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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弱無力的修女只能緊緊地抱住了柳宇,雙腿亂喘,嬌吟陣陣,而羅雁秋也在背後抱緊了柳宇。
對於雙方來說,這都是完美的初夜,柳宇甚至沒有實現他夢想已久的雙飛大業。
只是天一亮,特麗莎修女已經緊緊地抱緊了柳宇的腰:“宇郎我們再來?”
柳宇昨天折騰了四回,只是早晨醒來正是情慾正濃的時候,當即提槍再戰,修女強忍疼痛,把柳宇伺候到天上去。
她瞄了一眼羅雁秋,嘴角不由浮現一絲冷笑:“這花間教你是教主,但是在家裡誰大誰小,那還難說!”
羅雁秋也不揭穿她的想法,只是等到事了,百依百順地替柳宇穿衣,然後詢問道:“宇郎,這特麗莎姐妹,以後該怎麼安排?”
無論特麗莎怎麼折騰,都跳不出天衣教這個圈子,跳不出她的手掌心,那邊柳宇穿著衣服,笑著看了一眼那床上的點點落紅,開口說道:“給你做個秘書吧,嗯,她這個名字要改了。”
既然破身出教,改入花間教自然是換一個新名字,那邊特麗莎修女已經想清楚了,當即就給柳宇施了一個大禮:“謝謝夫君賜名。”
不過柳宇一時間倒沒想好名字:“我仔細回家想想。”
那邊羅雁秋微笑地說道:“蘇穗妹子那邊忙不過來,不若讓特麗莎去蘇穗姐妹那做一陣子秘書。”
特麗莎修女恨得只咬牙,卻只笑著說道:“一切都聽夫君安排。”
柳宇卻是關心地問道:“你除了能大量製取硫酸之外,還會什麼?”
特麗莎修女穿好了修女袍,越發誘人:“我們老爺想知道什麼?我知道很多很多,包括天主教的很多私密。”
天主教在越南的黑暗歷史,又揭開了新的一頁。
只是阮有明並不清楚這一點,他已經第一時間乘著海防到交趾支那的不定期客輪趕到了西貢來。
這塊殖民地是第二次鴉片戰爭的副產品,與第二次鴉片戰爭的同時,法國人、英國與西班牙人也對越南宣戰,宣戰的理由是保護是越南的天主教徒,但是誰都明白,法國人是為了鯨吞這塊土地而作準備。
西貢已經是一副殖民地氣象,這裡比海防、海陽更靠近赤道,因此天氣更熱,到處都可以看到穿著白色服裝的人。
殖民地警察到處盤查著任何一個可疑的人物,對於任何一個白種人卻保持著極大的敬禮,象北圻那樣不�