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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頗有幾分走紅地毯的感覺。
鄭玄輕輕晃著手中的酒杯,身穿藍色長裙的陽清河看起來分外嫵媚,唇上一點胭脂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低下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鄭玄將空杯朝向剛進來的陽清河,本來書卷氣十足的臉上又流露出幾分不羈來。
端坐著的眾人沒有察覺到鄭玄的小動作,陽清河眉峰一掃卻剛好看到,她以不以為冒犯往杯中倒了杯茶然後回敬了回去。兩個人之間的小小互動,被洛徵盡收眼底他本來也沒看到,但是從陽清河進來後他就不由自主的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我代表陽府敬大家一杯。”洛徵舉起酒杯,朝眾人示意然後飲而進。陽清河含笑看著朝大家敬酒的洛徵,這麼多年來他們兩個總是配合默契,她不善飲酒洛徵就幫她應酬。洛徵不喜歡做的事,陽清河很自覺就去做好。
這是陽清河回來後第一次宴請賓客,洛徵安排的很好,歌舞一場接著一場跳。連陽清河都被臺下的歌舞吸引了,有時候欣賞一些歌舞心情真的會變愉悅呢,美麗的事物總是贏得大家的喜愛,無論是美人還是美景。
這一夜賓主盡歡,所有人不談國事,但是深深淺淺將互相試探著。鄭玄似乎喝醉了,臉頰通紅眼波流轉到最後舉著酒杯一個一個去找人拼酒,到了陽清河面前的時候他卻低聲一笑然後說:“我喝,你不喝,我繼續喝。”
鄭玄的醉態讓大家也多了幾分笑意,路子歸也喝的舌頭大了起來,他看見鄭玄站在陽清河面前說著醉言醉語,拿著杯子就跟了過去。他一把掰過鄭玄的肩膀,讓他面朝自己然後指了指酒杯說:“木子兄,還是我們兩個喝吧,嗝陽城主是女子,不善飲酒,哈哈,我們倆拼個痛快。”
然後,鄭玄和路子歸你一杯我一杯,跟灌白開水一樣把酒往肚子裡灌。旁人攔都攔不住,最後只得由下人攙扶著喝的醉醺醺的兩個人,各自回了房間。看到如此情景,陽清河也多了幾分無奈,這兩個人也活的太隨性了。
按道理說,第一次在他人門上做客,應該都會有分寸至少不會喝的酩酊大醉才對。玄妙書生,果然和別人不一般,陽清河打定主意明天直接跟鄭玄挑明瞭說算了,像他這樣滑的像泥鰍的一樣的人,她恐怕也難拿住他的七寸來。
所以,陽清河再三考慮,認為對於鄭玄她還是開誠佈公的談一下。按照鄭玄的個性恐怕在府上呆一年,也不會主動暴露出自己的才華來,必須她來刺激下才行。
鄭玄帶著濃濃酒氣回到客房中,一路上還瘋瘋癲癲的唱著歌,木魚旁邊和陽府下人一起扶著他的胳膊,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木魚真的不明白,自家主子為什麼用了化名,還呆在陽府喝得醉醺醺的,就不怕城主一生氣把他趕走麼。
這點兒木魚沒想錯,不過鄭玄何止是不怕,他巴不得陽清河把他趕走呢。所以呢,當第二天鄭玄酒醒後,一個年輕的小廝來通知他說陽清河單獨有請,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
再三確認後,鄭玄終於肯定陽清河確實要見他,而且是單獨的。“難道我的美色已經能讓一城之主,按捺不住了麼?”鄭玄自戀的想著,不過他也知這只是幻想而已。
要想知道陽清河到底有什麼事,那麼自己就得跑一趟了,鄭玄揉揉宿醉後有些疼痛的腦袋。就去看看吧,陽清河是一個有趣的人也許會有一些比較有趣的事發生呢。
伸展著胳膊站在花園裡,鄭玄扭了扭腦袋,陽清河派人叫了他過來怎麼自己還沒過來。花園了花開的正好,鄭玄閉著眼睛就靠著柱子開始小憩起來。金寶看著這麼慵懶的鄭玄,眼角忍不住抽搐。
金寶是真的想不通,城主怎麼會約見這麼一個不拘小節馬馬虎虎的人見面呢,這個人怎麼看都只是一個比較懶散的書生而已。
“抱歉,木先生,我來晚了。”陽清河故意拖延著遲到了會兒,其實她早在暗處觀察著鄭玄的反應,看著他等待時會有什麼樣的表現。待看到鄭玄不急不躁,反而閉目養神起來,陽清河才不得不承認他可真是一個能沉得住氣的人。
被人高看時不獻媚,被人怠慢時不生氣,單從這一點來看,陽清河就可以斷定鄭玄是一個不錯的人才。另外,他還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融入陌生的環境,這分適應力也讓人驚訝。
睜開眼睛看著站在面前的正是身著素衣的陽清河,鄭玄唇邊勾出一抹輕笑來說:“等待美人,是木某人的榮幸,城主何須道歉呢。若是城主大人願意多見木某幾次,哪怕是再等一個時辰我也願意。”
油腔滑調,金寶在心裡小聲啐著,他還沒見過哪個人敢如此跟陽清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