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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是你?”雖然四年不見,我卻記得那雙燦爛的星眸,是那個曾經的美少年——五皇子束瀟然,只是如今已長成青年了,少了年少時的青澀,多了一份成熟,更加地英俊了。

“我到潞州公幹,正好聽說威伯候爺要接四小姐迴天京,我就自告奮勇代勞了,小姐覺得意外麼?”

“哦,是沒想到,小女子居然勞駕王爺來接,還請王爺恕小女子不敬之罪。”我有禮地鞠躬。容國的皇子滿十八歲加冠後就會封王,我知道束瀟然兩年前已被封為昭王。

輕笑一下,束瀟然說道:“你我已不算初識,四小姐不用如此多禮。”

“雲萱不敢,王爺是皇家之人,應知禮節不可廢。”來到古代的首要注意事項就是少和皇家的人搭關係,不然一個運氣不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所以保持距離是必要的。

“我就叫你的名字,雲萱,可好?”他唇角含了一絲笑,明亮的目光盯著我問道。

糟糕,我怎麼隨隨便便就說出了自己的閨名!在舅舅家一直用夏展瑤這個名字男裝示人,以侄兒的身份幫著舅舅做生意,名字常掛嘴上,都忘了男女不同了。

說出口的話是收不回來的,江湖兒女不拘小節,管它呢!

“王爺可知家父急召雲萱回去有何要事?”招呼束瀟然坐下,喚丫環擺上茶,我這才問道。

束瀟然有點奇怪地說:“候爺只說你在孃舅家住了有一段日子了,要接你回去,別的倒是沒說什麼,難道你還不想回去麼?”

“也不是,只是舅舅待我如同己出,我在此地住了四年,儼然已把這兒當成自己家了。”我微笑著回答。

束瀟然若有所思,我亦自覺地不再提這個話題。

“王爺準備何時動身迴天京?”

“若是你準備妥當了,我打算明日就動身。”

這麼急,我還有不少事情沒安排好呢。於是我說道:“王爺可否容我耽擱幾日?舅舅今日不在,舅母身體不好,自我外祖母去世後夏府一向是我管家,等舅舅回來稟明瞭他,把該交待的事情交待清楚咱們再出發。”

“不急不急,一切等你安排好了再說,我就住在小樓壹號房,你準備好了,叫下人去通傳一聲就成,若我不在,就找我的書僮子墨,”說罷起身,“我還有事在身,不打擾了。”

我亦不再挽留,遣下人送了他出去,自己也回到後院。一邊走一邊想,忽然想到束瀟然在我面前一直是自稱“我”,並沒有一口一個“本王”。

小樓其實不小,誰不知道潞州城最大的飯館,最好的旅店,最出彩的戲班子,都集中在小樓!小樓其實是潞州城最大的樓,佔地寬廣,主樓高三層,旁邊附屬的小樓有幾十幢,樓內吃喝玩樂,應有盡有,是近年來潞州城最繁華熱鬧的休閒場所。

我當然知道小樓,因為素月的丈夫傅青雲就是小樓的六大管事之首。四年前,在來潞州的途中我們救下了一個渾身是傷的人,三年前,此人成了小樓的茶樓管事,一年前,素月成了他的妻子,所以如今我的身邊只有錦書和銀笙。

“銀笙,去請素月姐姐夫婦二人過來,我們就要走了,該和他們作個告別。”

剛應了我一聲,銀笙已經不見了人影。這丫頭,輕功越發地好了!

我環顧著這個生活了四年的地方,還真捨不得離開呢!

我母親的孃家本也是望族,外曾祖父還任過前朝的雲州知府,後來因戰亂避禍,導致夏家人丁稀少,家道中落。當年我母親嫁入將軍府做小,有一半原因是為了我舅舅,她以嫁入將軍府所得的聘禮來為舅舅謀取進京趕考的盤纏,誰知我舅舅在趕考途中一場大病錯過了考期,後為潞州商賈鍾氏所救,入贅鍾家,娶了鍾家的獨生女兒,攜母搬到此地,拋棄了秀才的身份專心經商,以致多年來與我母親不通音信。四年前鍾家老爺逝世,我舅舅接過了鍾家產業,這才去到天京把我接來。

舅舅因此覺得愧對我母親,待我如同親生之女。舅母脾氣耿直,粗枝大葉,膝下只得兩個男孩兒,亦是把我當成了自家女兒對待。市井小戶的人家,竟比那大宅院裡人情味不知多出多少!

四年前初來時,舅舅家只經營得一間茶樓和一個綢緞莊,兩個表弟還不滿十歲,舅舅一人支撐得挺辛苦的。

有一次舅舅判斷失誤,積壓了好多陳貨賣不出去,既沒有銀兩進新貨,又還不了錢莊放貸的款項,眼看著夏記綢緞莊就要面臨關閉時,我挺身而出,親自設計花樣和款式,讓裁縫師傅將積壓的舊貨全部製成成衣,並在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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