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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兩個清兵已經提著步槍過來盤問了:“什麼人?”
劉永福那是十分客氣地走在前面,親自招呼:“在下越南劉永福,求見黃桂蘭統領指點軍機。”
別看他和黃佐炎都是北圻一等一的強人,在大清國的將領面前,卻是一隻再溫順不過的貓,甚至連越南國王,也老老實實以清國二等郡王自許,寫給廣西巡撫的文書,那更是以下屬自居。
那兩個清兵也不客氣,手就掏出來了:“門包!”
劉永福早已準備好了:“還請知會一聲黃桂蘭統領。”
“你們等著。”
柳宇現在可以近距離地觀察這支被認為廣西最強的清軍,結果他的結論是,和他們的號衣差不多,四個字:“半新不舊”。
經過戰爭的洗禮,他們比起綠營有很大的進步,他們裝備了一些新式的武器,軍容軍風也有所進步,能守營壘,能開炮轟擊,偶爾還能打下野戰。
但是骨子裡,這仍然不是一支近代軍隊,他們只是一些招募而來的僱傭兵,他們有最新式的九響毛瑟,也有最古老的鳥槍、抬槍、劈山炮,他們計程車氣不算太差,也不能說是太好。
這符合柳宇的印象,這便是一支標準的勇營。
他覺得以戰鬥力和裝備而言,自己的細柳營和烏鴉營要勝過當面這支清軍。
但是他也很清楚,廣西防軍算是勇營練軍中較弱的一支,這個時候的淮軍基本已經完成了後膛化,而各地勇營練軍也不乏能打上幾仗的部隊。更重要的是,清廷採辦軍械要自己來得輕鬆如意,自己能購買一杆後膛槍的錢,清廷可以在香港輕鬆地買到三杆後膛槍了,中法戰爭開始後,清廷曾先後拔髮給防軍後膛槍七千餘杆,精利火炮若干。
因此他走進中軍賬的時候,並不十分張揚,只是他想不張揚是不可能的。
坐在賬中最中心的是一員四十多歲的武將,雖然有酒色之氣,倒也算精明幹練,旁邊是兩個六十餘歲的老人,沒有多少銳氣,兩側站著一群親兵,一看到劉永福率人進來,他們一齊站了起來:“歡迎淵亭兄。”
中心這位武將便是黃桂蘭,他和兩廣總督張樹聲是多年知交,關係特別親近,因此才得以統領這十二營防軍:“這一次奉了張部堂的意思,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