖著說:“小人只是討口飯吃,討一口飯吃而已!”
“討口飯吃?一兩銀子可以買五石大米,你們縣令一個月才區區才九兩銀錢,你一個破珠子要價五十兩!這是你們全鎮百姓吃一年也吃不完的,我看好大得狗膽得是你!販賣假貨,罪當杖責!”薛菁語怒了,一句混口飯吃就能解決了麼?要知道多少老百姓一輩子也賺不出來這五十兩?
掌櫃的心裡發虛,聽著薛菁語的話,他不是不怵頭的。但是想起自己背後的人,他不由得硬氣了起來說:“小丫頭,你知道我們這家店背後的掌櫃是誰麼?說出來嚇死你!”
“哦?原來還有個背後掌櫃啊!說,是誰?我倒要看看能不能嚇死姑奶奶!”薛菁語扣著掌櫃的肩膀用力一捏,痛的掌櫃的立時嗷嗷慘叫了起來,聲音危險得壓低。
“我告訴你,我們東家就要來了,來了你個野丫頭就跑不掉!”掌櫃的只是覺得肩膀彷彿快要碎掉,從手指尖開始已經發麻,彷彿手臂不再聽使喚,心裡越加憤怒,他居然被一個小小的丫頭制服了,說出去還怎麼在江水鎮混?
薛菁語聽著這掌櫃的口氣就知道,他背後的人定然來頭不小,肯定是平日裡橫行霸道習慣了。她眯了眯眼睛將掌櫃的手臂反剪在後,一隻手捏住了掌櫃的麻筋逼問說:“你家東家是誰?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放縱得你們如此橫行霸道?”
掌櫃頓時慘叫一聲,手臂又酸又麻骨頭連著心口疼,嘴裡不住告饒說:“女俠饒命啊!痛,痛!痛死我了!您鬆手,鬆手我就說!”
薛菁語扯了扯嘴角,手指卻越發使勁,暗暗運上了內力繼續說:“要說現在說,不然我要是捏碎你的手肘,可是沒有人接的上!”
“啊,別別別千萬別!我說,我們東家是。。。。。。。”
“痛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