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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女兒不說了。”溫凌琦吐了吐舌頭笑著應道。
客人們都走了,溫老爺累了,起身道:“都累了一天,早早休息吧,我回去幫你娘哄凌帆去,那小子真是越來越淘氣了。”
提起弟弟,溫凌琦也笑了,那小子如今到處爬,長得白白胖胖的,想站起來卻站不穩,需要人攙扶,但他偏偏不信邪,總想站還不讓人扶,於是每日要摔無數次才肯老實。
有這麼一個活寶,溫家每日笑聲多了,負責照顧活寶的幾個人都很累,但累得開心。
冷浩辰送了溫凌琦一樣禮物,白玉雕刻的人面相,他畫好了相專門尋的手藝人雕刻的,玉石還是他省吃檢用然後又借了些銀子買來的。
白玉雕像只有巴掌大小,女子像婉約美麗,微微笑著凝視人的模樣很動人。
“小姐,這個白玉像很像你呢,冷大少爺將小姐畫得真好。”畫得如果不像,手藝師父自然不會刻得像了,碧玉讚歎地看著人像捨不得移開眼。
溫凌琦也覺得這個禮物不錯,唇角帶著笑,將白玉像放在了梳妝檯,與首飾盒子擺在一起。
冷浩辰還送了她一把桃木梳子,這是他自己親手做的,時間過急,做得不好看,齒子不一般粗細,不過這是他一番心意,溫凌琦將這把醜陋的梳子放進盒子中裝了起來。
這段時間,很多商戶都將自家讀書有點天分的孩子送去省城或是別的有名氣點的學堂唸書,新法令的下達著實令百姓們心情大起大落了不少,很多人家的生活方式都有了或多或少的改變。
溫凌琦及笄後也沒有閒著,拿著陳婉君給她的做面脂方子安排人手投入生產,大批製作面脂還有護手霜。
當初溫家宴客時幾位姑娘們就喜歡她們做的面脂,後來面脂開始向外賣後用過的人都贊好用,口口相傳之下銷量極好。
“可惜嫂嫂不在家,不然讓她與我一起做多好。”溫凌琦因為多了項生意要顧,每日都很累。
簡氏嗔了她一眼:“我們又不是少你吃少你穿了,你的嫁妝我和你爹都早早就準備好了,結果你偏要拼命自己去賺錢,享福的日子你不過非要去虐待自己,怪誰。”
溫凌琦嘻嘻一笑,自簡氏懷裡抱過圓滾滾的胖小子,在他臉上狠狠香了一口:“您女兒是做大事的人,豈能過碌碌無為的日子?”
“你呀。”簡氏笑得既無奈又驕傲,女兒憑著自己能力賺取了可觀的嫁妝,他們這些當爹孃的驕傲得很,只是女人太能幹了有時也非好事,尤其是婆家正滲淡著呢,新進門的媳婦卻做什麼都賺錢,不是會刺激婆家人嗎?
簡氏這麼想著,口中就跟著說出來。
“娘啊,您想多了,冷家很快就會翻身,如今他們家不是已經好許多了嗎?頂多還有一年,他們家就會恢復得差不多了。”溫凌琦很篤定地道,前世就是在她即將出嫁時冷家好轉的,然後沒多久冷浩辰中了秀才,再之後中了舉人當上官後冷家就開始水漲船高。
“真不知你哪裡來的自信,你爹都不敢這般肯定呢。”簡氏說著說著就嘆氣了,冷家破產時她有猶豫過,想要將這門親事退了算了,交情、臉面問題哪有女兒的終生幸福重要?只是丈夫不同意,她也沒辦法,想著大不了以後自家多幫助下出嫁的女兒,再說溫凌琦爭氣,自己就很會賺錢,如此她才沒有堅持退親。
“喵嗚。”一隻貓叫從門口傳來,白球踱著它高貴的小貓步慢慢地走進來。
“白球你又來串門了。”溫凌琦笑道。
“啊啊。”溫凌帆見到白球來,立刻就待不住了,在溫凌琦懷裡扭來動去的要下地。
“一隻貓都比姐姐有吸引力,哼。”溫凌琦將弟弟放在一旁的床榻上,眼看著他與立刻跳上去的白球玩鬧起來,一個小孩兒一隻貓玩得不亦樂乎。
簡氏寵愛地看著與貓玩耍的小兒子,道:“你當初養這隻貓還養對了,瞧你弟弟多喜歡它,他還小正是手頭沒個輕重的時候,卻不會傷到白球,只會摸它或摟抱它,白球玩累了回去找你時,他就算沒玩夠很生氣也捨不得打它。”
家中沒有年齡相仿的小孩子陪他玩,溫凌帆就將與他個頭差不多大的白球當成玩伴了。
“是呢,白球可愛也聽話,弟弟將它整煩了時頂多會怒叫幾聲,不會傷到弟弟,它唯一傷過的人就是姑母,那也只是將她衣服抓破而已,沒傷到人。”
提起王溫氏,簡氏表情立刻沉下來,冷聲道:“當初她還想毒死白球呢,你祖母知道鼠藥是她的傑作也只是罵了她一頓而已,好在她不敢再想邪的,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