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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簡氏見楊家來的管事娘子衣服皺了不說,頭髮也凌亂了,忙慚愧地拿出一封剛剛包好的厚實紅封,塞進對方手中慚愧地道:“我家大姑奶奶因照顧生病臥床的女兒神智有些不清了,唐突了您,您就大人有大量別與她一般見識了吧。”
被強行拖行的王溫氏聽到簡氏罵她“神智不清”憤怒地回頭瞪向簡氏,張嘴想說些什麼,結果被拉著她的婆子“不小心”捂住嘴連拉帶扯地拽回了房。
原本極其生氣的婆子收到紅封,捏了捏厚度令她很滿意,氣一下子消去大半,笑著道:“夫人明理,我一個下人還計較什麼?時辰不早了,耽誤了這麼久,我得趕緊回去交差了。”管事娘子眉開眼笑地說完就急匆匆走了。
送走了人,簡氏臉立刻冷下來,幾步走到正在吵鬧著的王溫氏房中,喝退下人,冷聲斥責小姑子:“你已經是一個半大孩子的娘,不是三兩歲小孩子,怎的還做出這等出格事?還覺得我們溫家鬧的笑話不夠少嗎?你強拉住楊家人是何意?難道要強迫他們給你一個交代讓楊家大少爺納了靜兒?”
“納”這個字眼嚴重刺激到了情緒不穩的王溫氏,跳起腳來怒聲反駁:“什麼叫‘納’?我家靜兒絕不給人作妾!楊家大少爺只是要定親還沒有定,不是明日才交換庚帖嗎?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再者說,就算退不成,我家靜兒去當平妻都成,你們不是嫌棄她是寄人籬下而非正經大戶小姐嗎?我們靜兒不去妄想正妻位置,當平妻總成了吧?!”
“平妻”這一詞只是名稱上好聽些,嚴格來講也算是妾的一種,不過是隻低於正室的高貴妾了算是,以後男主人再納別的女人地位都高不過她去。
簡氏大怒:“你歇了將靜兒塞進楊家的心吧!事不過三,若是你再丟溫家的臉,令溫家在全陽城被人恥笑,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請’你們母女出府!我們養著你們是念著親戚情分,是可憐你們,不是花錢請你們來給溫家丟醜的!”
“你、你嫌棄我們了?你要趕我們走了?”王溫氏震驚地看著十多年來第一次對她如此橫眉冷豎的簡氏,捂住嘴大哭起來,“我這是什麼命喲,男人死的早想靠親哥哥,結果被嫂子嫌棄了,想要趕我們走,這是要逼我們娘兩個去死啊!娘啊,您快出來吧,再不出來我們可要沒活路了喲!”
“無恥!顛倒是非黑白!不能再拿‘救過老爺一命’的事說嘴,就開始胡攪蠻纏了是吧?娘出來後若知道她一向照顧寶貝的女兒這麼給她老人家‘爭臉’,想必她老人家會很‘感謝’你的!”簡氏冷哼,語畢不想再理會為了將女兒嫁入高門已經失了理智的瘋女人,出門對守在外面的婆子囑咐看緊房門不得讓王溫氏踏出一步。
屋裡的王溫氏聽到簡氏的話奔到門口大咸:“姓簡的,你居然敢禁我的足?!”
簡氏冷冷地回身看向準備撲過來大鬧的王溫氏,語氣強硬:“我是溫家的當家夫人,我有權利這麼做。你若是懂事,我便敬你一分,相反,你若是給臉不要臉,那麼就別怪我當眾打你臉!”
“你這個唔唔。”王溫氏被守在門口的婆子捂住嘴再次拖回了房屋。
下人們都是慣會見風使舵的人,被當家夫人嫌棄的人,她們作下人的自然不會放在眼裡了。
溫老爺回來後得知自家娘子與妹妹吵架的事又生了回氣,跑去王溫氏那裡,結果沒好好說幾句話兩人便吵了起來,最終鬧得不歡而散。
“嗚嗚,大哥你變了,自從你娶了妻生子後就將我當成外人了,我們幼時兄妹關係多好,我想要兔皮,你都能不顧危險去為我抓兔子,如今呢?我不敢妄想你再為我做出危險的事,可連舉手之勞的事你都不幫一把,我、我心寒!”王溫氏在溫老爺前腳剛踏入門時衝外吼道。
已步出門外的溫老爺腳步一停,氣得一口氣堵在嗓子眼裡,一連串的咳嗽衝出喉嚨,咳了好一會兒,臉都咳得紅透了才緩過勁兒來,回頭狠狠瞪了一眼王溫氏屋子一眼後大步離開。
妹妹嫌他向著妻子,卻不知他會過來尋她恰恰說明他沒有聽信妻子的一面之詞,他希望這是個誤會。
可是事實令他心寒又愧疚,心寒妹妹的刻薄不講理加顛倒是非黑白,愧疚的是他沒有完全無條件相信妻子才跑來認證,結果才發現妻子給他留了臉面,他親妹妹很多過分的行為和話語還被妻子隱瞞了,想是怕他無地自容。
“簡直氣死個人了,為了靜兒能進楊家,她連臉都不要了!”溫老爺回房後就衝著簡氏抱怨,順便用怒火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簡氏抬眸,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