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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用不到廚房,但是閒著沒事,薛重錦還是把它仔細打掃了一遍,畢竟不知道要住幾天,還是乾乾淨淨的好。忙著忙著反倒忘記了飢餓,坐在椅子上歇了會兒,見易歌還沒有回來,薛重錦心裡開始擔憂,他要把自己這個拖油瓶丟下麼,自己一個人該怎麼辦,還是易歌在外面出什麼事了,亂七八糟的想法頻頻冒出。
院子裡傳來聲響,薛重錦抬頭一看是易歌回來了,手裡拎著幾個紙包,衝她解釋說:“剛才街上遇到了個朋友,耽誤了一會兒。”只是他身上略微的狼狽,說明了事實並非那麼簡單,但是薛重錦沒有理由去多問,交淺言深不是好事。
拆開紙包,裡面有一隻香噴噴的烤雞,還有酒釀圓子,薛重錦本來還想著他要怎麼把喝的帶回來,結果發現有防水的油紙包著,漏不出來。兩個人吃著,又聊了起來,薛重錦漸漸發現,易歌其實很健談,時間不知不覺流逝,她下了結論這個殺手不太冷。
薛重錦獨自站在房裡,憑窗而立,簷前老樹一株,濃陰覆窗人面俱綠,且走且看吧。
正文 第五十三章 青天動青山駐
“恕兒,你有幾成把握拿下豐遠城。”陳晚成捋著鬍鬚問站在下首的陳恕,陳家已經在豐遠城下駐紮了很多天,戰況卻沒有進展,他不禁有些擔憂。陳恕自信的回答:“父親莫憂,這一切都在軍師謀算之中,再等幾日定然會有轉機。”陳演在旁邊聽著,稚嫩的臉龐也流露出一絲擔心,他與陳邵年齡相近,也佩服自己二哥的武功與才學。陳邵曾經諫言陳家不該如此冒進,他也很贊同,只是父親大人如今卻偏信偏聽。
此時此刻,星垂平野,陳邵一個人站在軍營外,從這裡看豐遠城城門並不算宏偉,反而有一些落魄,零星的火把散落在城牆上。陳邵透過深深的夜幕看去,俊挺的容顏有一絲陰霾,這次攻城明著陳家似乎受阻,但實際上在有些方面出乎意料的順利。比如兩軍幾番交戰卻像有默契似的點到為止,有傷亡但低於一般戰役。而且,陳邵沒忘記離開白石前陽清河提醒他的話,小心陳恕,雖然他現在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嫡親兄長會出手對付自己,回來之後陳恕還是一付兄友弟恭的模樣,可是事實又讓陳邵不得不信。
這幾天豐遠城守軍軍心大振,竟逼的陳家軍隊止步不前,軍心也開始躁動。陳邵雖勸父親修整一段時間再做打算,但是父親顧慮糧草消耗駁回了他的意見,反而是大哥陳恕提出的攻其不備一鼓作氣得到了父親的讚許。與此同時陳晚秋對軍師溫離的信任也與日俱增,這溫離高深莫測說起話來滴水不漏,陳邵也找不到他什麼把柄,現在也只能寄希望於陽家了,但願他只是杞人憂天了。
翌日兩軍只是相互叫陣並沒有真正交手,陳邵作為副將在戰場壓鎮,豐遠城不是朝廷控制的,但是豐遠城自獨立以來城主幾經更迭,中間還回到朝廷掌握中去一段時間,現任城主沒有什麼大作為風評庸碌。遙望著對方城樓,嚴密有致的防守攻勢,陳邵憂慮這城主恐怕並非表面上這麼簡單。
當夜,陳晚秋與三子及軍師溫離在一起商議戰術。鋪開的地形圖上標記出不同圖形,溫離向幾人展示著他的策略,用筆劃出幾條線解釋道:“諸位請看,經過這幾天戰役可以發現這幾處最為薄弱,如果明天夜裡我們可以攻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強力推進,各個擊破取豐遠如探囊取物也。”昏暗的燭光映在羊皮紙上,陳晚成的目光隨著溫離的手指移動略微頷首。
“父親,我覺得軍師所言極妙,恕願意作先鋒。”陳恕先讚了一聲,溫離本來就是由他引進,平時也為他出了許多主意,所以很多時候他都唯溫離馬首是瞻。陳晚成心裡也已經肯定溫離的建議,見陳邵出神的看著地圖不發一言,就特地問了他:“邵兒,你可有不同意見?”
“哦?”陳邵正在思考溫離此舉到底有沒有其它目的,冷不丁被父親一問,連忙補充說:“沒有,只是這計劃還應該再補充幾點。”然後將他平日裡觀察戰場得出的結論又向陳父幾人演示了一遍,修改了一條進攻路線。
“好,那就這樣,陳恕、陳邵、陳演明日你們兵分三路,親自打頭陣,我與軍師溫離為你們墊後。”陳晚秋宣佈完後心中湧出豪情壯志,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在某種程度上他比自己三個兒子更勇於冒險,因為他時間已經不多了,陳晚秋已經不敢去等。
夜靜悄悄的,一彎弦月被烏雲遮住。陳營中所有將士披上甲冑帶著兵器,悄然集合。隨著幾聲低語,分隊開始向不同方向進發。豐遠城眾士兵似乎毫無覺察,直到一聲淒厲的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戰爭才真正開始,城內的老百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