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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飯陽清河心不在焉的來到書房,翻找出幾本史書沒看幾眼又跟見鬼似的放下了。於是她又拿起一本話本小說看起了書生小姐的故事,手指還輕輕叩著桌面。墜兒更加稀奇,平時小姐可是很忙的今日怎麼如此悠閒,不過以她的小腦袋怎麼也想不出所以然的。
前院廂房裡突然傳出喧鬧聲來放下手中書籍,陽清河讓玉環去前邊看出了什麼事兒。玉環邁著小碎步移身向前院,墜兒立在門口東張西望生怕錯過些什麼精彩場面,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
沒過多久金寶和玉環卻一起進來了,不過陽清河的目光首先被走在前面的秦風吸引過去。秦風滿臉黑線很僵硬的樣子,白天裡他臉上的胎記也有點兒猙獰,使他的容貌大打折扣。金寶甫一進門就對陽清河嚷嚷著:“小姐,我們府裡進了個小賊。”說話間還要拉著秦風去對峙,但是秦風很傲然看了他一眼金寶就蔫兒了,只是兩隻滴溜溜的眼睛看向陽清河。
秦風只覺莫名其妙,任誰大清早的被當成賊也不會心情好吧。陽清河扶額嘆息“你們都下去吧,秦公子是我請來的客人。”說罷她訕訕的瞧了眼秦風,這事情是她考慮不足忘記交代給下人了。
本來心情十分鬱卒的秦風,看到她這個樣子也不好多說什麼,見下人走開後,忽然開口自顧自的說起話來。
“我在白石城看了一圈,都不一樣了。”說這話時秦風直視陽清河,“沒有一樣是記憶中的樣子,滄桑傾覆。”說不出的落寞和傷感。
陽清河也心有慼慼然,世事無常誰又能保證自己下一刻身在何方。半響,她澀澀的回答:“你就先留在陽府吧,將來你若也有其它打算但走無妨。”秦風雖然寡言但也不是沒心沒肺的人,當即對陽清河道謝,沉吟片刻又道:“將來你若有事,我可以幫你一次。”
“呵呵,我幫你只是想幫你而已,我陽清河又豈是趁人之危之人,你大可放心。況且,你並不一定可以幫到我。”陽清河傲然說完這些話,又走回書架抽出今天早晨她翻出的幾本講梁朝歷史的書,以及梁國風土人情的風物誌遞給秦風。
秦風看了看書面上的字,沉默片刻說:“我不認得。”
腦海裡跑過無數奔馬,陽清河實在想不到眼前這麼有氣質的男子竟然不識字,她“啊?”了一聲。秦風立刻解釋說:“這些文字,似乎比我們用的要簡單些,一時間看不太懂。”想到兩個人之間的年代差距,陽清河弱弱的說了句“不然,你先到學堂和先生念幾天書。”
秦風臉色驟然陰沉,硬邦邦的說了句“不用,還請小姐借我一本書法字典。”
陽清河專攻了楷體,對書法的興趣實在不多。立在書架下仔細翻找,才找到一本厚厚的書法對照書,裡面有古文字當今文字及各種書法的文字寫法對照。將書遞給秦風時還不忘加了句“真不需要先生?我們陽家自己有學堂的。”天見可憐她陽清河可真的沒有取笑的意思。
只見秦風臉色更黑,接過書道了謝人就走了。
玉墜和玉環在外面眼巴巴的守著金寶也急得抓耳撓腮,見秦風出來玉墜先跑進書房。
見她這麼不顧形象,陽清河覺得自己最近是不是對手下人太放縱了點兒。金寶跟在玉墜後面竄了進來,他今年才不過十四臉還嫩著,平時大大咧咧的不計較小節,為此常被呵斥也算是屢教不改。
“小姐,剛才那男的好嚇人噢冷冰冰的,還有他的臉,真醜!”
“墜兒說的對,小姐今天那個秦公子可兇了,只不過早晨多問了他幾句,他就臉黑的嚇人啊。”
見到二人爭先恐後的說秦風壞話,陽清河坐在椅子上拿紙寫了幾個字,抬頭似笑非笑的說了句“人後莫論是非,金寶玉墜,去將《三字經》抄寫三遍,七日後檢查。”
不等他們回話,陽清河就揮手讓兩人出去了。兩人走了老遠,她還能聽到他們抱怨的聲音,不過陽清河並不覺得秦風的長相有多駭人。
書房裡只剩下陽清河一個人,陽光透過紗窗照了進來,書案前方吊著一盆君子蘭,還沒有開花枝繁葉茂碧翠晶瑩十分可愛。
沒過多久書房忽而出現一個紫衣人,相貌普通的丟到人海里就找不出來了,他正是陽清河培養的暗衛之一羅素今年將將二十多歲,他先是不卑不亢的向陽清河行了個禮,繼而開始說起話來。
原來陽清河放心不下還是讓羅素對秦風進行了調查,現在初步結果已經出來了於是他前來彙報。
“你是說各地給的訊息裡,確實沒有秦風這個人。”她用手指架著手中筆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