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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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突地睜開白霧般的眼,看著一臉疑惑的我,臉上浮出自知失言的一絲驚愕,又轉而改口冷冷地說道,“因為你的出現,我沒了大婚的心情。”
大婚靠心情?還是因為我打擾他的?冷冷的語調好像我是臭小強一樣
我強忍住狂揍他的衝動,坐直身子下床:“那我現在就離開!省得你看見我沒心情!”
“回床上!”他霸道地吐出三個字,我沒聽,晃著腳去踩鞋子,見我不理踩他,他有些不耐煩地按住我的肩,強迫我半躺回床上,說道,“我一碰你就想捏斷你的脖子,你最好別再亂動!”
我的脖子有這麼吸引他嗎?老想捏我的脖子,不過一次也沒被捏死,我都覺得有些無趣了,不過還是問出自己心底的疑惑:“我和你有血海深仇嗎?”
他眼中異芒一閃,嘴唇輕啟欲說什麼,兩個侍從端著水盆進來了,一個把水盆放到床前的凳上,一個則手腳麻利地從一個書櫃中取出紗布和幾瓶藥,也放到凳上,然後兩人規規矩矩地站在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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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8)
夜鎖也沒讓他們下去,輕握住我的雙手放至冷水中,手骨節倏地一陣冰涼,很是舒服,原來他抱我來這裡是為我治傷。
手在冷水裡浸泡了一些時間,他一手握住我的手腕,一手輕如細風地替我一層層解下原先亂包紮的紗布,本來手上滲出一絲細血粘在了紗布上,經過冷水浸泡後,很容易地被他取了下來,一點都不疼,我剛想說手力重一點沒關係、不會疼,卻見他的雙眼緊鎖在我的手上,那麼小心翼翼、那麼認真仔細,彷彿在呵護著一件珍貴的寶貝我一愣,錯覺!這一定又是我那奇怪的錯覺!
夜鎖替我完全解下細血斑斑的紗布,又將我的手放進清水浸了一會兒,才用毛巾輕拭擦乾,接著從藥瓶中灑出幾滴藥,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慢而輕地塗抹在我手上,藥水極其清涼,我沒感到一分痛楚。夜鎖輕輕展開我的手,小侍從蹲在床前用新的紗布將我的手包紮好,說道:“龍小姐,這樣你的手就不會留下半點斑痕了,”
“這藥這麼靈?”我狐疑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的確比我自己包紮得好。
“可不是。”小侍從笑了笑,兩人端起水盆向一直一言不發的夜鎖福了福身,“屬下們先告退了。”
夜鎖沉默地點點頭,忽又像想到什麼,說道:“準備些食物過來。”
“是。”
我不解地看著他,他仍是面無表情道:“今日大婚,你折騰一天滴水未盡剛還不是嚷餓。”
他叫食物是看我一整天沒吃東西,他居然是在為我著想?!我呆住了,突然想起婆婆和那些無辜的囚犯們,心中一疼,慌忙下床:“我不要受你恩惠。”
大婚(9)
這次他沒攔住我,徑自站起來背對著我,若有所思地低沉道:“有些東西,不是不要就可以當作不存在”
他像是在說與自己聽,我坐在床邊呆了一下,脫口問出:“你這個人好像很複雜。明明冷漠卻又細心,明明殘忍卻又會無奈,明明”
他突然轉身凝視著我,我沒經大腦思考運轉的話被他這一盯,卡在了喉嚨口,我在說什麼,在開個人性格分析大會?!
“怎麼不說下去?”他發問。
“我忘詞了。”我愣了下,驀地冒出這麼一句,自己也突覺好笑。
他冷俊的臉部線條忽然柔和許多,我的腳踩進鞋子裡,往外走去,他忽道:“還有食物”
“我說過,我不要受你恩惠。”我認真回覆道,“除非你不是夜山大王,否則我們永遠是對立的!”
他沒再言語片字,我往外走去,碰上小侍衛端著豐盛的晚餐過來,見我要出去一臉詫異,我微笑了下,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2、批言
朗月已嫁去一個月,索木朗大叔緊皺的眉頭從未松過,因為大王整整一個月從未踏進寵月樓半步,我們去看朗月,也被侍女攔在樓外,她並不想見我們我忽覺心頭一點難受,朗月這是被大王囚禁了,還是被她自己囚禁了。
“嬌龍,禁山上有一群老虎一直望著這邊時喚時走。”索木朗大叔打獵一回來,就告訴我這個訊息,“本想走近看個仔細,但那是禁山。”
批言(1)
“是虎兄虎弟!”我驚喜地從床上跳下來,這兩天在屋裡憋壞了,聽到有虎兄虎弟的訊息我心中一陣欣喜,它們一定在擔心我,我要去找它們,也不知虎大的傷勢怎麼樣了,“大叔,我去看它們。”
“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