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雪的季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邊已經從火線上過來人了:“我們鄧哨長想向你們營借幾個藥包!”
鄧世昌鄧哨長是與細柳營最親近的人之一,和蔡雲楠的關係也很好,因此蔡雲楠二話沒說:“我再借你們兩個爆破手!”
鄧世昌那邊正當碉堡下之下與守軍展開激戰,雖然守軍只有一排,而且並不是安設槍眼的碉堡,而是大家依靠在崗樓頂部和下方的黑旗軍對射,但黑旗軍的梯子也衝不上去。
但是兩個炸藥包一串聯一引爆,碉堡就象一塊豆腐被刀子切過一樣,直接被炸開了一段,鄧世昌指揮士兵往上衝:“別顧著拿槍,先把他們收拾掉!”
鑑於開始反擊失敗的教訓,法軍並沒有派兵反擊,而是用一頓炮兵火力轟擊,給前營造成了不小的傷亡,但是很快每一個營頭都要借炸藥包――即使一個也行。
在戰場學習是最快的,很快各個營頭就學會怎麼引爆炸藥包,但是不得不承認,法軍的工事構築得有相當高的水平,猛攻了一個下午,最後真正只拿下了四個碉堡陣地,其中瀚海營就有半數。
而黑旗軍整體的傷亡接近百人,瀚海營就佔了半數,但是大夥兒信心都很足,準備明天繼續攻擊。
但是對於黑旗軍來說,這個進展並不如意,而且在審訊俘虜當中,他們也獲得足夠壞的壞訊息:“法國人先後增援了三百人,其中真法寇一百員,南圻土著步兵兩百人!”
劉成良當即叫道:“難怪這麼難啃!”
黃守忠和吳鳳典也是覺得這個有些難打,一個下午就損傷了近百人,雖然說法軍死的更多,但是細細一觀察,卻發現死的其實都是越南偽軍,甚至其中連較有戰鬥力的安南土著步兵都只有一半,很多是天主教的武裝教民,等於是費了一下午的時候消滅了一批炮灰。
而且他們也不得不承認,如果沒有細柳營威力無比的炸藥包,已方可能只能至多拿下一個碉堡,但好歹可以說是在租界打進去一個釘子。
“現已查明,法內法賊守兵為正規軍約九百名,武裝教民五六百人,其中正規軍中,法國人四百人,安南土著步兵三百名,北圻土著步兵兩百名。”
這個數字足以讓所有人為之三思而後行,黑旗軍之所以堅決要攻擊河內,關健就在於敵軍守兵不足,河內至多隻有五百名法軍,可沒想到實戰中打出了上千名之多,劉永福的眼睛很沉覺:“打!還是要打!”
他知道到現在這個局面,即使把自己的老底子拼光了,換來攻克河內也值了,他朝著柳宇說道:“柳統帶,你手上還有多少藥包?”
細柳營藥包的威力,黑旗軍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他們真沒想到細柳營居然還藏瞭如此厲害的一手,柳宇也很乾脆:“除了各營攜帶的炸藥包之外,我還帶了二十個藥包出來,大家勻著用吧!”
“沒問題!”
在歷史上,黑旗軍也算是玩爆破的老手了,只不過他們使用的是威力弱得多的黑火藥,所以只能在伏擊戰鬥上使用爆破,至於攻堅戰鬥想要爆破這些碉堡,恐怕非得數十數百斤火藥不可,可沒想細柳營竟有如此強勁的炸藥。
只不過喜歸喜,吳鳳典微微地嘆了一口氣:“明天的戰鬥難打了!”
今天打了一下午,攻佔四個據點固然是件喜事,可是敵軍死傷者中,真正的法國人極少,幾乎都是越南人,而經過紙橋戰鬥,吳鳳典很清楚,法軍的戰鬥力不是那些土著步兵可比的。
更大的麻煩是磚木結構的碉堡容易爆破,用兩個藥包可以直接轟爆,而明天深入租界內部,那些法式建築都是使用花崗岩的,爆破難度太得多。
正是鑑於這一點,吳鳳典說了一句:“明天還得讓瀚海營去開啟局面!”
河內租界的氣氛同樣變得低迷起來,一群玩軍事民主的法國軍官現在都重新主張全權交給比塞爾上尉,前提是他必須要守住。
一個下午就被攻破了四個據點,死傷了兩百人,雖然除了炮兵之外,真正的法國人死傷不少,但是大家也不得不承認,租界已經到了最危險的地方。
“該死的,他們居然敢用硝化甘油炸藥,他們不怕把自己的部隊轟成碎片嗎?”
在最初的震撼之後,他們總算搞清楚了細柳營並不是使用二百毫米以上的鋼炮進行轟擊,而是使用炸藥包進行爆破,這種手法他們也用過。
無論是南定還是河內,法國人同樣是採取炮兵壓制,然後利用炸藥爆破和梯子攻佔的,但是法國人並沒有瘋狂到使用硝化甘油炸藥的程度,他們很清楚這種炸藥的危險性,很有可能一不小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