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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四口人除了個三歲孩子是健康的,其他三個都是病秧秧的,抓藥看病就要很多銀子,養大兩個孩子又是筆花銷,親友們私心過重,就眼看著他們娘幾個過苦日子不伸出援手。
溫凌琦想了想,道:“娘,你說陳家老爺是不是得罪了宮中哪位貴人,結果被賜死還抄了家,僅剩下的一點銀錢還被陳夫人拿去走關係,結果全搭了進去不說,還令她的族人和親友們得知事情沒轉變餘地,於是一個個地都明哲保身斷了與他們的聯絡?他們走投無路之下只得離開京城回來老宅子。”
隔壁的宅子沒有溫家的大,由於很久沒住人顯得有些舊,不過只住主僕五個人還是很寬敞的。
簡氏聽了溫凌琦的猜測大為驚奇地打量著女兒:“你這小腦袋瓜想的還挺多,和娘想的差不多,他們家一定是得罪了貴人,三歲小男孩兒能保住性命是他們不幸中的大幸了。”
有句話叫斬草除根,被得罪的人只將陳老爺給解決了,沒有令他們絕後,不知是想手下留情還是覺得那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幼婦孺無法將男孩兒養大成才,於是不屑再髒了自己的手。
“他們家是做太醫的,給貴人看病雖說時刻要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但是並不缺銀錢,齊嬤嬤有提過太醫院的院士們大多都與後宮嬪妃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後宮那些齷齪事不少都有太醫參與。
陳家如今家徒四壁定是走關係花光積蓄或是家財被抄。不管怎麼說,他們都很可憐,我們家在力所能及下能幫就幫些吧,誰讓我們是鄰居。”溫凌琦感慨道,前世當官夫人的時候她就知道後宮是很險惡的地方,太醫那可都是將腦袋揣在褲腰上過日子的人啊。
簡氏很欣慰女兒小小年紀不僅能把問題看得透徹,難得的是有顆良善的心,沒有像陳家那些族人親友般想遠離麻煩,而是想在人家有難時適當伸手幫一把。
“聽陳家老僕說回來的路上她家姑娘大病了一場,昏迷了好幾日,陳夫人當了唯一剩下的髮釵給她請大夫抓藥,好容易才搶救過來,醒來後就變得不太正常,輕易不和人說話,要說也是自己嘟噥些人家聽不懂的話。今日我看了,小姑娘大多時候都在發愣,就偶爾哄孩子時看著正常些。”
簡氏提到小姑娘時語氣有些沉重,女兒變成這樣,對陳夫人來說又是一項打擊。
溫凌琦沒多想,道:“孃親回來後就忙著張羅大夫,想來陳家幾人品性很好,值得我們去幫。女兒正好沒有什麼朋友,以後多與陳家姑姑多交流交流,免得她悲傷過度,小小年紀陰鬱了。”
“嗯,多開導下她吧,怎麼說也是京城來的,世面比你見得多,多相處對你沒壞處。”簡氏摸了摸溫凌琦的頭笑著打趣。
溫凌琦佯裝生氣地吹牛:“哼,經齊嬤嬤教導,不及十八姑娘們的見識很難與本姑娘比肩!”
“你呀!”簡氏伸手頂了溫凌琦額頭一下笑開了。
兩母女正樂著時,婆子將大夫請來了。
簡氏忙起身要領著丈夫去隔壁,溫凌琦見狀忙要跟著去,簡氏沒阻止。
陳家很簡陋,是很久沒人住過的原因,這次主人家匆匆回來來不及添新傢俱,再說想添也沒有銀錢。
空蕩蕩的院子地上長滿了雜草,這些都沒來得及清理,大廳進門正對著的方向擺著牌位,牌位後面的牆上掛著祭奠用的白布,布上寫著祭字,整個陳家都很安靜,因為只有主僕五個人,其中老太太臥病在床沒有在正廳,冷清得令人感覺到壓抑。
“溫夫人來了。”陳太太起身迎過來。
溫凌琦打量了下陳太太,發現其很是貌美,比簡氏還顯得年輕些,若非眼部紅腫及臉上有掩不住的憔悴,她幾乎要看呆了去。
陳太太也看到了溫凌琦,客套地對簡氏道:“這是令嬡吧?看著文靜又漂亮。”
“哪裡,她在家不知多惹我操心呢,一聽說您家有個與她年歲差不多的姑娘,她就鬧著要過來看看。”簡氏說完後對溫凌琦道,“還不給你陳伯母問好。”
溫凌琦聞言衝著陳太太微微屈膝,兩手放在身體一側行了個禮道:“陳伯母好,琦琦不懂事,給您添麻煩了。”
溫凌琦行禮的姿勢到位,神態也自然,陳太太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認真打量了下溫凌琦溫色溫和地道:“真懂事的孩子,我家婉君若有你這麼懂事就好了,自小被她爹寵壞了。她在西屋哄小寶睡覺,你去找她吧。”
陳太太說完就咳嗽起來,簡氏見狀忙道:“你們好久沒回來,又忙著辦喪事,顧不得請大夫,我將大夫幫你們請來了,讓他給你們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