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雪的季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所得無幾,可是卻無形把十洲淪陷的時間推遲了許多。
葉成林在十洲抗擊法軍十年,眾至一千餘人,在絕域萬里外仍奉中國正統,以至法國人在中法戰爭以後的一些地圖,將十洲一帶都劃為中法間的未定國界,直至甲午戰敗之後,他才被迫於1895年受撫回國,所部編為三營。但是十洲抗法歷史仍未結束,葉成林的餘部仍在十洲守護著這塊中國失落之土,直到民國十年法人才算是控制住了十洲。
在柳宇眼中,這位葉成林是個極有氣度的人:“多謝款待,葉成林有戰兵二百七十名,守兵百二十餘名,連帶家眷計有千口,願隨管帶同回山西,請管帶早做佈置。”
他剛剛對細柳營的情形稍加了解,知道沈勝、蔡雲楠等人皆是排長,這是細柳營特有的編制:“葉成林只求為一排長即可,若是不易安插,班長甚至一親兵亦可。”
他求的是自己這個團體的發展,倒不以自己得失為重。
柳宇看著換了一身新衣後的葉成林,只覺得這個人確是個英雄漢子,心中更喜:“不須如此客氣,你既然來投我,咱們便是自家兄弟,沒有我端碗吃肉兄弟喝湯的道理。”
他想了想:“清國勇營常有正營副營的區分。”
在湘淮軍正副兩營的編制極為常見,中法戰爭後黃守忠的前營因為編制龐大,也曾分出正營與副營,葉成林聽說柳宇讓他自領一營待遇優厚,當即抱緊拳頭道:“多謝管帶大人,願替大人統帶細柳副營。”
“細柳副營這個名字不美,我給你想個名字吧。”柳宇忘記他曾經想過要用古詩替第二個營頭命名的事:“我想想!”
“烏鴉營如何,烏鴉為不吉之鳥,世人見之皆懼!”柳宇倒是摸清了葉成林的心思:“到時候這烏鴉旗一立,敵軍立時視為不祥,知有大災臨頭,驚惶不定。”
“好!一定都由管帶安排。”葉成林可是深知這純屬意外之喜:“屬下都聽管帶的吩咐。”
他稍稍瞭解了以後,就清楚地知道這細柳營裝備之佳,配備之豪華,戰力之堅強,自己雖然是帶槍投靠,可是連沈勝這樣的人物都只謀得一個排長的職司,自己能獲一哨長已經是意外之喜了,能自成一營,那簡直是福星高照。
那邊柳宇卻是板起臉來:“葉營官,我且把醜話說在前面,我們細柳一系盡持後膛,每月發餉又足,所以和勇營防軍的營制很有些不同,你要適應下。”
“請管帶詳述,屬下一定服從。”
柳宇便直截了當地說道:“我們細柳一系,兵權、財權、用人權都收在我手上,並不是兵為將有,而是由我一人決斷。”
自從湘淮軍崛起,便有了兵為將有的勇營營制,這套體制首先是大將選擇分統,分統選擇營官,營官再任命哨官,逐級任命,逐級負責,絕不許有人越過等級直接指揮。
哨官只對自己直屬的營官負責,而營官可以完全掌握自己營內的一切要務,不容上級越級指揮,這種體制在湘淮初起之時,尚有不少優點,能利用重重關係把所有人都繫到一根繩子上。
但是越往後越顯示出這種體制的不堪一擊,大軍統帥甚至對自己下屬各個步營的人事任免都沒有多大發言權,這對於二十一世紀來的柳宇是一種無法忍受的事情:“細柳一系,一切軍令政令盡出我手,成林若不能做到這一點,我們生意不成交情在。”
葉成林卻是個極識趣的人:“管帶此策極是高明,政通人和,方能做到如臂使指。”
柳宇繼續說道:“我細柳一系的操法,你今天也是親眼看到的,極是高明,我細柳營能以三十七人破八百黃旗軍,其根源盡在此處,你既然投我細柳,我絕對不藏私,將此西洋操法盡數傳授,只是卻要吃些苦。”
“屬下不怕苦!”
“烏鴉營既是新營,為了快速形成戰力,我有心讓兩個營互換三分之一的人員,相互進行幹部交流,細柳營過去的官兵,皆帶後膛槍過去,這樣一來,即便操練未完,烏鴉營也能維持不弱的戰力。”
這還是要分葉成林的權,只是葉成林卻知道眼前是一條金光大道:“都依管帶大人主張。”
柳宇十分高興:“那便好,只有操法一成,我便讓你全營盡換後膛。”
他算了一下,烏鴉營的戰兵才是正式的戰鬥力,守兵都是些老弱兵員,不用換裝,給新立的烏鴉營全數換裝後膛,以現在自己的武器庫存量,實際非常勉強,還得用左輪手槍補充,即便如此,估計還有部分缺額。
不過這麼一個營頭拉出去,在北圻也算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