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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護保留關於父親的那些歲月痕跡,都最終抵不過年輪的碾軋,記憶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朦朧,最後淡到只剩下一個隱約的輪廓,再無其他記述——
這是小別墅吧!看著像二層的小樓!寞小茜跟著鄭美軒走進房子裡。
鄭美軒開啟燈。眼前頓時明亮開闊。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很空曠的客廳,除了一把搖椅,一個小茶几,再無其他,但是牆壁上,卻掛滿了各種大小的油畫。寞小茜下意識的走到油畫前,第一幅畫就換來她深深的驚憾——
她在油畫的作者落款處,竟然看到了他父親的名字——
第二幅、第三幅、第四幅,她看遍那些畫,竟然全是她父親的親筆畫!
尤其——,當她駐足到一副盪鞦韆的小女孩的油畫前,雙肩都開始不由自主的抖動,那是她呀!
——“給我最可愛的小天使——寞長卿”
“爸爸”寞小茜的眼淚奪眶而出!
“我用了兩年時間才收集到這些畫!這些畫原本在美術學院的畫室放置的,據說都是你父親在學校執教的時候畫的,都是你父親早期的畫作,學校一直當藏品儲存下來!”鄭美軒適時的站在寞小茜的身邊,說道。
“你”寞小茜哽咽了,面對著將近二十年後才重新出現,在她眼前的有關父親的歲月留痕,她情不自已,她身為女兒的,都沒辦法收集的事,卻讓鄭美軒做到了——,那麼他剛才說回思唸的那個人,原來就是說她是嗎?
“這裡你不記得了嗎?學院的一位你父親的故交,親自帶我來的!他說你們以前一家人就和學院的另兩對教師夫妻,一起合租在這裡住!直到你父親離開學院前!”這就是我愛你的證據啊!小茜,知道我用盡多少辦法,才讓這曾經記錄你成長的地方,能被我一個人專屬嗎?鄭美軒在心底呼喊著——
一番話讓寞小茜倏然驚醒,她立即用心的環顧四周,但是現在屋子裡的樣子和記憶裡的偏差太大了,以前這裡三戶人一起住,客廳裡面什麼傢俱都有,光餐桌就三張,還有各樣的椅子,很雜亂!現在很明顯房子已經整修過了!
白天的話,能看到院子和房子的整個樣子,應該能更快想起來,她還記得院子裡的那幾棵丁香花樹!還有院門,以及走出小院後的景象。
“去樓上吧!不過注意些,樓梯因為是原來的那種木製樓梯,所以有些已經被蟲子蛀了,因為這裡不住人,而且我想著儘量保持這木樓梯,所以只招工人修了下,以後要是想在這裡住的話,樓梯要全部換掉的!”鄭美軒走上樓梯,回頭對寞小茜說,“跟著我走,看我走過沒事,你再上來!”
“哦!”早就不知道說什麼了的寞小茜,心情因為鄭美軒帶給她的這份意外,感慨萬千。默默的跟在鄭美軒的身後,心神有點散亂。走上第五節樓梯,寞小茜一腳踩上去,居然“噗”的醫生踩空了,她的右腿順著破碎的樓梯踏空下去
“小茜”鄭美軒一聲驚叫,慌忙回身,寞小茜的那隻腿從樓梯上陷下去,卡住她。
唔!好痛!腿跟好像被木屑扎傷了!寞小茜冷汗都下來了。
“怎麼樣?”鄭美軒扶著她,將踩空的腿從陷洞裡抽出來。“我真該死!知道有危險,不該帶你上樓的!”鄭美軒心痛寞小茜的詛咒自己。
“不是!不要這樣說!軒軒”腿抽出來了,但是真的好痛!可是在腿根處,那麼接近隱私避諱的地方,寞小茜也不敢說,她痛得臉色慘白,卻還在故意假裝鎮定的笑著,“沒事啦!”
“受傷了嗎?傷到哪裡了?看你的表情很痛苦,一定傷的很厲害!你別假裝”鄭美軒的話還沒說完,寞小茜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他!“小茜”鄭美軒低呼著再也不那麼話了,回擁住寞小茜。
別誤會!就是不想讓你再問了!傷到那裡不好說出口的地方,怎麼跟你說!寞小茜在心底懊惱的低喃。
“回到我身邊吧!求你”想到寞小茜手上的訂婚戒指,鄭美軒的心就像被一劍穿透。他要她啊,她是他的!他找了她四年,等了她四年,現在她終於出現了,他怎麼捨得讓她再離開他
好不容易忍到不痛!寞小茜才鬆開擁抱住鄭美軒的手,低聲說道:“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還收集了那麼多我父親的畫!可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晚了四年”太晚了!真的太晚了!為什麼在她思念他的時候,他不出現?如今她已經是另一個人的專屬,無可挽回
“為什麼?小茜?我知道你還愛我,你根本沒有忘掉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