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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贏不了就耍賴,還陷害到她的頭上,她才不依!
“真要有了傷才能作數?”開聲的卻是祁煜風,聽著話語中已有怒意。
見得袁洛星雙眸含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那一眾人反映也是極快,既然煜王要將此事坐實,便開了口紛紛附和。
只有祁璟軒為汐瑤辯解道,“不可能!汐瑤不是這樣的人!”
“那她是如何的人?”祁煜風將袁洛星扶了起來,對他咄咄逼人道,“十二弟,她是為你賽的這一場,不想輸,自然會使些手段。”
聽他說來,汐瑤登時怒火攻心。
原來在她超了袁洛星時,這些人的心思算盤就轉了起來,她今日還真贏不得了?!
“煜王真是高看小女子了,這比試的賭注如此大,誰不想贏?方才汐瑤一心御馬,根本不知發生了何事,再者汐瑤也不如煜王有本事,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放肆!”當即有人大聲呵斥,“小小將門之女,竟對王爺出言不遜,粗蠻成性,難怪會使出那等卑劣的手段!”
汐瑤聞聲望去,見是個三十來歲的生面孔,不用想都知他是煜王的人,她昂首冷笑,反問道,“這位大人說小女子手段卑劣,敢問你可是看清楚了?”
卻得她一眼,那人又不說話了。
袁洛星墜馬這處離他們方才所在的長亭至少有半里之距,正是烈日當頭,陽光強烈刺眼,哪裡可能將這面發生的一切都看得仔細清晰?
冷緋玉給那衝汐瑤出言不遜的人遞去一記冰冷之色,再道,“依我看,只是一場誤會,袁小姐的馬術自然精妙,慕小姐也不遜色,這比試之間,難免有個磕碰摩擦,方才慕小姐專注策馬,所用的騎術之驚險,是不可能有那空閒去加害旁人的。”
聽他說來,眾人又覺有理。
慕汐瑤那身姿驚險,大家親眼所見。
況且當時就算她不使什麼陰謀詭計,贏的也定是她,她又何必多此一舉去傷袁洛星?
然而先有煜王開口計較,他的人又怎會輕易善罷甘休?
祁明夏帶著平寧掉馬而歸時,兩方人已經爭執得激烈不休。
要怪就怪這賭注下得太大,向來祁煜風都不是好惹的,如今袁洛星肯以身犯險,與他製造機會,他怎可能不借機發揮透徹。
見平寧安然而回,立刻有人將話頭移到她身上。
“我們都沒看清楚,那平寧公主離得最近,定是看清了的!”
“沒錯!公主,你方才可望見了?”
一聽眾人全然將疑惑投向自己,才平復心緒的祁羽筠微有詫異。
之前她緊隨二人其後,卻是在看到汐瑤超過袁洛星時,心裡還跟著緊張了下,就在那時,卻見袁洛星沒徵兆的往旁邊栽倒了去,連她都驚恐不已!
正欲開口為汐瑤辯解,卻得扶自己下馬的祁明夏重重按了自己的手臂一下。
得了這暗示,祁羽筠立刻醒悟。
此時二哥哥和冷緋玉等人爭執不休,那之前她們幾個女子的比試是要作廢還是要將此鬧大了去?
若真要藉此大做文章,這當中得利的又會是誰?
雖三哥哥並非母后親生,卻待她比至親兄長更加悉心,所以今次只能對不住汐瑤了
“方才我只顧著往前追,烈日又太盛,我也沒有看清楚”
小聲說完,祁羽筠將頭垂了下去,生怕再被多問。
她說罷,祁煜風滿意的揚了揚眉,望向同是一臉冰魄的冷緋玉,“既然無人看清,這比試當如何算?”
他的目的便是主持秋試的資格,就算自己得不到,也要將祁璟軒第一次表現的機會給攪黃了,讓他連出頭的可能都沒有!
看平寧的表情便知她說了謊,奈何她不願將真相道出,誰都沒有辦法。
只不過想起之前才與她一道策馬,交心而談,汐瑤頓時覺得委屈,人情涼薄。
就在這時,馬場上忽聞一聲極其響亮高昂的嘶鳴!
眾人隨之望去,就見祁雲澈騎著駿馬,疾馳而來,他一手持韁繩,一手握著張大弓,直向那馬場盡頭立著的一排靶標奔去。
他這一舉來得突然,祁明夏等人都瞧不出端倪,不由紛紛面露不解。
只見還離那靶標還有五百來米距離時,祁雲澈已然拉弓搭上支羽箭,飛馳的馬兒急急狂奔,那箭從弦上飛射而出,竟是正中靶心!!
登時立刻有人驚歎,雲王這一箭射得妙絕!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