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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人脈,在官場混得太艱難苦悶,滿腔鬱結之氣散不出去,於是導致與妻子沒完沒了的吵架
溫凌琦聞言驚奇地看著冷浩辰,她真是要對他刮目相看了,平常人突然間得道大多都會飄飄然認不清自己了,前世的他不就如此嗎?誰想只是考中秀才後轉去全是秀才準備考舉人的學堂繼續唸書,居然將他的理智與自知之明念出來了,真是好事啊。
“娘子,我知道我很俊很迷人,看將你迷得眼睛都移不開我這張臉了。”冷浩辰見溫凌琦用閃閃發光的目光看著自己,心癢難耐之下自戀地摸著下巴衝她露出色迷迷的笑來勾引。
“去。”溫凌琦啐了他一下,白了一眼道,“剛剛還感嘆你成熟長進不盲目自大自戀,誰想轉眼功夫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何為不知自己幾斤幾兩?”冷浩辰不滿意了,起身將溫凌琦拉過來緊緊抱住,與她鼻子頂著鼻子瞪人,“你丈夫風神俊朗,倜儻風流,走出去不知道多少姑娘們羞紅了臉,怎麼就叫不知自己幾斤幾兩了?”
“那是你迷得別人紅臉,我可沒有被你迷倒過。”溫凌琦忽略他呼在她臉上熱氣帶來的躁動,嘴硬道。
“我沒迷倒過你?”冷浩辰瞪著眼恨恨地說完,突然發狠地吻上溫凌琦的唇,手扣住她的後腦,另一手攬緊她的腰,將自己已經開始發熱發硬的部位緊緊頂在她的小腹處,火熱的舌頂開她的唇在她的嘴裡狂肆掃蕩起來。
溫凌琦冷不防被偷襲,嚇了一跳,伸手去推,摸到對方隔著衣服還能感受到的滾燙胸膛,掌心下心跳很快,溫度又高成這樣,這是動了情的預兆,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不宜白日宣淫,但她的身體不受控制,逐漸迷失在這個熱情火熱的吻之中。
看著臉開始潮紅,雙眼迷離,身體無力已經軟在自己懷中的小妻子,冷浩辰眼中閃過幾分得意,眸色漸深,攔腰抱起被吻得輕喘不已的嬌妻向大床上走去。
“別、別”溫凌琦無意識地低喃。
“怕什麼?午飯前沒人打擾我們。”冷浩辰啞著聲音將床帳拉下,掀開大紅錦被蓋住兩人,然後迫不及待地開始剝起她的衣服,邊剝邊在溫凌琦耳邊無限曖昧地道,“娘子,我還記得你當初的建議,先專注脫完衣服再做別的事。”
“不要臉!”溫凌琦身上也被他藉著脫衣專吃豆腐的挑逗害得發起燙來,渾身難受空虛得很,渴望被快快填滿的*折磨得她渾身難受,身子扭來動去的,想踹他又全身上下軟成了一灘水,哪有力氣。
“哎喲娘子彆扭了,衣服都脫不掉啦。”冷浩辰欠揍地嘟噥。
溫凌琦又羞又臊,惱羞成怒地罵道:“你還是不是男人?磨蹭死了!”
冷浩辰動作停住片刻,隨後就發狠地將溫凌琦的裡衣撕破扔在地上,褻褲也撕破了。
溫凌琦被他突來的破壞性動作嚇得呆了一會兒,隨後她就沒力氣去想什麼了,他用能力告訴了她自己到底是不是男人,禁不住他的索需在求饒中昏過去之前她終於明白了一個深刻的道理,女人再怒再急也不能質疑男人的能力
不知是否是聽到冷浩辰做的那個夢受了影響,溫凌琦也開始做夢了。
夢中,因丈夫跑出去不回家睡的溫凌琦被馬氏叫去罵了一通後回房暗自垂淚,然後貼身丫環送了個紙條過來,紙條上的字跡絹秀小巧,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上面只有一句話,寫著:冷爺宿在煙花巷小蓮兒房中。
溫凌琦看後手都抖了,嘴唇都咬破了問:“是誰送進來的?”
“是大門處的婆子送來的,說是有個小孩子給她的紙條讓交給大奶奶。”碧玉和小桃已經成親生子,被溫凌琦調去她的陪嫁莊子上管事,後來她的丫環都是新提拔上來的溫家家生子。
小孩子送來的,小孩子也是得了好處為人辦事,不過不用問了,這肯定是那個小蓮兒授意,冷浩辰口口聲聲說與那粉頭沒什麼,結果轉眼大半夜的跑去人家那裡,說沒什麼誰信?!
溫凌琦又氣又怒,與丈夫吵過一架後又被婆母罵,胸中一股子邪火衝撞得她渾身難受,坐不下去了,換上簡單利落的衣服帶著丫環就出門。
沒有向馬氏報備,她叫上了兩名護衛陪同,坐著馬車就去捉姦了。
到了煙花巷後問人有沒有看到過冷浩辰,結果十個有六個都說之前有看到他過來找小蓮兒。
溫凌琦這下不再猶豫,問清小蓮兒的房間後,帶著人風風火火地上了樓,老鴇帶人阻攔,她就指使護衛開道護著她上去。
失去理智的她沒有注意到為何老鴇只一直大聲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