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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發的無力了
尤為這個時候,汐瑤無比的懷念在宮外的日子。
若是沒有這幾道宮牆阻攔,她想擺臉色就擺臉色,她立刻轉身走人,更能走得瀟灑坦蕩!
祁雲澈能奈她何!?
正被她腹誹著的男子,不費吹灰之力的看穿她心思,由得她自個兒默默撒潑,反正他聽不見,她也不敢說出來。
相對的二人,就此靜默。
風輕輕吹拂著,樹葉沙沙作響,安寧得不可思議
汐瑤覺出自己浮躁,便低頭深深吸氣,想平靜下來,本在宮裡她就弱勢,和堂堂王爺較勁,不是自找沒趣麼?
再者如今她的心意,她自己最清楚。
不敢說慕容嫣被袁雪飛惡整,全然因為她在袁洛星跟前挑撥,可這也正是她最期望的。
會這樣想,是為了誰,出於何種目的?還需要再問自己一遍嗎?
算起來也有好些時日沒見他了,那些寂夜裡的酣夢,前世今生交疊,她夢裡的身影,始終不變。
既然難得見一面,不若好好說會兒話罷
心思一定,她正想開口,卻在抬頭時,祁雲澈倏的先她一步有了動作。
他自如的抬起右手,在那人兒疑惑時,將一物插於她髮髻中。
汐瑤不明所以的伸手摸去,剛觸到一端,冰涼玉滑的觸感,是
“玉笄子。”祁雲澈望住她道,眼色裡不知何時多出一層肯定之色,這是他給她的,已經在她頭上戴著了,不容她多有推辭。
汐瑤登時犯難
這玉笄子是女子行成人禮時,由母親為之戴上,她高堂已逝,長輩不在身邊,讓成年男子給她戴這玉簪,便是一種可能——他要娶她!
這怎麼使得?!
她條件都還沒同他談,白白讓他佔去先機!
“不行!”汐瑤斷然道,臉色沉肅非常,抬起手就要將那玉簪取下來。
抓了她的手,祁雲澈卻是笑問道,“為何不行?”
他看她的眼色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層佔有,除了他之外,她還能與誰?
“我、奴婢”她言語吞吐,話都快說不清,實在措手不及。
祁雲澈不慢不緊,耐下性子再問,“你當如何?”
莫非還不願意麼?莫非她聽得緋玉被退婚,還想借來依傍?
站在芳亭閣外,隨時都會有女官出來,汐瑤小手被他抓著,掙都掙不掉,人是又急又羞,若讓人看見怎麼辦?
她卻是沒想到,祁雲澈平時瞧著連個表情都不得的人,忽然對她使詐,耍起無賴,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難不成真要這樣依了他?
她才不!
“你放手!”汐瑤急了,惱了,面沉沉的兇了起來,“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逼出她真性情,祁雲澈勾唇笑問,“那你說,有多不容易?”
那簪子不已經在她頭上了嗎?
這人他要定了,連她的心一起!
向他瞪去一眼,汐瑤不卑不亢,“我雖在宮裡為奴為婢,可王爺想要我,也得我心甘情願才行!”
不能稱了她的心,橫豎就是一死,又不是沒有與他說過,他想來硬的,她才不吃這一套!
“條件。”他乾脆利落,等的就是這一句。
汐瑤也不同他客氣,昂首理直氣壯的狠狠道,“皇位和我,你只能選一樣!”
話音散去,祁雲澈眸底那一片漆黑之色,平靜得風都吹不起漣漪,更叫人無法揣度其中深淺。
他的心思,向來都藏得極好。
而說了此話的汐瑤,見他面色無瀾,底氣更加不足,言畢,那心就無法抑制的突跳起來,緊緊盯著他俊逸的臉龐,等一個答案。
皇位,她
她可真敢說啊若下一刻他輕巧的笑起來,再嘲諷她不自量力該如何?
斷了此念,扳倒張家,讓顏莫歌娶了自己,出宮,遠離此地
這打算不是一早就做好的嗎?
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凝著她認真的臉孔,祁雲澈倒是沒有想到她會如此要求。
可這話聽她說出,他卻也不覺有多意外,相反她要是胃口太小,他還會懷疑她是否又在打別的主意。
皇位,她
他不是太明白,二者之間有何要害相干?
才是沉寂片刻,汐瑤心裡也忐忑到了極點!
便在這時,忽聞祁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