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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薛菁語笑了笑應了下來。
邵子意稱了詞,薛菁語微微嘆氣。這裡的日子雖然清淨,她不像在京中那樣惹得眾人嫌棄,這種日子雖然只過了幾日,薛菁語就有些留戀了。果然,她其實是喜歡這種清閒的日子的。
相對於薛菁語現在的閒適安定,京中薛,喬兩家卻是不得安寧,幾乎夜夜燈火通明。薛母已經在床上躺了幾日了,剛剛痊癒的她有些憔悴,前幾日病得昏沉,醒來便一直掉眼淚,她一直後悔將閨女趕了出去。
喬泊清很是頭疼,半個月了,找不到薛菁語的蹤跡,周邊的小鎮子幾乎都尋遍了,沒有她的下落,只是知道她出了城,奔著哪裡去了,守城的官兵都沒有在意。
時方凡早已經聽聞薛菁語離家的訊息,一面時方凡感嘆了喬泊清的命苦,也唏噓著薛菁語這樣的女子真是一般人消受不起,這樣的心性,這樣倔強若是換做自己只怕早已經被氣得暈倒。。。。。。
皇帝早已經給喬泊清等人免了朝,讓他們寬心,人手也吩咐了下去讓他們仔細尋找薛菁語的下落。他有聽聞,薛菁語是因為蘇嫣然趕她她才離開的家,這樣他有些憤怒也有些心焦,不由得惡狠狠地在想,等到帶回了薛菁語那個臭丫頭,一定狠狠地讓長次記性,揍她一頓板子直到屁股開花。
雖然這樣想了,他每日裡還是記掛著她。他的擔心並不比薛家父母兄弟少,他也很是疼愛薛菁語,他妹妹很少,薛菁語又是小了他不少的妹妹,自然疼愛非常。皇帝揉了揉眉心,沉沉地嘆了口氣。
“陛下,有探子來報,說袖劍山莊柳家兄妹進京了!”
蘇未涼放下手,皺了皺眉頭道:“可有探清他們為何而來?”
“陛下,這微臣不知。只是知道在他們在離開袖劍山莊的前一晚遣了眾弟子家丁去尋人了,至於尋找何人,卑職並不清楚!”
蘇未涼嘆了口氣說:“現在沒有功夫管他們了,你們還是注意著郡主的下落吧,仔細尋著她。。。。。。對了,把她的畫像下派到個州府去。命令各州級長官仔細注意,一旦發現她的下落立刻回報!”
“是。。。。。。”
蘇未涼看著窗外的月色,不由得微微一嘆心道:語兒啊語兒,你這樣可真是讓為兄著急啊!你在哪裡,玩夠了沒有?回來吧。。。。。。
喬泊清又是一夜未眠,看著兒子如此,喬母實在是心疼。可是她卻不知道怪誰了,起初幾日見著兒子越來越憔悴,她倒是也有幾分責怪薛菁語的意思,可是聽著兒子說起她為何離家,她倒是沒有辦法了。怪誰呢?怪她的兒媳婦,可是被母親那樣傷心,又和兒子吵架她離家也正常。怪公主麼?她用為母親,理解一個母親的心,都是為了女兒好。。。。。。
“泊清,你去休息一會兒吧。你現在這樣,為娘看著也揪心,你看看自從語兒離開了家,你都瘦了一大圈了,瞧瞧你這個憔悴的樣子。”喬母把手放在兒子的肩上,看著兒子眼底的青黑她難過極了。
喬泊清閉眼搖了搖頭說:“娘,我去找她。都是我欺負了他,你兒子這張嘴不會說話,經常惹她生氣,讓她難過。。。。。。娘,我在你靜幽閣的地上看見了一塊血跡,我懷疑是她吐出的,我都不敢告訴岳父岳母,我生怕他們知道了,更加心急。我這顆心懸著。。。。。。娘,我真怕我尋到她的時候,只剩下一具屍骨,冷冰冰的沒有絲毫生氣可言。。。。。。”
喬母也是將門出身,習武之人的身子她也瞭解。薛菁語自幼習武,身子骨雖然弱一些,可也是無礙的。若是常人吐了血,著實是一件萬分危險的事情。可是對於習武之人來說,可能只是氣血逆了經脈,又或者是內息一時不調,應該不會危及性命才是。她看著兒子憂慮的樣子,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擔憂了,語兒一定很好,不會有事兒的。陛下不是已經差人尋她了麼,你這樣讓咱們家裡人看著,實在太難過了。你不如好好睡一覺,沒準兒醒來就有語兒的下落了。”
“我想自己找。。。。。。我想親自帶她回來。。。。。。”喬泊清搖了搖頭,起身就要向外走,卻覺得頭腦昏沉實在走不動,就要一頭栽倒在地上。
喬母看著兒子這樣,立刻扶住了他訓斥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語兒丟了誰不難過誰不傷心呢?你怎麼能夠把自己折磨成了這個樣子?你讓父母跟著你一起難過,一起傷心。你想找她的心思,娘明白。可是你要明白,你現在的身體也是重要的,你要是倒下了,誰娶找她?誰來照顧她?你說啊!”
“娘。。。。。。。”喬泊清看著喬母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