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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語無奈地撇了撇嘴說:“沒有辦法,答應了人家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澄錦。。。。。。。如果孃親真的發現了的話,你就如實說,沒有什麼好怕的。”
澄錦點點頭,叫住換完裝扮要離開的薛菁語說:“小姐,奴婢代替您去,可不可以。。。。。。。”
薛菁語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從靜幽閣的後門越牆而出,沒有發現有個人正好看見了她的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 文章鎖定修改,有存稿正在日更!我會很努力的碼文的。。。。。o(≧v≦)o~~
☆、二人初遇
喬泊清看著越牆而出的嬌小身形不由得駐足,那個身影他很是熟悉,瘦弱而嬌小——是薛家千金薛菁語的。
他家那妹子居然翻牆?若是被薛二看見,估計會氣瘋了吧?
這薛二,便是薛家二公子…薛靖儒!
京中的人都知道,二公子外表俊美,有著皇族特有的鳳目,言談舉止間透露著濃濃的文雅氣息,為人又是溫和有禮,乃是令眾多女子傾心之人。
他和喬泊清乃是莫逆之交,二人經常坐在一起喝酒談詩。今日便是薛二他備下酒菜,要請他過府一聚的。
喬泊清雖然不知道薛菁語越牆而出到底為了什麼,但是一個女孩子翻牆終歸是不好的,他也就嚥下了這件事兒,專心和薛靖儒喝起酒來。只聽得薛二語氣略帶沉悶地說:“泊清,我小妹子她被母親責罰,不許她出門了,她的性子又豈是安分得住的?若是一旦跑了出去,豈不是要母親生氣?”
喬泊清聽薛二如此說,也便明瞭那丫頭為何翻牆而出。他本就沒有告狀的心,又知道薛菁語是違背命令而出,自然也沒有提及那事兒,只是笑著不解問:“薛小妹怎麼會被公主禁了足?可是她闖禍了?”
“唉。。。。。。。小妹如今已經一十有八,此時連個婆家都沒有,母親擔憂她這般闖禍下去,怕是沒有人敢要。”薛靖儒很擔憂他妹妹,安分不下來,她若是違背母親的命令出門,下場斷然不會好過,還是祈求他妹妹能夠安生一些。
喬泊清飲畢一口酒,舉杯沉思。對於薛菁語,喬泊清不是很瞭解。薛二雖然是他朋友,但是輕易不會深交薛菁語,然而市井那些流言喬泊清也不屑一顧,而且若不是當初哪一首詩,她名聲也不至於如此。
薛二越坐越擔心,放下酒杯說道:“不行,泊清你我今日便飲到此處,我此時便去看看小妹去,她在家我才安心。”
喬泊清點點頭,今日他正好要去志兒家教他識字,那薛菁語一路奔了北城,正好去尋她,
可是還沒有等喬泊清找到薛菁語,薛母那裡就已經知曉了,女兒違背自己的命令出門去了。得知這個訊息,薛母自然是生氣的,一來是氣惱女兒怎麼就那麼不聽話,她已經給她下了最後通牒怎麼還明知故犯?二也是不解到底什麼事能夠要女兒冒著被責罰得危險也一定要出去?
蘇嫣然瞧著丈夫一臉焦急帶著心痛的模樣,皺了皺眉頭說:“相公,語兒今天的事兒,你不允許插手。怎麼樣你都不可以插手!”
“你打定主意要教訓語兒了?我覺得你還是和女兒談談得好,不然若是罰錯了她,還不是得心痛?”薛父一想到小女兒會被懲罰,他就心痛難受。
薛母冷下臉沉聲說:“她那脾氣說了有用麼?”
“難道你教訓她就管用了?對,你最好同靖戎一樣重重懲罰她,要她再昏迷五天,你心裡就好受了!”薛安江瞧著妻子的冷臉,心裡煩亂得很,對著妻子也就更加沒有好氣了起來。
薛母蘇嫣然聽了丈夫如此說,心下也焦急了起來。她本來以為夫君會支援她的想法,沒有想到他如此袒護女兒,對著自己疾言厲色,聲音也大了起來說:“你以為我當真想罰她?她若是懂事兒一些我又怎麼會懲罰她?你難道覺得我這不是為了她好?”
“為了女兒好?嫣然,我想說的是,我只知道女兒應該疼著寵著。而不是這麼對待,你自己怎麼過來的,你怎麼就不能要語兒也如此?
蘇嫣然深深吸了一口氣,覺得這樣有些失態坐在凳子上聲音略帶無奈說:“你以為就只有你心疼女兒麼?她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比你更加疼愛她。她這樣的性子,若是再不收斂,有誰能給製得住她?她和我不一樣!公主和駙馬相持君臣之禮,可是語兒沒有這個權利,你要夫家怎麼看待咱們家?說咱們家不會教養孩子麼?”
聽了妻子如此說,薛安江不想再說些什麼了就嘆口氣說:“公主,我不和你爭辯什麼了,我知道我爭辯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