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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別這麼大聲。”雲意晃了晃手指,將酒杯裡的酒一口喝乾,臉上漸漸浮起一抹豔色,微醺的眼笑眯眯瞅著他,邪魅而惑人:“你的幾路秘密軍隊此刻只怕已經被子幽和風息他們截下,你憑什麼魚死網破?”
李滄遺神色一震,面色發白:“不可能。”
雲意但笑不語,寶湘坐到她身邊,柔軟的身子若有還無地挨向她,卻被她一把推開。
李滄遺定了定神,忽而詭秘一笑:“你可以困住我,卻不能殺我。”
雲意不甚在意地“哦”了聲,隨手從矮桌底下拿出一個黑色的盒子彈了過去,“你想說這個麼?同命蠱?”
“同生共死,憑你也配?!”寶湘冷哧,將那盒子直接彈到他身上,李滄遺下意識接的手裡,不可置信地驚叫道:“怎麼可能?你竟然沒中這蠱?”
雲意神色一冷:“沒什麼不可能。過去被你算計,是因我給了你機會。現在,以為你還可以算計到我?!李滄遺,想玩陰謀,你還太嫩了!”看著廝死不悔改的樣,本想放他一馬的雲意改變了主意。
“寶湘,人交給你了。是死是活,由你決定!”
說完,雲意起身就走。
李滄遺驀然衝上前想拉住她,卻身子一軟,整個人無力地跌倒,他神色一變:“原雲意,你下毒!”
雲意頭也不回,寶湘不屑地笑了下:“只是軟筋散而已,又沒要你命。喊什麼!”
李滄遺看著他一步步走近,頓時緊張無比:“你想怎樣?”這廝從前就變態得緊,整人的手段花樣百出。
寶湘翹起蘭花指,捏著嗓音陰測測笑道:“自然是想好好伺候陛下你。陛下那會多狠哪,直接想將雜家葬的晉國皇陵裡。真真是傷透了雜家的心。”
李滄遺一面往後挪動身體,一面不忿地大喊起來:“我只是想奪回自己的一切,我有什麼錯?這不都是公公你教我的,大事面前不拘小節,只要能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又如何?這都是你教我的,我不過是按照你教的做,我有什麼錯!要怪,就怪你自己!”
“好啊,怪我自己!”寶湘怒極反笑,“所以,我死了,死在晉陵。可是,我又活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如今我要全部收回來了!包括,你的命!”
“你敢,你和父親都曾發誓,要永遠效忠,否則天打雷劈萬劫不復。”
聞言,寶湘不禁仰頭大笑起來:“哈哈,誓言算什麼東西?天雷是吧,要劈就只管來!至於那死鬼,連親生兒子都可以犧牲,我恨不得老天多劈他幾次,以洩我心頭之恨!”
笑罷,又端起了那溫柔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放心,雜家還沒玩夠呢,你不會死。真的~你只會、生不如死!”
“雜家效仿云云,也為陛下您量身打造了一個籠子。”
李滄遺驀然一顫,寶湘優雅地蹲下身,手指在他身上比劃了幾下,陰柔地笑道:“是純金的哦,絕對與您的身份地位相配。且,無論是形制、還是尺寸,都絕對合適您!”
殿外,紅梅初綻,風定人靜。
驀然,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從大殿裡傳了出來
雲意遠遠聽聞那淒厲的慘叫,腳步頓了頓,卻見廊簷下轉出一人,白衣如畫,撐著青色的紙傘,翩然而來。
“云云,有好訊息。”冰山雪蓮般的面容上綻放一個清美之極的笑容,清雅的嗓音難掩激動:“父皇他,醒了。”
雲意聞言怔了下:“父皇、醒了?”
“是。剛傳來的訊息。”風息溫柔地扶了扶她的面頰,雲意激動的一把抓住他的手,驚喜道:“我們立刻迴天域!”
*
天域,皇宮。
白靜然正扶著原夢齊緩緩走出大殿,陽光灑落,帶給人一片沁人的暖意。
原夢齊仰頭望著天空,深吸了口氣,只覺得之前彷彿做了場噩夢,噩夢醒來,已換了天地。
想到自己入魔時犯下的錯,不禁長聲一嘆:“不知畫樓他性命如何?都怪我”
“別自責了。此事誰也想不到。那孩子是個有福氣的,相信蜀山有會辦法救他。”白靜然軟聲安慰道,小心翼翼地扶著他下了臺階。
剛醒來,渾身的功力也都散盡,如今的他很是虛弱,她不得不小心。
原夢齊將愧疚埋在心底,轉而問起了別的:“微瑕那孩子今天的情況如何?”
白靜然不禁沉默,那孩子亦是好的,可惜,命太薄。為了救夢齊,耗盡了精神力,加上他本身宿疾發作,如今已經是油盡燈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