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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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有我在這。”他一掃剛才的皮賴,換上一副正經面龐,眼裡泛起濃濃的關憂水波,坐在旁邊伸手握住我。
只一剎那,我的手觸電一般地驚慌,腦海中那模糊的輪廓被一團深深的白霧圍繞著漸行過來,佔據著我整個腦袋,我慌忙抽出自己的手,脫口而出,“不要碰我。”
他的手指僵在桌上,燭火中骨節分明的手指印染上一層暈黃,沒言語,他的手漸漸握成拳,寂靜的屋子只聽見水珠從我藍髮間滾落的聲音
我的頭像被徹底烘炸,我雙手扣上腦袋,清揚的笛聲如詛咒般痛噬著我的心,連呼吸都被禁止著,痛苦不已,“到底是誰在吹笛子,到底是誰,別再吹了,不要再吹了。”
“嬌龍。”他的手鬆開,強硬地將我攬入懷中,下頜貼在我溼嗒嗒的發上,清澈的眼中糾心不已,心疼道,“別折磨自己,不要去想。”
“好痛,好痛。”我嚷嚷著,雙手不停捶打著流玉的肩,卻沒換來半絲的安心,痛苦仍在我四經八脈遊走。
“嬌龍”流玉似不知道說什麼,只能攬著我任我捶打,一遍一遍更心疼地叫著我名字,英俊的臉上憂心愈來愈深。
“何憐情來寒徹骨;如煙盡逝雲消浮。”我突然開口說到,流玉整個人被震到抖顫,疑惑地盯著我,“你說什麼?”
嬌龍,你是我的(2)
“我不知道,這兩句像蠱咒一樣一直在我腦海裡伴著笛聲響來響去”我頗無辜地抱怨,他將我摟得更緊,唇輕落在我溼漉的髮間,喃喃自語,“嬌龍,你是我的。”
我推了推他,討商量地說道,“流玉,你可不可以先別靠我這麼近。”
話音止落,我感覺他的清澈眼瞳都僵住了,唇深深地抿起,我小聲道,“因為你離我愈近,這種感覺就愈強烈。”
炙熱的懷抱瞬間被鬆開,他繃著臉不發一言,緩緩起身拂袖掃向藥杯,藥杯落地“砰哧”一聲震得人心碎,苦澀的味道從地上彌繞開來。
我從未見過流玉如此方寸大亂的表情,素錦的闊袖沾著少許的藥水,他清楚地一字字說道,“不管是誰,都別指望從我身邊奪走你。”
說完,他拂袖甩門離開,留下一臉愕然的我,他到底在說什麼鳥語花香啊?怎麼我一句都聽不懂。
笛聲漸漸遠去,我的世界也安靜了下為。
笛聲、白霧那究竟是什麼?我倚在迴廊紅柱旁,把玩著手中短笛,“終不悔”三字在秋日陽光的影射下格外扎眼。
不覺間嘆了口氣,抬頭卻發現一身淡紫長袍水若翰正站在不遠處直直凝視著我,那雙略顯蒼白無力的眼眸一直落在我身上,不止現在,每當我不經意的時候總會發現他遠遠地看著我。
我被盯著有些不自在,索性大膽地回視著他笑了起來:“水大神醫,你很喜歡看我?別告訴我你暗戀我哦”
凡顏
本來只是我拿來調解尷尬的輕鬆笑料,他的臉卻繃得更緊了,更加地蒼白無力,我立馬意識這張嘴說錯話了。我連忙抱歉地說道:“我好像在你面前老說錯話。走,我我請你吃點心!”你看你一臉營養不良的模樣,很讓人憐惜的!我在心裡補了一句。
我沒再看他,只是強硬地把他拖到專門用餐的花廳,讓丫環們端上一盤盤蛋糕——我的新發明,其實我很想做奶油蛋糕,但是地毯式搜遍整個縣衙,也找不出半點奶油的痕跡或是能代替的東西,只好做罷。
水若翰一臉肅穆地吃著點心,本來挺愜意的事情被他的表情給改化地像在開黨員大會。
“水大神醫,我好像從來沒看你笑過哦。”我邊吃蛋糕邊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沒什麼可笑的。”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眸子一沉,語氣僵僵地回答。
“可人生在世就該開開心心,就算是苦中作樂也比一輩子苦著臉強呀。”我漫不經心地說道,他的眼裡突然亮了亮,怔怔地看著我,問道:“你真是這麼想的?”
我被問得有些莫名其妙,搖了搖頭,又點點頭:“我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呀,不管過得多苦,人都應該積極向上的。”
“是嗎?那你豈會變得如此”水若翰低著頭悶悶地說了一句,夾著一點慘淡的嘲弄。
“什麼?”我聽得頗為驚訝,我是想帶他來吃些點心勸慰勸慰他別年紀不大就學得愁眉苦臉,現在看來話題有點不對,好像把話鋒轉到了我身上。
“沒什麼,我最近為你新配製了一種藥,辰王為之賜名:凡顏。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