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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早就對她們姑娘從前的情敵釋然許多了。
起初四婢都極其討厭她的,身為蒙國的皇太女,囂張跋扈不說,還屢屢來到祁國,出現在姑娘面前示威。
明明七爺心中只有姑娘一人,就算她是蒙國將來的女皇又如何?
可是幾番波折,輾轉變化。
只道那慕家姐妹三人,最俠肝義膽的二姑娘卻是最藏而不露,禍心深種,在河黍張家差點反咬了汐瑤一口。
而慕汐靈卻看淡世事,為自己活得坦蕩,不為前塵那些糾葛恩怨所擾。
世事難料,人心難料。
那麼寶音呢?
無人看到,她在將將轉身背對的那剎,眉間不經意露出的苦澀和恨
痛的並非是就這樣將心愛的男子拱手於人,而是她對他的情,換來的只有難以言喻的傷害。
狼峰下。
白雪皚皚,群馬奔騰。
獵鷹盤旋再蒼茫的空中,然後發出尖嘯的叫聲,以身劃出優美的弧度,為它的主人指引方向。
馬蹄飛踏,所到之處生生將厚厚的白雪踩出一條寬闊的道路來。
羽箭在手,置於彎弓之上,對準落單的白狐。
鬆手,破空,正中目標。
侍衛飛快的前去將那隻獵物捧回,送到祁雲澈的眼前,他低首望了一眼已經斷了氣,身上插著兩支箭的白狐,再看看左側遠處的冷緋玉。
二人是心照不宣。
陳月澤不羈的調侃道,“從小比到大,還好沒看上一個女子,不然可真是說不清楚了。”
近處的顏朝聽了,亦是笑語,“是嗎?可本王怎麼聽過一個傳言,有個妙人兒最初是先看上冷世子的?”
和他策馬並肩的岱欽一聽就覺出蹊蹺。
他五大三粗,不想這會兒倒是心細,詫異道,“還有這一說?!”
沒等祁雲澈開口,冷緋玉立刻變臉,俊容上爬滿惶恐,“諸位莫拿我打趣了,我家有隻千年醋罈,再說下去,怕是酸味會飄到北境來。”
此話引得眾人大笑,格爾敦問道,“冷世子不是明年二月初才大婚麼?”
“是啊。”陳月澤接道,“不過這個懼內的毛病是早早就落下了的,且是沒得治。”
冷緋玉不反駁,由得他們笑個夠,只看著祁雲澈,昂首說,“懼內有懼內的好處,再言本世子也並非一人。”
他有伴同行。
祁雲澈含著淡笑,搖了搖首,猛地抽出一支羽箭,駕於弓上對準冷緋玉就放出——
冷緋玉只比他慢了半拍,瞬間神色微凝,同是彎弓放出一箭!兩支箭竟是在空中相撞彈開,誰也沒傷著誰,一剎的驚心動魄,叫其他人看得心驚膽戰,半響回不過神。
有的人,如第二部族剛繼任的年輕族長,嘴都不覺張開,忘了要合攏。
剛才那幕,是玩笑,是巧合?
終歸是生死一線,驚動非常!
就連顏朝都被大汗突如其來的舉動弄懵了,後怕的想,還好沒事
祁雲澈和冷緋玉相隔約百步的距離,相互對望,誰也不言語,氣氛忽而變得怪異。
偌大的狼峰腳下,幾十人的狩獵隊伍,鴉雀無聲。
半響得陳月澤大笑聲打破這方安寧,他輕鬆道,“莫慌,他們早習慣這麼玩兒了。”
聞言,蒙國一眾人馬首是瞻的看向他們的大汗,見他親自御馬靠近冷世子,二人看對方的神情裡只有英雄惜英雄,才是鬆了口氣。
天空中一聲陌生的鷹嘯由遠及近,貫穿雲霄,劃破天際。
抬首看去,除了祁雲澈的鷹之外,居然不知從哪裡又飛來一隻。
鷹素來是天上的霸主,豈容同類擅自闖入?
眨眼功夫,兩隻猛禽已在高空中激烈的爭鬥起來。
天光蒼白,卻有些刺眼,顏朝以手遮目,向上看去,嘆道,“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場面。”
格爾敦也道,“大汗的鷹雖體態小些,卻靈敏矯捷,行事沉穩,眼下雖落下風,但其實是在消耗那隻鷹的體力。”
他頭頭是道的說完,卻聽岱欽不確定的說,“我怎覺得那隻鷹有點像胡狄大王赫連弛贊那隻,你們看,它只有左翅一端是白羽,真是越看越像。”
話剛說完,只聽又一聲長嘯,祁雲澈的鷹竟啄瞎了那隻鷹的一隻眼。
顏朝這才注意到那鷹爪上抓有一物,忙道,“不好,是來送信的!”
祁雲澈俊眉一折,遂將自己的獵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