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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冷末竟然笑了,物件還不是墨塵封,而是護軒國的人
當然有見過拓跋的老臣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只覺得哪怕是皇帝之間的禮數,見到拓拔也應該笑笑。但在其他不知道拓跋真實身份的人眼裡,這一幕就變得意味深長
而難得來參加這次宴會的墨塵封,則盯著冷末看,一向溫柔的眉宇攏起來。
看到冷末的笑,拓跋笑的誇張:“我就說喜歡直爽的人,這次能來這邊為你道賀真是開心。”這次倒是以兩人的身份,終於能面對面看著對方說話。
之前在神域之上,雖然自己也想找冷末說話,但卻未能如願。
冷末是他唯一認可的知己,人生難逢一知己。對於冷末,拓跋還是放在心上的。更何況,這天下間也只有冷末的舞能配得上自己的笛子。
眼神有些悠遠,彷彿想到曾經見到的絕美舞姿:“這次來向貴國道喜,也是帶了禮物來。”拓跋雙手拍掌,馬上有侍從搬上兩箱東西。
“這裡面全是我們最出名的護軒國的舞譜和樂曲。眾所周知,我們護軒國的君王愛曲,故對護軒國最重要的便是樂曲和舞譜,這是我們護軒國贈送給貴國的禮物,還希望貴國能收下我們君王的一番心意。”
拓跋話才剛說完,下面眾臣便小聲竊竊私語。這登基為帝多大的喜事,怎麼就送了些舞譜和樂曲,這護軒國的人未免太小氣了點。
自然眾人無法明白拓跋的心思。相比於金銀財寶,這些東西也自然更能讓冷末心動。
“我看護軒國是沒東西了,才會如此小氣,竟只送些破書爛譜來給貴國送禮。”天武國使者大放厥詞,完全一副未將拓跋送禮放在眼裡,嘲笑護軒國的小氣一般。
“你!”護軒國使者自然聽不進去這話,怒瞪著天武國的人,卻被拓跋攔下。這是他送給冷末的禮物,要不要收,喜不喜歡是冷末說了算,這天武國的宵輩,他倒還真想看看,能拿得出什麼禮物來。
拓跋攔著身後激動的侍從,半眯著眼睛,倒像是從眼縫裡看人一般:“那我倒想看看,你們天武國要拿出什麼禮物來。”
“絕對是比你們護軒國的一些破書好。”天武國的人根本沒有想到,此時站在他們眼前的人便是護軒國的君王,只是盡嘲諷之意。
冷末看著爭鬧的護軒國和天武國,原本稍微有些愉悅的心情又收了回來:“那就請天武國將禮物送上來看看。”
這話,到了天武國人的耳裡,便成了迫不及待。
“這就將禮物送上來,絕對讓貴國喜歡。”說的信心滿滿,志在必得。
天武國的使者擊掌,然後整個從入口處抬進一座花轎,說是一座花轎一點也不誇張。整個轎子全都是由花海組成,遠遠看去,就是花團錦簇根本看不出轎子的結構。下面由四個舞娘抬著花轎,慢慢走到中央。
放下轎子後,四個舞娘不斷扭動著身子,婀娜多姿,嫵媚之極。而原本花團錦簇的花轎裡緩緩走出一個暴露的女子?男子?
看不清究竟是何性別,似乎是個女子,但又似乎是個男子。容貌分辨不清,身上穿著舞袍,胸前平坦,按理說應該是個男子,但是四肢纖細,而且帶著淡淡花香,更多是柔美女子該有的。
來人緩緩舞動身姿,輕盈不已。最讓人稱奇的是,在慢慢舞動過程中,花香似乎隨著舞者的氣息慢慢散開,越發濃烈,讓人忍不住多加呼吸,沉醉在其中。
舞者越舞越妖媚,然後緩緩走上前去,靠近冷末,揮出的綢帶幾次纏上在上座的冷末。冷末身邊的侍衛欲上前阻止,卻都沒冷末制止。
畢竟這是天武國送來的禮物,如若他們失了方寸,倒顯得小氣了。
倒要看看這天武國究竟想做什麼。
舞者舞的起勁,看的眾臣驚豔不已,但其中也有冷靜之人。比如說拓跋,當花轎出來,還有花香瀰漫時還有些期待,可真正看到跳舞之人時,卻失望萬分。對於喜歡樂曲的他而言,知己不嫌多,如若真的都是談得來的喜好音樂之人,那便更好
只可惜,眼前的舞者,世俗氣息過重。
舞的更多是形,而非神韻。看幾眼便無趣的緊。
除了拓跋,墨塵封則是僅僅盯著冷末。冷末一向不喜人靠近,尤其是女人。這也是他後來才發現的事情。可是現在這個舞者靠冷末如此近,卻沒有被推開難不成冷末真的對這個舞者有意思?
想到這種可能性,墨塵封本來就隆起的眉宇,皺的更加緊。
雖然知道冷末不會喜歡上這舞者,要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